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瑾這里等了幾天都沒再見到那女的現(xiàn)身,學校里李八一更是盯得緊,還跟王儉班主任和幾位任課老師打了招呼,有什么情況隨時告知李八一或者王瑾,上學放學老王則親自接送,必定要看到王儉進了教學樓才離開。
這天李國慶來了電話,叫廖海濤還有王瑾、李八一三個人趕緊買票去深圳,有投資方等著要見他們,了解這塊產(chǎn)品,并跟他們聊收購的事情。李八一本來不想去,倒不是因為行走不方便,而是擔心王儉在學校沒人看顧,但無奈投資人那方堅持需要見到所有開發(fā)者與管理者,這才不得不跟著一起過了去。
老王知道后特意找人搞了三張軟臥票,一個包廂里頭只有他們?nèi)齻€人,廖海濤眼看著李八一對王瑾有事兒沒事兒討好一下,又恩愛一下,連上個廁所都故意說車子晃蕩,非要王瑾陪著他一起,整得廖海濤是嘴上罵,心里頭羨慕!
到深圳時已經(jīng)是深夜,李國慶接了他們就直接去了酒店,考慮到明天一早就要見投資人,在酒店簡單吃了些東西,就安排了去休息。
吃飯的時候李八一故意問李國慶定了幾間房,李國慶聽懂他話里的意思,回了句說:
“兩間,濤哥一間,你跟嫂子一間!”
“國慶,你……,什么嫂子啊,我跟你哥還沒結(jié)婚呢!”王瑾話沒落音,廖海濤馬上說道:
“兩口子當然要住一間了!不然像樣!結(jié)婚嘛,這不最后就是個形式!”
李八一聽得傻呵呵地笑個不停,王瑾眼睛瞪了他好幾眼,他還是笑得不管不顧!
等進了酒店房間,王瑾一看竟然是間大床房,立刻就懂了,又有些羞,嘴上還沒忍住說了句‘這國慶,真是鬼得很!’,李八一笑呵呵地想往王瑾身上靠,被王瑾扭著身子給躲了過去,輕輕打了他兩下,嗔怪道:“坐了一天的火車,身上臭死了,還不快去洗澡!”
“我一個人怎么洗??!我是殘疾人!”李八一把拐杖一扔,故意癱坐在床上。
“李八一!”王瑾佯裝生氣地又錘了他幾拳:“你干什么呀,你平時一個人住著,不是什么都自己搞得好好兒的!”
“那我不管!我今天累了,就是要你幫我弄!”李八一說著,笑嘻嘻地把手張開。
王瑾被他弄得沒辦法,一邊罵著‘我?guī)湍惆岩路摿耍阕约黑s快去洗’,一邊就幫李八一把襯衫的紐扣解開了,可就這一個簡單的動作,李八一不知道哪里來的膽量,硬是一把將王瑾給摟在了懷里,活了三十歲,他還是頭一回這么貼近女人的身體,何況,還是他愛到幾近寵溺的女人!王瑾做好了李八一會‘亂來’的心理準備,只是她沒料到自己對這一切竟然毫無抵抗力,就在某個瞬間,她不是王老師,不是孩子的媽媽,更不是王家的媳婦,她嘴上反抗,身體卻非常誠實地在告訴對方,她只想做一個愛她的男人的女人!一切就這樣自然而又強烈地發(fā)生了。
事閉,李八一癱軟在王瑾身上,兩個人耳邊都聽著彼此暢快的喘息!
過了許久,汗水與喘息在冷氣的作用下漸漸散去,王瑾試圖推開李八一,還是一邊捶打,一邊撒嬌似的嗔罵:“李八一!李八一!你!你真是……!沒想到你這么壞!怎么辦嘛!你說怎么辦嘛!都以為你是老實人!其實你最壞!”
李八一摟著王瑾,閉著眼睛享受她的‘捶打’,嘴角上揚的笑,他把王瑾又更抱緊了些,說著:
“你打好了,只要你想打,隨便你打好了!反正我現(xiàn)在你的人了,你愛怎么弄就怎么弄!”
王瑾看著李八一,聽著他說話,嘴角也悄悄笑了,緩緩地伸手主動也抱著李八一,口是心非地說著:
“快去洗澡睡吧,明天還要早起呢!”
“再抱一會兒,就一會兒……”
王瑾也不說話了,她乖乖地享受著李八一的擁抱與胸懷,回味著剛才李八一那股子始料未及的男子氣概,她嗅著李八一的呼吸,覺得他充滿了男人味!就這樣入了半夢半醒的時間,又不知睡了多久,忽然她感覺到李八一的手在她的身體上輕輕游走,那么輕盈,他的嘴里在哼唱著一首歌,他唱不全,只是把記住的幾句歌詞和曲調(diào)反復吟唱著。
“這是什么歌?誰唱的?”王瑾問道。
“我也不知道,就覺得好聽,聽了兩遍,記住了?!?p> “在哪里聽到的?我怎么也覺得好熟悉!”
“你忘啦,國慶的車里,就放著這首歌。”
“哦!對的!對的呢!我怎么忘了是國慶的車里聽到的,當時我心里還想著,這誰唱的,怎么這么好聽?!?p> “我要去買臺錄音機,再去買盒磁帶,把這首歌完完整整地給學會了?!?p> “學會了做什么?”
“明知故問,當然是唱給你聽!”
“不過……,想不到呢,八一,想不到你唱歌竟然還挺好聽的!”
李八一聽了,嘴角上揚地笑著,他不說話,繼續(xù)哼唱著: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變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