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源一個快三十的老處男哪見過這種場面,一時間竟然呆住了,直到感覺牙齒被什么柔軟的東西撥弄時才及時阻止童詩琪繼續(xù)下去。
“詩琪,你冷靜點?!?p> 神智已經(jīng)模糊的童詩琪哪還聽得進夏源的話,從這個男孩出現(xiàn)的那一刻她就已經(jīng)知道自己安全了,緊繃的神經(jīng)松懈下來后藥效卻發(fā)揮了作用。
“夏源,我喜歡你,我想...想給你?!?p> 童詩琪兩眼含情再次補回夏源懷中雙手不自覺的在夏源身上亂摸。
聽到這句話,夏源內(nèi)心一顫,暗暗嘆了口氣,現(xiàn)在再想拒絕童詩琪已經(jīng)晚了,自己無法再像以前那么堅定的告訴她自己對她沒有感情,這個溫柔堅強的女孩子已經(jīng)闖進自己心里了。
解析‘毒素’類別‘興奮’。
正當(dāng)夏源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源界傳來提示音。
想想也是,俗話說得好是藥三分毒,童詩琪身上的藥性也可以歸為‘毒素’范疇。
夏源將童詩琪體內(nèi)的毒素都吸走后,發(fā)現(xiàn)她還懶在自己懷里不離開。
“詩琪,你還有哪里不舒服嗎。”
“沒...沒有。”
聽到懷中傳來比蚊子還小的聲音,夏源笑了笑,看來童詩琪已經(jīng)恢復(fù)意識了,只是剛剛發(fā)生的事情有些害羞。
將童詩琪扶到沙發(fā)上后,夏源這才發(fā)現(xiàn)她的臉紅得比剛才藥效發(fā)作還厲害。
見到夏源盯著自己看,童詩琪一下趴在沙發(fā)上說什么都不起來。
夏源沒忍住伸手摸了摸童詩琪紅得發(fā)燙的耳朵根,這一下更是讓其忍不住發(fā)出一聲嚶呤。
尷尬的收回手,看著童詩琪露出來偷看自己的眼睛不知道說什么好。
“你這一身很難受吧,要不你先去洗個澡?!?p> 被酒淋了一身又經(jīng)歷了這么多事出了不少汗,童詩琪還真渾身難受的緊。
童詩琪埋著臉,也不回答夏源,只是用力的點點頭。
“那你先洗著,我把手機放這里了,一會你給詩瑤打個電話報下平安,我去把那邊的事處理了我們就回去?!?p> 看到童詩琪又點了點頭,夏源放下手機起身走了出去。
夏源走后童詩琪慢慢坐起來,伸手輕撫了下自己的嘴唇,原本稍有好轉(zhuǎn)的臉一下又紅透了。
自己剛剛強吻了夏源,還說了那些話。
回味了半晌看到手機童詩琪這才想起來剛剛夏源的話,自己還是先給家里報下平安吧,詩瑤和爺爺現(xiàn)在肯定很擔(dān)心著急。
‘嘟。’
電話剛響了一聲,對面就傳來童詩瑤斷斷續(xù)續(xù)的哭音。
“夏...夏源哥,怎么樣了,找到我...我姐了嗎?!?p> 聽到童詩瑤如此傷心的聲音,童詩琪露現(xiàn)出欣慰的笑容語氣柔和的說到。
“詩瑤,是我,我沒事了?!?p> 電話那頭哭聲一下停頓了,陷入幾秒的安靜后傳來童詩瑤又哭又笑的聲音。
“爺...(吸鼻子)爺,姐姐沒事了,夏源哥把姐姐救出來了?!?p> “真的嗎,快..快讓爺爺聽聽。”
“詩琪,是你嗎?!?p> 聽到電話那頭童剛有些顫抖又帶著些許不安的聲音童詩琪的眼淚一時也沒忍住。
“爺爺是我,夏源來救我了,已經(jīng)沒事了?!?p> “好,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童剛一時也想不到其他話,只能一個勁說好。
祖孫三人之間沒有其他客套,童剛只是反復(fù)囑咐童詩琪注意安全,平安回來,童詩瑤則是纏著童詩琪想聽夏源救她的情節(jié)。
