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
寧平北咬牙,雙手掐訣,喚出如意鐘,罩向柳紅葉!
“咔嚓!”柳紅葉的雙腳陷入地面,皮靴裂開。
強(qiáng)大的重力場讓柳紅葉寸步難行,此時(shí)只能任人宰割!
“一個(gè)前輩對一個(gè)晚輩使出這般手段,真不要臉。”不遠(yuǎn)處的城門樓子上站著一個(gè)抱劍的紫衣男子。此話顯然是沖寧平北說的。
如意鐘是一件法寶,能守能攻,有它,即使遭遇御劍境的高手也能自保。偏偏此時(shí),寧平北用它來對付柳紅葉,真的有失身份!
“是不要臉。”元筱也在旁邊附和。
“真不要臉!”柳長生“呸!”的一聲吐出一個(gè)瓜子殼,然后鄙視地看著元筱說道:“光說不練假把式,有本事你上!”
“有本事你上??!”元筱歪著腦袋對著站在不遠(yuǎn)處的青年說道。這招叫仇恨轉(zhuǎn)移大法,柳長生的激將法對她沒用。
“好?。 本鸵娔莻€(gè)青年抱在胸前的長劍從劍鞘中飛出,撞向了如意鐘。
“呯!”
劍身閃動,一座符陣憑空閃現(xiàn),竟將如意鐘頂在半空中。
“他是誰?”柳長生看著那個(gè)青年問道。
“第五脈的聶云南!”
“二百五一枚!”柳長生扔了一個(gè)瓜子在口中:叫你上你就上,你腦袋里面裝的水??!
然后大有深意地望著元筱:難道他們之間有奸情,不然他為什么那么聽話?這北岳看來也不是鐵板一塊,故事多多。
柳長生的腦海中已經(jīng)衍生了很多個(gè)版本。
“落!”寧平北看著聶云南強(qiáng)行插手,更為生氣,不要命地催動真元。
“我頂!”聶云南劍指朝天和寧平北較上了勁。
“……”柳紅葉壓力頓減,恢復(fù)了行動能力,抬頭四處看:到底是哪位高人出手相助?卻看見柳長生對著她招手,她便也不去打架了,屁顛屁顛地跑了過來。
“你是豬腦子嗎?打不過不知道跑嗎?”
柳紅葉要被柳長生戳成腦震蕩!
“先生……”柳紅葉快落淚了,一副委屈可憐楚楚的模樣。
“不過也不算最壞,還算有進(jìn)步!下次努力吧!”
“是先生!”柳紅葉破涕為笑,站到了柳長生的身后,完全忘記了剛才的斥責(zé),一個(gè)人傻傻站在那里偷笑。
“聶云南對寧平北不依不饒,是寧平北給聶云南戴了綠帽子?”
“什么是綠帽子?”元筱一邊往嘴里丟著瓜子一邊說道:“聶云南和寧平北本來就是冤家對頭!”
元筱沒有瓜子還柳長生,所以兩個(gè)人沒有打起來。
“寧平北原本出身第五脈,后來偷了如意鐘,叛出第五脈?!?p> “第五脈能吞下這口氣?”這是另一個(gè)版本的故事!和自己想象的區(qū)別有點(diǎn)大。
“寧平北是第五脈老掌令的兒子。老掌令去世之后,誰能管的了他。就算能管他,也都看在老掌令的面子上不與他計(jì)較!”
“真是有病,好好的第五脈少掌令不做,偏偏跑去當(dāng)走狗!”柳長生搖頭:生子如此還不如直接掐死算了!
“老掌令沒有將掌令傳給寧平北,而是傳給了聶云南的義兄林子杰?!?p> “林子杰是私生子?”果然是一波三折!
“你怎么知道?”元筱睜大眼睛不可思議地望著柳長生。
真他媽的狗血啊!柳長生感覺看了一部肥皂劇,惡心的要死。
“不過不是林子杰,是寧平北。寧平北才是老掌令的私生子?!?p> “真是有病??!”柳長生長長地嘆了口氣:上梁不正下梁歪,沒事搞什么婚外情?
“你怎么知道?”元筱望著柳長生!
“真有???”柳長生剛才只是隨口說說,但是元筱的表情很認(rèn)真,所以他又問了一遍。
“是??!我有病?!痹憧粗L生回答的很認(rèn)真。
“哈哈哈……你有?。俊绷L生快笑出眼淚了:他以為是寧平北的老爸有病。
“是啊,我有?。 痹阋卜潘恋匦α似饋?。
“精神??!”柳長生笑的肚子都疼了:沒想到冷面元居然也有率真可愛的一面。
“是?。∥矣芯癫??!痹愕难蹨I也快笑出來了。
一旁的柳紅葉看的莫名其妙:感覺有病的好像不止一個(gè)。她正發(fā)呆,卻突然被柳長生一掌推開。
只見方寸之間,寒光閃動,劍氣縱橫。
發(fā)梢飄落,柳紅葉吞了吞口水:先生剛才又救了我一命!只是他們剛才還在一起嗑瓜子啊,怎么說動手就動手?。?p> 她有些看不明白。
“說好了只是演戲,不能來真的!”柳長生一邊閃躲,一邊叫嚷。
“既然是演戲就要認(rèn)真,不認(rèn)真那叫演戲嗎?”長劍過處,毫不留手!
“我艸,果然女人與小人難養(yǎng)也!”柳長生已經(jīng)落在地上。
“你說什么?”半空中的元筱怒氣中燒,劍芒一閃,直接飛向柳長生!
“我說你真的有??!”
柳長生閃躲開,后面的寧平北看著直奔而來的劍芒,也顧不得和聶云南斗氣,縱身閃開!
“轟!”
劍芒落在如意鐘上,元筱望了聶云南一眼。
聶云南哈哈大笑也不留手,催動長劍。劍身光芒大震,直接捅飛如意鐘,“眼見方為是,傳言未必真!哈哈哈……”
聶云南占了寧平北的便宜卻沒有趁火打劫,反而和柳紅葉站在一起。
雖然寧平北是私生子,但是好歹和林子杰是同父異母的兄弟!事情鬧得太大,彼此都無顏面。
寧平北臉色一變一口鮮血噴出:半步御劍境的修為,他是無法承受的!
還是被陰了!寧平北看著元筱離去的背影,臉色陰沉:元筱果然和劍閣同穿一條褲子。
元筱哪管寧平北的這些想法,提著劍繼續(xù)向柳長生追去。
“你有病,你全家都有??!”
一時(shí)間雞飛狗跳,人仰馬翻!
“真是一個(gè)禍害?。 ?p> 柳長生到哪里,哪里便倒霉!
柳長生見外城禍害的差不多了,然后身形一展,沖入內(nèi)城!
臨走之時(shí)仍不忘回頭挑逗一下元筱:“你過來呀!”
瞬間元筱的怒氣值便爆滿:堂堂半步御劍境,居然連他衣角都沒有碰到。這要傳出去,丟了自己的顏面是小,墜了戒律院的名頭是大!
“追!”
元筱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先生……”柳紅葉一跺腳也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