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今天王爺要到湘婉苑來……”落雪急匆匆地從門外跑來。
夏憶婉皺了皺眉,放下手中的書,對著落雪說:“落雪,你這急性子得改改,不可再像在國公府時那般急躁,還有你現(xiàn)在要叫我……”
“王妃,奴婢明白。可奴婢不是還未習(xí)慣嘛!況且奴婢這性子從小就這般,改不了??!”
夏憶婉嘆了嘆氣,“王爺來這有什么興奮的?!?p> “奴婢這是為小……王妃高興嘛”
夏憶婉笑了笑,罷了罷手“罷了,以后你就和春來就我小姐便好”從國公府嫁過來的時候,有兩個陪嫁丫鬟,落雪和春來,都是從小到大的玩伴。
一個動若脫兔,一個靜若處子;一個做事浮躁,一個做事沉穩(wěn)。誰會相信這是一對姐妹!
倒是這個王爺,若不是落雪今日提起,自己都快忘了這個人的存在。成親的那個晚上,她現(xiàn)在想想都心有余悸。那雙眼睛、那副冰冷的面孔、那是個怎樣的人?
他真的值得她嫁給他嗎?值得吧!京城所有貴族、大富人家的小姐都期望嫁給他,倒是不問世事的她、從未想過嫁給了他。
人人皆道,郎才女貌,一對佳偶成雙。他與她雖相敬如賓,可是誰又知曉,除了新婚之夜,她曾見過他,時至今日已有一個多月。這期間,他常常早起晚歸入宮與皇上商議朝政。夏憶婉想,他是不是在躲著她。不過,她又轉(zhuǎn)念想,一個馳聘沙場身為王爺又是統(tǒng)領(lǐng)三軍的將軍又怎會躲她一個弱女子呢?
不遠處,一抹身影正緊緊看著她。
“王爺,為何不去看看王妃”男子一旁的心腹說道。
“高葉,她變得不一樣了。”
“王爺,此話怎講?”
“新婚之夜,她竟沒認出我,反倒是我一眼就認出了她?,F(xiàn)在她的性子倒是柔情、沉穩(wěn)。確實是個名副其實的大家閨秀”
“王爺,這不正是當家主母所需要的嗎?”
“或許是吧……”可我更想從前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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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盛夏!盛夏!”盛夏揉了揉朦朧的睡眼“上課了?”
“沒有!晚上沒睡好?”
“別提了,你也知道的,晚上睡覺就一直做夢,弄得我好煩?!?p> “又是那個夢不到結(jié)局的夢嗎?”洛依是盛夏最好的閨蜜,也是唯一一個。盛夏有什么煩心事就跟洛依說,用洛依的話說,她就是盛夏訴苦的活體垃圾桶。
“嗯。不過最近好像夢到新內(nèi)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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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我發(fā)現(xiàn)你最近老愛出神了。哦!除了上課”
盛夏皺了皺眉“有嗎?哪有!”
“哪里都有。好啦,現(xiàn)在放學(xué)了,我們?nèi)ツ馁I東西吃”洛依俏皮的眨巴眨巴眼睛尋問著盛夏。
盛夏向洛依使了個眼神,“老地方”“老地方”倆人相視一笑,這就是默契,閨密之間特有的默契。
不遠處,三個少年正推著自己的自行車走著,左旁穿藍T恤的少年對中間白衣服的少年說道:
“浩,你回來也有一些時間了怎么不跟阿姨說,還瞞著她,你還在大洋彼岸”
右側(cè)的少年也不滿的開口抱怨“對?。【瓦B學(xué)校你也沒去報道。就只是因為你去國外一年,還要被留級,我去!”
中間的少年薄唇輕啟,微微吐出“最近心煩,不太想去學(xué)校,順便……”
白衣少年未說完,一旁的藍衣少年插話“順便看看你母親幫你指腹為婚的未婚妻,聽說,她在一年前轉(zhuǎn)到這個學(xué)校的。恰好的就是,她和你在同一個班級!哇塞,浩,你艷福不淺嘛……??!干嘛打我!”
顧珉浩睨了韓宇一眼,懶得多作解釋。
顧珉浩右側(cè)的人開口說道“宇,又不是你談戀愛,你激動個毛線。而且你成語用錯了,語文不好別出來得瑟好不!”
韓宇用肩頂了頂顧珉浩的肩“堂堂顧家大少爺怎么想避開一個小丫頭。呵呵,有問題,有天大的問題”
就在韓宇自言自語中,另倆個少年默默地騎上自己的自行車走了。
“喂!你們倆個家伙,等等我??!美食重要還是我重要”回過神來的韓宇沖他們的背影叫嚷道。
“美食”兩個少年默契地向被他們甩得有點遠的韓宇叫道,順帶象征友誼的揮揮手。
韓宇無奈的騎著自行車尾隨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