但童詩琪有些無奈,作為被救的當(dāng)事人,自己都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這也許是夏源的秘密,她沒打算和別人說也不會去問夏源。
掛斷電話,童詩琪看著自己一身亂糟糟的,頭發(fā)也有些雜亂,有些地方的酒已經(jīng)快干了,黏在皮膚上十分不舒服,一旁就是浴室,她決定還是簡單的清洗一下。
另一邊,夏源回到之前的房間,蘇敏輔已經(jīng)只剩一口氣了,半張臉倒在血泊中,見到夏源回來驚恐的張著嘴但似乎受傷太重發(fā)不出一點聲音。
夏源面無表情的看了看蘇敏輔,隨手揮出一道紅光,片刻后原本蘇敏輔所在的地方就只剩下一點黑灰了。
再次看到一個活生生的人消失在自己面前,倒在地上的沈誠拼命的后退,但身中數(shù)槍根本就沒有力氣移動了。
夏源蹲在沈誠面前,直接伸手將打入其體內(nèi)的子彈扣了出來,又用‘再生’元素將其的致命傷恢復(fù)過來。
“想活命嗎?!?p> 聽到夏源的問話,沈誠差點沒哭出來,自己還有活命的機會。
“想,不知大人有何吩咐?!?p> “那伙蕉盆人在哪。”
沈誠面露難色,不是他不想回答,是他真不知道,齋藤的人每次都是在交易時限的最后一刻才出現(xiàn),有什么變動也是由銀草來交換信息。
“這,回大人,小人真不知道他們現(xiàn)在在哪,但這周六他們一定會出現(xiàn)在天門港口的十三號倉庫。”
夏源一只手按住沈誠麻痹‘毒素’瞬間侵蝕了沈誠全身。
“這我已經(jīng)知道了,但你們這邊的主子已經(jīng)死了,他們還會來嗎?!?p> 沈誠驚恐的發(fā)現(xiàn)自己全身一下都動不了了,明明夏源只是把手放在自己身上,再也不敢有所隱瞞,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抖了出來。
“會的會的,據(jù)我所知他只是推到明面上的人,真正做主的是文老...”
“文老?是誰?!?p> “表面上是跟著蘇敏輔來的家仆,實際上在蘇家頗有地位,這次交易最終也要他點頭才行?!?p> 說到這,沈誠不由的苦笑,文老早在自己上樓后偷偷走了,果然人老成精,見事不對立馬開溜,到頭來自己也只是棄子。
“你可以放你走?!?p> 夏源的話讓沈誠一愣,他本來已經(jīng)不抱希望了,自己只是一介三流修士,但在如今的時代也算是奇人異士,投靠蘇家想獲取些資源,所謂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栽在夏源手里他只能自認(rèn)倒霉。
“不知大人有什么需要我去辦的?!?p> 沈誠也不傻,夏源留他一命肯定有其他目的。
“回蘇家去,打探蘇家的情報給我?!?p> 沈誠面露難色,這里人都死光了,連家主的兒子都死了,自己回去不是找死嗎。
“怎么不想去?!?p> “你別想著跑,我在你身上已經(jīng)下了蠱,只要你還活著我都能找到你?!?p> 被夏源說中心中所想,沈誠也回想起夏源憑空出現(xiàn)在房間里的情形和麻痹的全身,他也聽說過南疆蠱術(shù),要是沒有追蹤那個女孩的能力,夏源怎么可能這么快就來了。
“是,小人一定盡心盡力為大人辦事?!?p> “去吧?!?p> 沈誠跌跌撞撞爬起來離開了別墅。
北云山下,文老坐在車?yán)铩?p> “家主,蘇敏輔已經(jīng)死了,但出了點意外,并不是齋藤他們動的手,是一個未知勢力......是,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