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酒的陸菀之狂野得不像話,在大庭廣眾之下吻了顧衍,又拉著他在酒吧里到處跑,逢人就說,這是我的男人。
奚靜好看了都要扶額,覺得這丫的是瘋了吧。等她清醒了,該是如何無地自容。
不過,奚靜好倒也沒有去阻攔她,應(yīng)該說她根本沒空,因?yàn)樗豁n翊帶走了。
顧衍卻始終漾著淡淡笑意,任由著陸菀之帶他橫沖直撞。
他想,這樣走近菀之的生活里,很好很好。
不管是什么樣的日子,喧囂的,平靜的,熱鬧的,平淡的,無論什么,都很好。
整個(gè)晚上,陸菀之像只脫韁的野馬,酒喝多了,舞也跳多了,鬧到最后,她全身無力地癱在顧衍懷里,然而精神卻還很亢奮。
“靜好,走,我們接著喝,接著跳呀。”
奚靜好也喝了很多,臉頰紅紅,走得都有些東倒西歪的。
韓翊拽住她,沖顧衍點(diǎn)了一下頭,“先走了?!?p> 齊銘上前拍了一下韓翊的肩膀,把奚靜好的車鑰匙交給了他,“記得送她回家,否則明兒早上她會砍你的?!?p> 韓翊白了齊銘一眼,沒說話,抱起奚靜好走了。
陸菀之往前空抓了抓,“靜好,別走啊,靜好,接著玩兒啊!”
顧衍將陸菀之抓了回來,護(hù)在胸前,“我們也回去了。齊銘,早點(diǎn)回家?!?p> 齊銘道:“知道了,小舅舅?!?p> 待人都走了,傅珩忽然挑了一下眉,對齊銘道:“兩個(gè)大美女,你一個(gè)都抓不住,你說說你啊!”
齊銘垂了一下眼瞼,嘴角似有一抹苦澀溢出,旋即他悶了一口酒,又恢復(fù)以往的粲然,“你丫的瞎說八道什么。那倆,我都認(rèn)識多少年了,她們什么樣子我沒見過。也就你們覺得她們漂亮好嗎?”
即使曾經(jīng)有過什么心思,也早就被按下去了。
她們,是他這輩子最好的朋友,僅此而已。
回去時(shí),顧衍叫了江晚過來開車。
陸菀之今天一直很亢奮,在車?yán)?,還鬧了一會兒。她似乎特別喜歡捏住顧衍的下巴。
“嘻嘻嘻,這個(gè),我的?!?p> 陸菀之指著顧衍的鼻尖,醉眼朦朧地道。
顧衍環(huán)住她的腰,溫聲道:“是,是你的?!?p> 陸菀之嘿嘿地笑了笑,腦袋靠在了顧衍的胸前,聽著他的心跳聲,“二哥,你心跳好快哦?!?p> 顧衍耳根微微發(fā)燙,將她按在自己的懷里,“菀之,歇一會兒?!?p> 陸菀之癡癡地笑了起來,“好呀?!?p> “二哥,你心跳真的好快呀?!?p> 顧衍又按住了她的手指,“菀之,睡覺。”
陸菀之眨了眨眼睛,大概也是鬧累了,終于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在前邊兒開車的江晚覺得自己牙都酸了,而且莫名有一種孤寂感,好想唱一句。
寂寞的夜,我的心,應(yīng)該放在哪里。
咳咳咳,狗糧吃多了,他人似乎都點(diǎn)兒犯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