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桑珞身子僵了僵,扯了扯嘴角:“閣下真是自作多情!”她掙脫手臂,后退一步。
“你先前害我險些跌落屋頂,這次又出手救了我,勉強也算是對我有救命之恩了。這么一加一減下來,咱們也算是一筆勾銷兩不相欠了?!?p> “大家以后井水不犯河水,也煩請閣下不要再跟著我了?!?p> 她這次索性將話給說開了,如果說第一次是巧合,那這一次總不會也是巧合吧?她不蠢,相反還極為聰明,這么細細推敲下來自然也明白這人一直是在跟蹤她……恐怕動機還很不純……
“一筆勾銷……兩不相欠?你確定?”青銅面具男眸色深了深,輕飄飄來了一句。
云桑珞心頭一跳,又向后退了一步。
抿了抿唇:“不錯!”
他瞧著她后退的動作,驀地輕笑出聲,聲音涼涼淡淡道:“很好!既然你這么會算,那咱們便仔細算算這筆賬!”
“這次勉強算是兩清了,那上一次呢?先是下毒偷襲了在下,繼而脫光了在下的衣物,看光了在下的身子……這是其一。順手牽羊了在下的五千兩銀票,這是其二,事后更是敲暈了在下拋尸荒野……這是其三?!?p> “如此一加一減算下來,不僅沒有一筆勾銷,反倒是你欠在下的更多些……現(xiàn)在你還有什么要說的?”
云桑珞:“……”目瞪口呆。
她吞了吞口水,極力辯駁:“我下毒控住你那也是自保,這是情有可原的!至于銀票……當初可是你自己口口聲聲答應用它來買你這條命的,這條不算!再說我也沒有把你拋尸荒野的?我還好心的給你蓋了茅草……這條也不能算……”
他冷聲打斷她:“不說這些有的沒的,你只需承認有沒有這些事罷!”
“這……有是有……”云桑珞沒詞了。
青銅面具男看著她,笑容如同夜色中盛放的罌粟,危險又致命:“很好!你既然承認了那就很好辦了。在下一向錙銖必較、瑕疵必報的很,你不僅看光了在下,還順走了在下的錢財,那就勢必要接受懲罰了……“
”什么懲罰?”云桑珞心中警鈴大作,隨身做好了打不過就跑的準備。
“上一個偷了在下錢財?shù)娜艘呀?jīng)被在下剁去了雙手……至于看光在下身子的人,唔,你還是第一個?!?p> 云桑珞:“……”變態(tài)!冷血!
只不過是偷了他的錢就被活生生砍去了雙手,那她還看了他的身體,不會還要被……挖眼珠吧?!
我擦!
她簡直懷疑這人有精神分裂癥,上一次見面還是一副柔弱小受的模樣,這次卻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反轉,霸道總裁攻上身……
“是嘛呵呵……沒想到我竟然是閣下的第一次……”她從善如流,說完自己也華麗麗的囧了。
怎么莫名有種黃暴的感覺?
她不動聲色又往后退了幾步,嘴里卻依舊在打著商量:“那個……我的手不好看,你砍了我的手也沒什么用……這樣吧,有沒有什么折中的法子?大不了我把那五千兩銀子還你就是了……”
“你的手對我來說確實沒什么用……”他瞧了她一眼,輕輕一笑“準備逃跑?”
云桑珞沒想到對方竟然能看出自己的心思,當下不再廢話,一甩手中的藥粉,打算來個故技重施,迷倒了對方再跑路。
面具男黑線,這丫頭玩上癮了是吧?同樣的招數(shù)還想再來第二遍?
他揮了揮衣袖,一股袖風悠悠蕩出,瞬間將空氣中看不見的粉末吹得一干二凈。
前方空無一人。
很明顯,人已經(jīng)跑路了。
他瞇了瞇眸,薄唇勾起一縷懶洋洋的笑。
反正他今日空的很,就陪這丫頭玩玩罷。
身形一動,化作一股輕煙消失了……
……
云桑珞一口氣運用上乘輕功跑了六七里地,此時的她早已經(jīng)出了云府,正扶著一顆大樹氣喘吁吁。
丫的,她都跑了這么遠了,那家伙應該沒追過來吧?
再說了他吸了她那么多的藥粉,不可能不被迷暈……就是一頭大象都能被迷暈了……
今晚真是出師不利,好好的計劃都被那個變態(tài)攪黃了!
“怎么不跑了?“低沉的聲音自上方悠悠響起。
云桑珞身子一僵,猛地抬頭——
樹杈上正悠閑的斜倚著一人,黑衣黑發(fā),青銅面具,氣質冷然。
不同的是,他的懷里還抱著一只黑貓,夜色中雙眼閃閃發(fā)著光,幽幽暗暗的盯著她。
這黑貓……不就是先前屋頂上出現(xiàn)的那只嗎?
原來是他養(yǎng)的!
她吸了口氣:“閣下到底想要如何?”她已經(jīng)明白自己不是他的對手,其實先前兩人交手的時候,她就隱隱察覺到對方的功力在她之上……
她是聰明人,知道對方如此纏著她絕對不是什么一見鐘情之類的鬼話,必然是對她有所求……
桃花琴客
控制不住自己,本來以為能寫到進藏寶閣的hhh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