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然和杜廷灝直到中午才在酒店里醒來。
顧毅言問我他倆的蹤跡,我如實(shí)回答,他給我豎了一個大拇指,說,“干得好!”我可真的是高興壞了。
洛然躺在床上用腳丫子踹著杜廷灝的臉,杜廷灝抱住這只腳摸了摸吧唧吧唧嘴繼續(xù)睡。
一分鐘后,兩個人同時睜開眼睛,洛然在床尾猛地坐起來,杜廷灝抱著腳丫在床頭坐起來。
“啊!你你你!你怎么在我的房間里,你還抱著我的腳!”洛然一臉猙獰的吼叫。
“我我我,你你,冷靜點(diǎn)。”杜廷灝一把放下抱著的腳丫,好似這是一個有瘟疫的腳。
洛然一把將被子蓋到自己的身上,踹了一腳杜廷灝,說,“喂,幫我把手機(jī)拿過來。”
?“哦”杜廷灝打了個哈欠去拿手機(jī)。
“快點(diǎn)的,沒吃飯嗎!慢死了?!甭迦灰荒_蹬過去。
手機(jī)沒拿到,杜廷灝滾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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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臉憂愁的走在顧毅言的旁邊,顧毅言倒是嘴角微揚(yáng),大概是強(qiáng)顏歡笑吧,真是讓人心疼,好好的帥小伙別再瘋了。
正在我一臉憂愁的想著怎么安慰顧毅言的時候,我手機(jī)響了。
看都沒看就打開手機(jī)的我,差點(diǎn)沒被手機(jī)里的河?xùn)|獅吼嚇?biāo)?,顧毅言一把拿過手機(jī)看了一眼,說,“喂?!?p> “顧毅言!我們家大寶貝呢,讓她接電話。”她的語氣稍微有些緩和,依舊帶著瘆人的殺氣。
“她在我旁邊,便跺腳邊走,嗯...還呲牙裂嘴?!蔽以陬櫼阊耘赃呑ブ男渥右ツ檬謾C(jī),并且用眼神警告他不要胡言亂語。
奈何人家那一米八的個子并不是我所能到達(dá)的高度,況且這人喪心病狂到把手舉起來。
“你有什么事說吧,她不太方便?!鳖櫼阊栽谖业纳峡諏χ謾C(jī)胡言亂語。
我心里無比的想要懟他:您這一會兒高冷一會兒沙雕的模式是怎么回事?欺負(fù)我天蓬元帥沒有七十二變嗎?
“我倆為什么醒來的時候在一間房間里,并且我倆還睡在一起?”洛然的語氣我不用看就知道她是咬著牙說的。
顧毅言突然不仗義的把手機(jī)放在我的耳邊,并用口語說,“問你呢?!?p> 我使勁的搖頭,搖的像一個撥浪鼓,顧毅言嘆了口氣說,“你們昨晚喝醉了,打算給你們訂兩間房,你們死活的不去,只能定了一間?!?p> “對對對,你們抱在一起鬼哭狼嚎的,而且你們還和好了,我有視頻為證,一會發(fā)給你?!?p> 顧毅言把手機(jī)拿到他的耳邊,說,“了解了?那我掛了?!?p> 電話的另一端聽得快要驚掉了下巴。
趁著他們還在蒙圈中,我一個視頻發(fā)過去,萬事大吉。我拽著顧毅言的胳膊開心的回了學(xué)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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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然,那個......”
“別說話,讓我靜靜?!甭迦浑p手抱著頭,把臉埋在屈起來的兩膝間。
坐在床邊雙手抱膝的洛然在杜廷灝的眼中,仿佛有一種她被全世界拋棄的凄涼感。
杜廷灝慢慢的移動到她的旁邊,將洛然抱在懷里。
洛然順勢摟住他,她的眼淚打濕了杜廷灝的肩膀,肩膀處熱熱的。
也說不出來哭的原因,就是想這樣的哭一場,或許哭完以后,一別兩寬,大路朝天,各走一邊。
可是洛然做不到,杜廷灝就像一個種子在她的心里生根發(fā)芽,早就從嫩芽成長為參天大樹,拔不掉,毀不滅,春風(fēng)吹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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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兩個是在高中認(rèn)識的。
杜廷灝高中在一所貴族學(xué)校,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不瞞大家說,像我們家顧毅言這樣成熟,穩(wěn)重的男孩子真的很少。
當(dāng)年杜廷灝也是一個風(fēng)云人物,如果他自己說自己是老二就沒人敢做第一。
有句詩說,“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fēng)悲畫扇?!?p> 第一次見到杜廷灝的時候還真是沒有想到,他以前還像大哥一樣存在。
楚澤天在我的眼里的形象是,萌出血的硬漢。杜廷灝嘛,就是妥妥的破壞力極強(qiáng)的,并且沒有殺傷力的笑面二哈。
這家伙最后轉(zhuǎn)學(xué)了,并且在撩妹成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