King掉了一地的雞皮疙瘩,說:“你們兩個別再膩歪了成嗎,沒看到主持人都快受不了你們了嗎,結(jié)束以后必須請客吃飯哈。”
Morning說:“我請吧?!?p> 誠然,這是他最后一次以Morning的身份出現(xiàn)在大眾視野之中。
鐘曲盼看了看他們,又看了看任途,說:“我就不去了,你早點(diǎn)回去?!?p> 鐘先生知道了他們的事情,也知道了畫廊的事情,現(xiàn)在確實(shí)有點(diǎn)焦頭爛額。
……
鐘曲盼被叫回來家。
一進(jìn)家門,像是早就商量好了一樣,鐘夫人在廚房,緊閉著門,而鐘先生坐在沙發(fā)上,知道鐘先生叫她回來的目的,鐘曲盼就站在了與鐘先生兩步之隔的地方。
事情的開端沒有任何的鋪墊,是直入主題:“我只問你一句話,現(xiàn)在那些媒體說的,你是談戀愛,還是奔著結(jié)婚去的?”
“您知道我是什么樣的人?!?p> 鐘先生自然知道鐘曲盼是個凡事都會較真的人,自己想得到的答案終歸是得不到,他皺著眉,說:“我絕對不同意這件事?!?p> 這是鐘曲盼意料之內(nèi)的事情。
“你怎么不說話?”
鐘曲盼目光低斂,說:“我說不說話不重要,我的態(tài)度不會改的?!?p> “你有沒有想過你們未來是怎么樣的,一個玩游戲的能有什么前途?”
鐘曲盼腦子一熱,說:“我做出的選擇,就會承擔(dān)這之后的所有后果?!?p> 鐘曲盼難得會去頂嘴,可說完這句話她就后悔了,她的這些話無非是給鐘先生更好的機(jī)會來否定她和任途的戀情。
果不其然,鐘先生立刻問:“承擔(dān)所有后果?你拿什么承擔(dān)?你有什么能力承擔(dān)?或者說,你那個所謂的男朋友可以承擔(dān)嗎?”
她確實(shí)從來沒有考慮過她和任途的未來,所以面對這個問題,她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她不是一個沒有庸庸碌碌的人,但在對任途這件事上,她一直以來都是沒有條理。
但這不代表,她會有所動搖:“我一直是一個被框在規(guī)矩里的人,但是我和他談戀愛不是因?yàn)橥韥淼呐涯妫姼傄彩且粋€職業(yè),存在即合理,我不認(rèn)為我所熱愛的比別人高貴。”
鐘先生不認(rèn)可鐘曲盼所說,道:“我覺得秦臻不錯,人踏實(shí),最主要是知根知底,你們又是一個職業(yè),有共同語言?!?p> 鐘曲盼一直都知道,鐘先生對待秦臻師兄的態(tài)度妥妥的是老丈人對女婿,但一直都沒明著說,她不好直說,也不想理會,可被鐘先生搬到臺面上來說,她就不可能不反駁他。
“這和秦臻師兄一點(diǎn)關(guān)系都沒有,您別把他扯進(jìn)家事里來好嗎?”
“秦臻是我徒弟,跟了我十幾年,比你和我待在一起的時間都長,一直以來我就把他當(dāng)成自己人,外人是你那個男朋友!”
鐘曲盼攥緊雙手,鐘先生這樣說無非是真的傷到她了:“不是我想要處在您的世界之外,是我從出生開始就被你們排斥在外了,我難道不希望在父母身邊長大嗎?”
柳黎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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