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堇挑眉,笑到:“哪兒也不去?!?p> “你騙我?!背踢t蹙眉,伸手扯著對面人的袖口,一雙眸子立即水潤潤開始賣萌。
“沒有,我真的哪兒也不去。真的,你當(dāng)你的程家主,我去溫家掛個準女婿的名號。我一定和你一起當(dāng)大學(xué)四年的校草!”白堇墊腳摸了摸程遲的頭。
嘖嘖,感覺還是一如既往的好。
“什么?你要當(dāng)什么?”程遲怒了,抓著白堇的肩頭狠狠的搖晃。
這是自己護著的白菜被別人家豬拱了嗎?還是被拱的無聲無息!
怎么可以?哥哥是他的,這輩子都是他的,下輩子也是他的,下下輩子,下下下輩子都是他的!
白堇拍掉程遲的蹄子,道:“你干嘛?你當(dāng)程家主,我在程家住的尷尬,還不許我去人家當(dāng)上門女婿?
溫家還是你的外家,怎么就這么大反應(yīng)?”
白堇真的沒覺得什么,這孩子依靠自己,她不是不知道。
但那種情感絕對不是程遲自以為的喜歡或者是愛。
她也沒走啊,還在他身邊啊,干嘛一副喪考批的模樣?雖然他現(xiàn)在也確實和喪考批沒啥區(qū)別了。
程遲聽白堇這樣無所謂的語氣,眼球都氣的發(fā)紅。
“合著我守護你一年,在你眼里就是這樣不重要嗎?
我不顧世俗的眼光,我不顧別人的想法,我一心一意對你,你缺轉(zhuǎn)身無所謂的對我說你要去當(dāng)我表姐的上門女婿?”
白堇對上那雙暗紅色的眸子,只覺不妙。
“五悅!你家主人是不是黑化了?你快掃描一下!”
五悅嘆了口氣,道:“宿主你真不懂還是假不懂?何必折磨我主人呢?反正你也就三年的時間了。好好陪著他三年,不好嗎?”
白堇愣了一下,嘖嘖嘴,笑著道:“干嘛這么激動?人家溫庭筠早就有心上人了,我不過就是過去頂包一下,然后時間到了自然就散伙了。
我又不喜歡那個男人婆,你這么激動干嘛?再說了,我這么多的身份沒一個能正大光明的待在程家,那就找一個能正大光明待在你外家的身份陪著你,不好嗎?”
聽到這些,程遲的眸子才緩緩恢復(fù)正常。
“希望,你說的是真的?!?p> 白堇看著大步離去滿身寫著不爽的少年,無奈的撫了撫額。
“五悅,咋辦?小爺慌了。”
“自作孽,不可活?!蔽鍚偫淠?。
白堇摸了摸鼻頭,剛要跟上少年,卻被不遠處大長老的首席保鏢攔住。
“少爺,大長老有請。”
白堇點了點頭,余光看向那個漸行漸遠的身影,轉(zhuǎn)身跟著保鏢離去。
推開門,吐著煙圈的大長老呵呵一笑,道:“丫頭啊,你說你怎么就看不上程遲這小子呢?多好個人,對你也是真心的?!?p> 白堇關(guān)上門,坐到大長老對面。
“再好,不是我的,就不是我的。”
大長老放下手中的煙斗,抬手為白堇倒了杯茶。
“嘖嘖,小丫頭,你認為他不是你的,他卻認定了你哦?!?p> 白堇拿起茶杯輕呷一口道:“多嘴!”
大長老胡子一吹,眸子一瞪,毫不示弱。
“少教!”
白堇懶懶的靠在沙發(fā)靠背上。
“什么事?還不快說?小爺?shù)臅r間是你能浪費的嗎?”
大長老胡子都要吹掉了。
“真是少教!算了,算了,兒孫自有兒孫福,老頭子我老了,不管你們嘍!”
白堇可不聽這人扯皮,起身就要走。
“唉?急什么?回來!”大長老胡子徹底掉了下去。
“你不說正事,我干嘛要和你浪費時間?”白堇頭都不回。
“行行,你說了算。坐下我們說正事哈。”
白堇這才坐了回去。
“快說?!?p> “這不溫家要你作上門女婿的事兒嗎?你和溫家小姑娘是怎么商量的?”
“還能怎么商量?她不想嫁人,我不想娶妻,做個伴兩全其美。”
大長老吹胡子,咦?沒胡子了?
低頭撿起落在桌上的胡子貼上去再吹。
“你就這么耽誤人家姑娘一輩子?以后就算離婚也是個二婚的女娃娃了!”
白堇摸了摸鼻頭道:“你情我愿的事兒,誰能強迫誰,誰有能真正為誰著想?
我注定是一輩子男兒身,此生不作女兒妝。她又是個單身主義者,打定了主意這輩子不想要個男人。
這么一來,我有了留下的身份,她有了繼承溫家的資本。
不過就是個互相幫助的事兒罷了。哪里談得上是耽誤人家姑娘?”
白堇將杯中茶一飲而盡,大長老心疼的胡子再次吹掉。
“牛飲!你個瓜娃子到底懂不懂什么叫文雅?”
白堇起身離開,關(guān)門的前一瞬便囂張回應(yīng)。
“不懂!”
大長老氣急,卻沒有胡子吹了。
白堇一出門,面對的就是程遲拉長的俊臉。
頓時便虛了一頭。
“嘿嘿,程遲你回來了?這大半夜的,我困了,我回去了哈,晚安?!闭f著就彎著腰想要從站在走廊正中間的程遲溜走。
結(jié)果就是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待到眼前清晰,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被少年成功壁咚。
背后冰涼的墻壁都被少年溫?zé)岬臍庀⒋瞪ⅰ?p> “你,你想干嘛?”白堇慌的一批。
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毛病,只要這人靠自己太近,就呼吸不通暢。
也不知道是對這個人,還是對這個人不軌的動作。
程遲緩緩靠近,赤紅的眸子映襯在白堇一雙鹿眸中,有一種莫名的和諧。
“你果然騙我,我都聽到了,全都聽到了?!?p> 白堇剛要說話,卻被打斷。
“你不必說什么,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分不清你說的到底那句是真,那句是假!
所以,我只相信自己。
不乖的哥哥,該怎么懲罰呢?”
白堇:……完了!
五悅:“活該宿主!讓你老老實實別作妖,非要和溫庭筠那個小妖精玩兒什么互幫互助,說什么助人為樂!活該你找死!”
白堇:“兔崽子!這等生活過的多無聊??!我想去溫家玩兒玩不行嗎?”
而程遲看出了白堇的出神,怒火更甚。
直接低頭想咬上那張嘴就是謊話的唇瓣。
白堇如何讓?向下一蹲,轉(zhuǎn)身一扭,便從少年臂彎下鉆了出去。
“我當(dāng)你是兄弟你竟然想咬我!再也不見了!”白堇留下這句話便跑進了剛打開的電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