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的平靜不代表任途內(nèi)心也同樣平靜,因?yàn)槠届o的海面也潛藏著暗流涌動。
所以,他打電話給了任瀟晗。
“見家長?”
在聽到這一消息時,任瀟晗吃驚于他們的發(fā)展速度。
“嗯?!?p> “需要我做什么呢?”
任途難得虛心求教,問:“你覺得見家長,帶些什么比較合適?”
任瀟晗想了想,說道:“其實(shí)帶什么不重要,主要是人家家里人想看看你這個人是不是值得讓人把孩子托付給你?!?p> “那個誰,去過那里嗎?”
任瀟晗微愣:“樾寧哥哥?那里是個什么樣都地方你又不是不清楚,反正他們的意見我不在乎,見不見的也不重要?!?p> 那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她不會讓徐樾寧碰上,她認(rèn)定的人,也不需要其他人去打量,自然也不需要爭得那個人的同意。
任途也猜到了,他說:“其他倒沒什么,但你也要先帶他來見我?!?p> “你不是要春季賽了嗎,有空見我們嗎?”
“你的事情我什么時候不上心了?”
“哥,人家里是書香門第,你可要好好表現(xiàn),以后也要好好對人家,寵著捧著。”
“這些不用你說我也知道。”
“禮呢,你就不用擔(dān)心了,我會替你備好,到時候讓安管家送過去,但我聽說鐘大師亡妻喜茶,你可得把以前丟了的撿回來?!?p> “你調(diào)查了他們?”
任瀟晗嚴(yán)肅的說:“哥,這是我未來的嫂子,雖說你不在意,但有些事情,我們知道的早,比被別人抓住軟肋的好?!?p> 這是她這么久在那個地方摸爬滾打來的結(jié)論,因?yàn)檐浝哌@種東西,只要你沒有強(qiáng)大到能抵抗來自于四面八方的暗箭傷人,要么沒有,要么就得藏好不被發(fā)現(xiàn)。
不想在這個話題多做探究,任瀟晗岔開了話題:“對了,哥,等你今年的春季賽結(jié)束以后,我去見見嫂子好不好?”
她去見,而不是鐘曲盼來見她。
任瀟晗感覺到任途的猶豫,也知道一旦她見了,鐘曲盼的存在就像是被肯定了,那么有些人就不會坐視不管,她說:“哥,我知道你在顧慮什么,那里的人我會擋著,至于小叔,最近他也自顧不暇,沒時間管這么寬?!?p> 任途感嘆道:“小時候穿公主裙的小朋友也能獨(dú)當(dāng)一面了?!?p> 他離開的時候,任瀟晗也不過二八年華,轉(zhuǎn)眼間也過去了很多年了。
“因?yàn)槲也皇切∨笥牙?。?p> 徐樾寧洗完澡,濕著頭發(fā)從浴室走出來,看到任瀟晗這么晚還在打電話,便坐到她身邊,輕聲問:“在和誰打電話?”
她還沒意識到事情的嚴(yán)重性,回答:“我哥……死定了?!?p> 任瀟晗回復(fù)完就后悔了,她能想象到手機(jī)另一頭的任途的臉色變成綠色的樣子。
誠然,任途的臉真的綠了,他忍著怒氣說:“任瀟晗,徐樾寧,現(xiàn)在是晚上十一點(diǎn)半,你們倆怎么還呆在一起?”
“哥,我有事先掛了,拜拜?!?p> 嚇得任瀟晗不敢聽任途任何反應(yīng),就直接掛了電話。
任瀟晗撲進(jìn)徐樾寧懷里,哭喊:“樾寧哥哥,我們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