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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醒的戰(zhàn)神呂布

第十六章 雷霆之怒

覺醒的戰(zhàn)神呂布 峻侯 2447 2019-08-11 13:29:07

  彭安帶著士卒一路掩殺,就像一群野狼。

  沙地綿綿,已無退路,副將扛起大刀,憤恨道:“弟兄們,早晚都是一死,不若和這群賊子拼了,黃泉路上,也好做伴?!?p>  彭安嘴角上揚,陰笑道:“死,只怕是也要你們?nèi)胧藢拥鬲z?!?p>  “放箭!”

  利箭縱橫,連一塊木盾都沒有,哪怕是鐵打的身子也得穿幾個窟窿,副將便首當(dāng)其沖,亂箭穿心而死。

  “放”

  “放”

  大局已定,彭安終于可以笑展眉目了,暗道:郭圖先生真是老謀深算,如若不是他出謀劃策,只怕現(xiàn)在死的就是自己了。

  就他那個榆木疙瘩,怎么會如此狡詐。

  臧霸身旁只有不足百人護(hù)衛(wèi)著,顯得脆弱無比,一陣風(fēng)便能泯滅。

  臧霸艱難的撐開雙眼皮,回望著茫茫大海,痛苦的神色異變,雙眼冒出了精光,一把折斷胸口的長箭,喝道:“弟兄們,君侯回來接應(yīng)我們了,向海邊去?!?p>  大船一個排開,已經(jīng)靠近了海岸,甲板上一隊隊士兵跳了下來,為首一人縱馬長躍,飛馳而來,血色的雙眼讓人不寒而栗。

  臧霸強撐著身體不倒,苦笑道:“辜負(fù)了君侯所托,霸之罪過。”

  呂布看著臧霸胸口血流不止,高聲呼道:“高順,高順,先把臧霸將軍扶上船去,本侯要殺光這群畜牲?!?p>  臧霸于他有情有意,放著瑯琊國安穩(wěn)的日子不過,跑來和自己受難,此番更是豁出了性命,只要有半點血性的人,都不會放過眼前的袁軍。

  呂布提戟上馬,指著彭安道:“本侯戟下不死無名之輩,可留下姓名,黃泉路上免得無路可走?!?p>  彭安瞳孔放大,死活不敢相信,眼前之人是呂布,可除了呂布又有何人能配得上這身模樣呢。

  彭安膽怯的道:“反賊呂布,膽敢邁出一步,定叫你死無葬身之地?!?p>  哪怕是被弓箭兵包裹著,彭安也不由自主的雙腳后退,就像老虎來了,與生俱來的恐懼。

  呂布冷哼了一聲,赤兔馬會意,仰天長嘶了一聲,便見一團(tuán)火球砸向了袁軍。

  “放箭,快,快放箭!”

  彭安發(fā)了瘋一樣吼道,他知道,一旦讓呂布近身,自己也就死了。

  “咻…咻…咻…”

  長箭齊飛,直竄赤兔馬,可他們低估了赤兔馬的本領(lǐng),馬中赤兔可不是白叫的,利箭雖快,卻快不過赤兔馬的飛蹄,瞬間便沖入了袁軍。

  “受死”

  在呂布雷霆之怒之下,哪怕是那成堆的尸首也不能放慢赤兔馬的腳步,與此同時,陷陣營的兵士也殺了過來,一場反圍剿變成了一場屠殺。

  半個時辰不到,呂布復(fù)攻下昌陽縣,彭安也慘死在赤兔馬的鐵蹄之下,袁軍做鳥云散丟盔棄甲逃跑了一大半,其余的已經(jīng)去黃泉路上報道了。

  被袁軍打散的士卒也慢慢聚集了起來,三千人只剩下不足一千人,呂布終于嘗到了失敗的苦澀,窩了一肚子火無處發(fā)泄。

  從袁軍大營內(nèi)收繳了糧食,又補給了大量的淡水,呂布帶著這些殘兵上了大船,駛?cè)肓嗣C4蠛!?p>  船艙內(nèi)臧霸傷口開始持續(xù)惡化,人也開始昏迷不醒。

  隨軍又沒有郎中,箭頭還是呂布硬著頭皮取下來的,又沒有消炎的藥,只有烈酒消毒。

  呂布心情低落無比,本來預(yù)計來回也就五六天,那知道前往樂浪郡的海路上,夜里突然起了大風(fēng),還吞噬了三艘大船,六百多人葬身海底,這才耽誤了行程。

  高順面色沉重的走了進(jìn)來,低沉道:“君侯,臧霸將軍怕是不行了,請你過去一趟?!?p>  呂布心頭一顫,疾步來到內(nèi)艙,只見臧霸面色全無,雙眼渙散,已經(jīng)是回光返照的情形。

