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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xué)霸玩轉(zhuǎn)大明

第五章 知恩圖報

學(xué)霸玩轉(zhuǎn)大明 魔性大叔 2510 2019-07-31 12:00:00

  翌日剛巳時,張順就頂著一對熊貓眼出現(xiàn)在了劉牧眼前。

  “恩師,這是學(xué)生的作業(yè),請您驗收。”張順將厚厚的一沓紙遞給了劉牧。

  劉牧接過張順的作業(yè),仔細(xì)地檢查,認(rèn)真地履行一個老師的職責(zé)。張順果然是個聰明人,除了字寫得歪歪扭扭的,格式什么的一點都不差,這樣的學(xué)生,真是讓老師省心啊。

  “不錯不錯,悟性極高,將來必定學(xué)有所成啊?!眲⒛敛涣哔澝馈?p>  得到劉牧的表揚(yáng),張順心里很是開心,畢竟這是自己大半晚上的產(chǎn)物,“那恩師今日教授學(xué)生什么呢?”

  “拔豬毛?!?p>  張順傻傻地站在原地,一雙眼睛瞪得賊圓,難道拔豬毛也是一門大學(xué)問。

  劉牧不管愣在原地的張順,徑直來到院子里,劉三早已經(jīng)備好了一匹馬車,等待著劉牧。

  “走不走?”劉牧已經(jīng)爬上了馬車,招呼張順上車。

  張順這才從懵逼的狀態(tài)中緩過來,快步追上自己的恩師,“我們?nèi)ツ陌呜i毛啊?!?p>  “城南劉家莊上?!?p>  爬上了馬車,但腦子里還是一直在重復(fù)著拔豬毛的場景,別說豬毛,就連活豬自己也沒有見過幾次。

  “恩師,今日去拔豬毛是何用意啊,是想教育我與民同樂嗎?”張順一臉純真。

  劉牧白了他一眼,“并不是做什么都需要道理,為師只是覺得悶了,想出去尋個樂子?!?p>  張順覺得恩師的形象越來越偉岸,平常人尋樂子無非是去那種場所,恩師竟然選擇去拔豬毛,果真,每一個神人都有著他獨(dú)特的脾氣。

  劉三架著馬車,拉著車上的兩位公子,剛走出劉府的大門,就剛忙拉住了馬,兩個熟悉的人出現(xiàn)在了他們面前。

  “少爺,你看那兩個人,不是你上次救起來的那兩口子嗎?”

  劉牧聽罷,拉開車簾,果然是前兩天自己救起來的楊大郎夫婦,不巧,就這么一閃而過的功夫,楊大郎也發(fā)現(xiàn)了坐在馬車?yán)锏膭⒛痢?p>  “咣當(dāng)”一聲,楊大郎夫婦就跪在了劉牧的馬車面前,“恩公,楊大郎今日來府上,就是想要報答公子的救命之恩?!?p>  古人怎么這么耿直啊,見面就下跪,這哪能受得了啊。

  劉牧和張順先后跳下馬車,將楊大郎扶起,“這都是你命好啊,我總不能見死不救吧,我也不需要你報答我什么救命之恩,你們還是回去好好過你們的日子吧?!?p>  說完,劉牧就像趕緊回到馬車上去,這七月的天兒實在是太熱了。哪知劉牧剛轉(zhuǎn)過身子,就感覺到一股強(qiáng)大的力量抱住了自己的腿。

  “少爺,這是我們兩口子的賣身契,你收下,從今往后我們愿意給你做牛做馬?!睏畲罄傻南眿D兒掏出兩張皺皺巴巴的賣身契遞給劉牧。

  劉牧接過那兩張賣身契,他只是單純地好奇這個電視劇里經(jīng)常出現(xiàn)的東西到底長什么模樣。

  一張是楊大郎自己的賣身契,另外一張是他的媳婦兒楊劉氏的賣身契,呀哈五百年前竟然是一家人。

  端詳一番后,劉牧終于明白,這東西跟后世的合同沒什么區(qū)別,只不過賣身契的商品是自己。

  萬惡的舊社會,劉牧將手中那兩張賣身契撕了個粉碎,事情來得太突然,張順想要攔都沒攔住。

  “少爺,你這是干啥啊?!睏畲罄沙蛄顺蛲瑯幽康煽诖舻钠拮?,“難道少爺看不上我們?!?p>  看不上?!那怎么可能。

  楊大郎那五大三粗的樣子,不拿來當(dāng)保鏢那真是可惜了了,只是他不想靠著這種冰冷冷的契約關(guān)系將兩個人綁在一起。

  “我不想要你的賣身契,如果你覺得我這個人值得你們報恩,你們就留在我身邊,如果哪天覺得不值得了,想走就走,我也不會攔著你們,OK?”劉牧情不自禁地擺了個“OK”的手勢。

