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我和他們還有境界差異?!?p> 陶灼承認得坦然。
蘇繼偉首先喝道:“我等既然是錦瀾帝國的臣子,為了國家,早就該把生死置之度外,便是境界不足,誓死也要奮戰(zhàn)!”
晉王冷笑一聲,并不答言,只繼續(xù)看著陶灼。
這少女粉面桃腮,目光清凌凌的,像足了當年忽然間來到錦瀾城中的另一名少女。
陶灼倒柔柔一笑:“不過戰(zhàn)斗力這東西,可不是論誰的境界高,誰的功法高明,這就可以算出來的。便是能算,真正戰(zhàn)斗中,誰勝誰敗,也不是一道簡單的算術(shù)題。晉王難道就連這個道理都不懂?”
晉王輕哼:“本王自然懂得。但若差距太大,便是連對方一招都接不下的,那也不必非要試一試才能知道勝敗?!?p> 不等其他人說話,梁王最先不認同了:“你這什么話呢!長公主既然能將我們都聚集在一起,那長公主自然已經(jīng)想好了該要如何應(yīng)對了,你又何必如此執(zhí)著這個問題?還是說你也是這國運小偷,所以現(xiàn)在不想我們動手?”
晉王嘴角一撇,臉上的不屑那般清晰:“本王當然不是什么國運小偷,本王亦贊同你們將這些禍國的家伙都收拾了。只是事關(guān)重大,我等怎可以草莽行事?”
說著,他冷目掃過眾人:“眾位除了蘇將軍是武官,功夫好些,其他人便是習武,武力也有限。若真要打起來,諸位能做得了什么?”
有些人漲紅了臉,卻無人出聲反駁。
晉王又繼續(xù)道:“此次作戰(zhàn),一旦我們贏了,那便是皇族守護者覆滅。長公主倒是好武功,可誰不知道,長公主不會長期留在錦瀾帝國?長公主在的時候倒還好,沒什么危險的。若長公主離去了,又有誰能護住我錦瀾帝國?”
“難不成,真要我們一直依靠月華帝國?便是月華帝國愿意,我錦瀾帝國難道就要一直依附他人存在?!”
此話一出,更是誅心。
晉王臉色愈發(fā)陰沉:“因此,并非是本王不愿將這國運小偷解決,而是在長公主還沒有給出一個合適的解決方案之前,本王斷然無法答應(yīng)動手之事!”
楊柏宇拍起手來。
“晉王叔果然是良苦用心,竟為國家考慮到如斯地步呢?!?p> 他臉上笑容軟軟的,那雙眼睛特別明亮。
“陛下如今年幼,本王這當王叔的,自然要為陛下多謀劃一些,免得陛下不知什么時候就被人騙了。”
便有人不自覺地看向陶灼。
晉王先前質(zhì)疑的可都是陶灼,現(xiàn)在這話……
陶灼唇邊帶笑:“晉王多慮了。本公主既然敢讓人將眾位請來,難不成就真的從未想過這問題?不知諸位可曾聽說過天蓮陶家?”
這也是陶灼為錦瀾帝國準備的另一層保障!
隱世多年的天蓮陶家,總歸應(yīng)該找一個機會,重新現(xiàn)世了!
便是陶家人不在乎,又如何?
竊竊私語聲四處響起。
晉王的臉色微變,倒是梁王哈哈一笑:“本王自然聽說過天蓮陶家!以長公主的身份,確實能讓天蓮陶家重現(xiàn)江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