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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夢游戲

第四章 黑白雙煞

逃夢游戲 秋天的羽毛 12424 2019-09-08 13:02:41

  窗簾隨著微風(fēng)在四處舞動,屋內(nèi)四處寂靜只有鐘聲嘀嗒嘀嗒的響著,突然,手機鈴聲打破了這如水面般的寂靜。

  我用手四處亂抓著,好不容易抓到了還在響的手機,瞇著眼睛看了看來電顯示,一看是陌生號碼,接通后對面?zhèn)鱽砹艘粋€比較娘的男聲,大體上說的是自己是哪哪的公司,之前我的簡歷他們已經(jīng)看了認為比較對他們口,問我有沒有時間去他們一趟參加個面試,我當時還帶著困意隨意答復(fù)了一下,具體的說什么我自己都有點不太記得了,不過只記得對方用比較娘的聲音生氣的說了句打擾了就掛斷了電話,掛斷電話之后我就又將手機扔到了一旁,心想如果這要是三天前的我估計這時都得像狗一樣隨叫隨到了,可能這幾天的遭遇使我變了吧。

  我剛想繼續(xù)睡會,突然想起了夢里的約定……

  我把李周洋的尸體放下之后,情緒已經(jīng)接近崩潰的邊緣,雙手緊握著拳頭,牙齒都要咬碎了,心中殺意浮現(xiàn),發(fā)誓要干掉將我拉入這一切的罪魁禍首。

  這時有人抓住了我的胳膊,我立刻用極其兇狠的目光猛地回頭發(fā)現(xiàn)抓著我胳膊的人正是受傷的武叔,只見他有點顫抖的站在那里,沉默片刻后他對眾人說道:“對不起,李周洋的死怪我,如果不是我將他打暈留在這里,而是讓他和我們一起走估計他可能也不會死了,還有吳胖也是,如果我不受傷連累大家,吳胖也不會為了我們而犧牲自己”

  這次武叔的聲音依然低沉,但是他聲音里的沉穩(wěn)已經(jīng)不在了。

  說完武叔跪了下來,嘴里一直在說著對不起,我對不起大家,我傻傻的看著武叔,雖然我和他認識的時間不長,不過如果讓我評價武叔這個人我可以毫不猶豫的說他是個硬漢子,是那種流血不流淚的硬漢子,他的這一舉動讓我心中那份煩躁,那份殺意慢慢的平復(fù)了下來,當我心情逐漸平穩(wěn)下來時突然感到渾身無力,立刻雙腿一軟癱坐在了地上,眼中的淚水又抑制不住般流了下來。

  雅庭這時默默地走到了武叔的身邊,她蹲了下來用嚴肅的聲音說道:“抬起頭來”。

  武叔漸漸的抬起頭,結(jié)果挨了一個響亮的巴掌,我當時眼睛都睜大了,武叔也是一副驚訝的表情,睜大眼睛看著雅庭,此時我看見雅庭側(cè)臉已經(jīng)滿是淚水。

  她哽咽著說:“武叔,你是我們的精神支柱,我們相信你可以帶我們脫離這恐怖漩渦,如果你這時候也頹廢下來我們就只能死在這里,你認為你現(xiàn)在這樣對得起那些死去的人嗎?如果你認為對不起吳胖和李周洋就應(yīng)該帶領(lǐng)我們活下去,好嗎?”之后擦了擦她那滿是淚痕的臉露出了堅毅的表情,并起身向跪著的武叔伸出了手。

  武叔低下了頭,深吸著嘆了口氣,隨即抬起了頭恢復(fù)了他往常的神情,抓著雅庭的手站了起來。

  他起身后,說話聲已經(jīng)恢復(fù)了他以前那堅韌的沉穩(wěn)聲,只聽他說道:“小庭說得對,不能在這里頹廢下去,不然就對不起那些死去的人了”之后將我拉了起來,他擦了擦頭上已經(jīng)逐漸凝固的鮮血接著說道:“這回我們可以確定我們要干掉的‘東西’其實是個人了,剩下就是需要知道這個人的身份,各位有什么思路嗎?”

