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劍沒有刺入那面光盾絲毫,而他的劍意同樣被那面光盾悉數(shù)阻擋。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這特么的是感知境?
而接下來更令他吐血的事發(fā)生了。
他看見易輕塵忽然從那面光盾的后面伸出了一只手,他一把抓住了這把劍!
這是幾個意思?
那是老子的劍!
黃啟迪神魂一動,然后一呆,他居然無法喚回自己的劍!
這是一把玄階下品的劍,劍名青云,易輕塵決定收下,留給母劍下一次孕育。
他將這把劍收入了納戒,然后他發(fā)出去的六把劍再次殺了過去。
黃啟迪調(diào)轉(zhuǎn)馬頭就要跑,這沒法打,遇見了一個妖孽,連劍都特么的丟了,趕緊逃命要緊。
可他顯然不明白易輕塵的神魂有多么強(qiáng)大,六把劍中的連山劍忽然消失,下一刻便出現(xiàn)在了黃啟迪的身前。
它就停在空中筆直的指著黃啟迪,然后它就在黃啟迪的眼前上下翻飛仿佛跳起舞來。
就在黃啟迪驚疑不定時,它陰悄悄的發(fā)出了一劍和風(fēng)細(xì)雨。
其余四劍入了剩下的百騎之中,百騎盡滅,甚至連一聲哀嚎都未曾發(fā)出。
而流云劍卻無聲無息的去了黃啟迪的身后。
它就像一只潛伏的獵豹,等著黃啟迪失神的那一瞬間。
畢竟是融合境的修行者,在易輕塵的心里他以為自己還是難以戰(zhàn)勝。
他和融合境的商虞還有一念試過劍,雖然他僅僅是防守,但他明白如果真打他絕不是對手。
但今天他覺得遇見的這個融合下境有點弱,至少沒法和商虞一念相比。
黃啟迪感覺到了那一道劍意,他必須去捕捉到那道劍意,他的精神高度集中在眼前的這把劍上,他忽略了身后還藏著的一劍。
這倒不是他沒有戰(zhàn)斗經(jīng)驗,而是戰(zhàn)斗經(jīng)驗害死了他。
正常的修行者都只有一把劍,修行者需要和劍靈培養(yǎng)感情,也就是默契還有親和,所以天下修行者絕大部分一生就只有一把劍。
這種默契和親和力隨著人劍相伴的時間越長久越強(qiáng),如若是元嬰以上的高手,便能百里距離喚來自己的劍,而若是大乘者,他們甚至能夠一劍萬里。
當(dāng)然,這和神魂的強(qiáng)弱有直接的關(guān)系,能夠修到元嬰境,其神魂已經(jīng)很是強(qiáng)大。
黃啟迪在此刻犯下了一個巨大的錯誤,他居然遺漏了易輕塵能夠同時使用六把劍。
流云劍沒有攜帶任何靈氣,它甚至沒有絲毫殺氣。
它如一片流云,悄悄的飄到了黃啟迪的身后,這才刺了進(jìn)去。
這一劍刺的并不深,不足以要黃啟迪的命,但黃啟迪卻在一刺之下破了他高度集中的精神,他轉(zhuǎn)頭向身后看去,連山劍在和風(fēng)細(xì)雨中爆出了一劍山崩地裂。
黃啟迪轟然落馬,死不瞑目。
……
前路似乎已經(jīng)清理干凈,馬車?yán)^續(xù)狂奔,踩著一地的尸體血水。
易輕塵收回了六把劍,忽然轉(zhuǎn)頭大聲問道:“喂喂喂,這東西怎么停下?”
華服少年也不懂啊,他還沉浸在易輕塵殺人的震撼中。
“額……我也不知道?!?p> 這尼瑪?shù)模?p> 易輕塵韁繩一緊,一聲大叫:“給老子停下!”