  楊大郎看不懂劉牧奇怪的手勢,也聽不懂“OK”的意思,但他能聽懂劉牧是想讓自己留下。

  “呸?!睏畲罄刹粮蓛裟樕系暮梗铝丝谕履?,“大丈夫一口吐沫一口釘,就算沒有賣身契,我楊大郎這輩子也跟定少爺了。”

  “俺也一樣?!睏畲罄傻钠拮釉谝慌赃种?。

  劉牧一臉黑線,滿腦子都是桃園三結(jié)義的里張飛的“俺也一樣”。

  不管怎么樣吧,總算又?jǐn)[平了一件事情,回頭看看劉三和張順,再加上眼前的這兩口子,還有家里的小玉兒,不知不覺間竟然形成了自己的“小團(tuán)伙”,這讓一向獨(dú)來獨(dú)往慣了的劉牧竟然有些不適應(yīng)。

  “你會趕馬車嗎?”劉牧問楊大郎。

  楊大郎點點頭,還沒等劉牧反應(yīng)過來,已經(jīng)爬上了馬車,抓起了韁繩,笑道:“少爺,我從小就在地主家放牛,這些畜生們對我就有一種天生的好感。”。

  劉牧和張順上了馬車,劉三坐在前面負(fù)責(zé)給楊大郎之路,畢竟這是五個人中唯一知道怎么去劉家莊的人。劉牧原本想將楊劉氏請到馬車?yán)飦?,畢竟自己來自?1世紀(jì),受過紳士教育,深知女士優(yōu)先的道理,但轉(zhuǎn)念一想,這不是自己所處的時代,這個時代奉行的是男女有別啊。

  劉家莊子距離臨濠府有三四十里的路程,在馬車?yán)飺u搖晃晃地,劉牧覺得無比的愜意,此時此刻,他只想高歌一曲。

  “夜空中最亮的星,是否聽清,那仰望的人,心底的孤獨(dú)和嘆息…”

  逃跑計劃的這首《夜空中最亮的星》是劉牧最喜歡的歌,無論是開心的時候,還是悲傷的時候,劉牧都會情不自禁地哼唱起這首歌。

  劉牧就是在畢業(yè)晚會上,通過這首歌撩到了自己這輩子唯一的女朋友。

  “好聽。”劉三在馬車外扯著嗓子叫喊道。

  張順坐在馬車?yán)锇舶察o靜地聽完了這首歌,只不過眼眶明顯地濕潤了,看來是這首歌勾起了他心底的某段記憶。

  “恩師竟然也如此精通音律,只不過這曲子無論是旋律還是詞都不像是我們中原的風(fēng)格。但卻能夠直擊人的心底啊?!睆堩橖c評道。

  “哎呀,你也懂音律啊。”劉牧有些驚喜地看著自己的學(xué)生,他一直有個想法,就是想用古典樂器去演奏現(xiàn)代音樂,但奈何自己除了會彈吉他外,像古箏啊,古琴啊這些樂器他什么都不會啊。

  “學(xué)生雖然對音律感興趣,但是一直埋身于書海,像考取一個功名光宗耀祖,一直沒工夫去研究?!睆堩槤M臉的遺憾。

  劉牧搖搖頭,拍拍張順的肩膀,“孔老夫子強(qiáng)調(diào)六藝,禮,樂,射,御,書,數(shù)。你們現(xiàn)在這些讀書人啊,除了會書還會啥,早就將老夫子的訓(xùn)誡早就忘了?!?p>  “人這一輩子最重要的事情是什么?不是什么考取功名,光耀門楣,最重要的是要活得不留遺憾,做自己喜歡的事情,只要它不觸犯大明律,不違背人倫道德就好了。”劉牧很喜歡張順的聰明伶俐,刻苦認(rèn)真,但總覺得他不是很開心,整個人仿佛就被什么東西給禁錮著一樣。

  “當(dāng)然,這是為師的一家之言,你也可以聽,也可以不聽?!眲⒛梁芊锤袑⒆约旱恼J(rèn)知強(qiáng)加給別人。

  張順若有所思,恩師教育自己的完全不同于那些圣人之言,但卻很是受用,難道這就是真正的學(xué)問嗎?

  “對啊,少爺說得對啊,人就是要活得開心啊?!避囃獾臈畲罄晒笮Γ蠛纫宦?,“駕”,整個馬車的速度瞬間加快。

  楊大郎,你大爺?shù)?,你開心,也得讓我有個心理準(zhǔn)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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