  “宣高,你堅持住,再過一天就能到達(dá)陸地?!?p>  呂布緊握著臧霸的手,生怕手一松開人便去了。

  臧霸微弱的道:“君侯,臧某怕是撐不過去了,只是放心不下兩個…兩個犬子,還望君侯…收留?!?p>  斷斷續(xù)續(xù)的話語就像一把刀子把呂布的心攪碎了,呂布心酸道:“宣高別說胡話,你會撐過去的,兩個賢侄以后便如同本侯親子?!?p>  臧霸心胸一寬,再無牽掛,吊著的那口氣吞了下去,雙眼緩緩的閉上,人走了。

  呂布雙眼腫脹,含淚預(yù)流,心里難過極了。

  ……

  帶方郡海冥海岸

  在海上航行了三天之后,呂布終于抵達(dá)了海岸,一身的不自在。

  臨時搭建的軍營內(nèi),人員稀少,只有幾百人留守,還有大部分是傷員,種種跡象表明,張遼等人遇到麻煩了。

  “李馗,李馗,發(fā)生了什么事!”

  呂布大聲喊道。

  一尊黑牛從營帳內(nèi)沖了出來,胳膊上還纏著白布條,顯然是受傷了。

  呂布急切問道:“到底怎么回事?公臺和文遠(yuǎn)呢?”

  李馗哭喪著臉道:“主公,我們被偷襲了,將士們舟車勞頓,加上水土不服,病的病倒的倒,哪知昨夜一伙官兵殺了過來,得有兩千人,全部騎著馬,傷了我們五百人,死了兩百人,今早張將軍帶著士兵和先生出去了,現(xiàn)在還沒回來?!?p>  呂布心慌意亂道:“老子還沒死呢,哭喪著一個臉干嘛,你這傷又是怎么弄的?”

  李馗回道:“末將保護(hù)公臺先生時,不小心被瘋狗咬傷了。”

  呂布沒好氣道:“這般沒用,罰你一個月不許飲酒,平日里多操練一下打虎隊,本侯丟不起這個人,滾下去?!?p>  李馗被罵了一頓,反而心情好受多了,呂布看著他的表情,真想罵他一句賤骨頭。

  “來人,去喚高順過來。”

  少時,高順走了進(jìn)來,言道士卒已經(jīng)安排妥當(dāng)。

  呂布心系張遼,擔(dān)憂道:“高順,你帶領(lǐng)陷陣營留守大營,本侯去看看文遠(yuǎn)?!?p>  高順得令,又擔(dān)心路途危險,挑選了兩百精兵跟隨呂布上路。

  海冥縣城五里外,呂布終于找到了張遼。

  城前空地上,散落著上百具尸體,幾匹無主的戰(zhàn)馬低聲嘶鳴,像是在喚醒他們的主人。

  陳宮過來稟道:“主公,張遼將軍于陣前已經(jīng)單挑殺了八員主將,現(xiàn)在賊兵閉門不出了?!?p>  以攻為守,這是陳宮連夜制定的計劃,與其日夜擔(dān)心被守軍惦記,不若主動出擊,最好是攻下海冥。

  當(dāng)初由于海途耽誤了行程,呂布便沒有停歇邊折回威山接應(yīng)臧霸,臨行前,只是告誡陳宮固營扎寨,待探明了四周地勢再做打算,誰也不知道這是什么鬼地方,哪知道怎會無端生故,士兵傷的傷,病的病。

  既然已經(jīng)發(fā)生了戰(zhàn)爭,也就無需在隱藏了,張遼不怕事,陳宮敢出謀,這才有了眼前一幕。

  海冥縣城不小,城高池厚,陳宮也不敢冒然進(jìn)攻。

  呂布看著銅墻鐵壁般的海冥縣,一抹怪笑從嘴角勾起,道:“便從此城開始,開始我們的新征途,可查明這是什么地方?!?p>  陳宮回道:“海冥縣,蠻夷高句麗王國?!?p>  高句麗已經(jīng)從早期的幾個濊貉部落國家很快擴(kuò)張到漢江流域,太祖王吞并東沃沮,后又吞并東濊一部分領(lǐng)土。黃巾之亂后,由于中央朝廷的自顧不暇,高句麗又對樂浪郡,玄菟郡發(fā)動攻勢,完全擺脫漢朝的控制。

  呂布毫不猶豫道:“那就先拿下帶方郡,再取三韓,最后再和公孫度算賬。”

  張遼諫言道:“主公,賊兵閉門不出,我們又缺兵少糧,不易打圍城消耗戰(zhàn),況且賊兵騎兵眾多,又不能分兵圍城,一旦招來援軍,后果就麻煩了。”

  呂布不憂反喜,道:“戰(zhàn)馬,是本侯的了,傳令下去,就地安營,準(zhǔn)備攻城?!?p>  “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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