這一把用力過猛,戰(zhàn)馬被他一拽,前蹄人立而起,眼見著這就是要來個后空翻,易輕塵一家伙跳起,一腳踩在馬脖子上,活生生將戰(zhàn)馬踩了回去。
戰(zhàn)馬被嚇得半死,老子縱橫沙場十余年,就沒見過這么暴躁的家伙。
戰(zhàn)馬前蹄落地,揚蹄繼續(xù)狂奔。
前方千米距離就是霍蘭山口,易輕塵想將戰(zhàn)馬停下來等等武極,畢竟是金丹境的高手,他很擔(dān)心前面還有敵人正在等著。
這公子肯定是神都什么大官或者大商賈的兒子,這特么連騎兵都出動了,說明前路肯定坎坷。
就在馬車距離霍蘭山口五百米左右時,易輕塵看見了一個熟悉的人。
舒杰!
舒杰和那個老人坐在路旁,不知道是累了還是在等他們的商隊。
“舒兄,兄臺!”
易輕塵站在馬背上大喊,舒杰抬頭就看見了易輕塵。
“賢弟!停車!”
“兄臺,我停不下來,怎么停??!”
“我也不知道啊,要不你試試叫它停吧!”
易輕塵的心里是絕望的,這個二筆青年,完犢子了。
那老者看了一眼易輕塵身后車廂里驚魂不定的少年,想了想,飛向了易輕塵,“退后。”
易輕塵一屁股坐在了華服公子的腿上,那老者輕輕一帶韁繩,嘴里發(fā)出了“吁……”的一聲,又摸了摸馬腹,戰(zhàn)馬的速度頓時慢了下來,直到停下。
易輕塵從華服公子的腿上站起,若無其事的向那老者拱了拱手,“多謝了哈!”
老者沒有理他,卻抬頭向霍蘭山口看去。
這老頭挺厲害的,居然是元嬰下境,看來舒杰那二貨也不簡單。
能夠讓一名元嬰境的修行者護(hù)送去神都,這可不是一般家族能夠做到的。
霍蘭山口走來了一個裝束怪異的老人。
易輕塵在看見這個人的那一瞬間就默默的后退了三步。
分神下境!
這特么的完全沒有機(jī)會好不好!
“西域拓跋蒼羽,他怎么到這里來了?”老者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他也打不過啊,就連跑也跑不過啊,這能怎么辦?
拓跋蒼羽背著一把長刀,頭上裹著一卷白巾,那張飽經(jīng)風(fēng)霜的臉上那雙閃亮的眼睛向舒杰身邊的老者看了一眼,這一眼之下,老者瞬間后退,一退三丈,然后噴出了一口血。
車廂里的華服少年這一瞬間臉色蒼白如紙。
易輕塵又悄悄的后退了三步,來到了馬車的側(cè)后。
面對分神境,他絲毫沒有機(jī)會,哪怕是用神魂攻擊也不行。
就在易輕塵覺得這特么就要掛在這里的時候,拓跋蒼羽停下了腳步。
他面前十米的地方忽然出現(xiàn)了一條線,紅紅的線。
那條線飄在空中,將這條路完全截斷。
那條線甚至在風(fēng)中搖來蕩去,可偏偏拓跋蒼羽卻緊緊的盯著那條線沒有再邁出一步。
“既然入甕,那就不要離去?!?p> 一個女人的聲音響起,拓跋蒼羽身后的長刀突然飛出,那一刀沒有斬向聲音傳來的地方,也沒有斬向那一條紅線,而是向依然還在車廂里的華服公子斬去。
易輕塵就在車廂側(cè)后,他猛的拽住了車廂,拉著車廂還帶著戰(zhàn)馬飛快的奔跑。
那一刀并沒有斬下,因為那一條紅線不但截斷了這條路,還截斷了這處的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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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然子豬
開啟了裸奔模式也接到了責(zé)編的通知,這本書就要在周五也就是23號上架,這當(dāng)然不是好事,而是意味著撲了。接下來就是一段極長的難熬的日子,我也不知道有幾個人還能留下來陪伴,挺慘的,但其實我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熬死他們!同期的書我會將他們熬死一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