  我此時心情也完全的平復(fù)了下來,我邊站起身邊說道:“也可以確定這個人的血液很特殊,日軍應(yīng)該對這個人做過各種實驗,從那本小冊子上可以看出這個人的血液具有很強的意識,甚至在特定的環(huán)境中可以控制別人的細胞,至于被控制的細胞之后會造成什么后果就不得而知了”。

  雅庭跟著說道:“這血液應(yīng)該是根據(jù)人的體質(zhì)才能融合的,有些人的體質(zhì)可以與這血液很好的融合,而有的則會與這血液相互排斥,隨著時間的推移而被其他的細胞所吸收,并且伴隨著高燒現(xiàn)象而逐漸的消逝,以至于最后完全的消失,不過也就到這里了,后來關(guān)于那些融合比較好的人就不得而知了,可能那本小冊子的主人還沒能寫完就發(fā)生了什么大事,導(dǎo)致他沒辦法記錄下去”。

  說道這里大家沉默了片刻,應(yīng)該在想著這一切與我們之間的聯(lián)系,我拿出了手機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早上六點半了,快沒有時間了,就剩半個小時就要回到現(xiàn)實了,于是說道:“各位不如我們在現(xiàn)實見一面吧,也好再聯(lián)系聯(lián)系線索,畢竟人多力量大”。

  等我說完之后,雅庭表示了贊同,而武叔也說可以,只有呂氏兄弟沒有同意,雅庭還在勸說他們一起來,可是呂光接下來一句話都沒有說,只是低著頭沉默,呂晨也只是一臉根本不在乎的表情,我上前阻止了還在苦苦勸說的雅庭,并且對著呂光說道:“算了,如果你們不想來我們就不強求了,如果你們有什么線索可以隨時聯(lián)系我,我電話你應(yīng)該還留著吧?”他沉默的點了點頭,于是我接下來就對著武叔和雅庭說:“我們既然都在一個城市,那就定在大廣場見面吧”他們二人點了點頭,就這樣我們約定好中午十一點的時候在大廣場集合。

  我整理好行裝準備出門,這時手機響了,我看了看來電顯示是雅庭,看了看時間才九點多這么早就找我是不是想到了些什么,我接通電話,只聽到雅庭在電話里用焦急的聲音說著:“怎么才接電話,武叔和我已經(jīng)先集合了,你也先過來吧”

  我說:“怎么這么早,不是定在了十一點見面嗎”

  雅庭接著說:“我才想起來今天是星期四,市圖書館就開半天,下午就閉館了,只能早點了,我之前給你打電話你手機占線,就先聯(lián)系武叔集合了”。

  我才想起來剛才那個面試電話,心想那個娘炮差點壞我大事,接著告訴雅庭馬上就到就掛斷了電話。

  約定地點離我住的地方還是有點距離的,我坐著早高峰的公交車,差點沒給我擠死,到站后在擠來擠去的助力下我終于下車了,心想以后萬一要是找個比較遠的地方工作豈不每天早上都要在公交車上作斗爭,于是暗暗叫苦啊,邊嘆氣邊向著大廣場走去。

  走到大廣場那里一眼就看到了他們兩個,這時他們兩個也看到了我,雅庭在向我招手,我立刻向他們跑去,看見雅庭一身粉色的運動裝,這回她的頭發(fā)并沒有順下來,而是扎成了一個馬辮,武叔則站在旁邊,依然穿著夢里那一身衣服,比較破舊的白襯衫配一條藍色牛仔褲,不過頭上卻綁著繃帶。

  我打了聲招呼對著武叔問道:“武叔,你的傷?”。

  武叔說:“今天早上起來頭就流血了,幸好傷的不大,去醫(yī)院處理了一下就好了”。

  之后我看了看四周說道:“呂氏兄弟果然沒來??!”

  雅庭說:“我之前也打過電話,可是根本沒人接,于是就放棄了,可能他們兩兄弟比較不合群吧”。

  我腦海里此時浮現(xiàn)了弟弟呂晨用腳狠狠踢哥哥呂光的那一幕,心想他們兩兄弟的關(guān)系應(yīng)該不是那么簡單,于是說:“算了,我們還是快走吧,市圖書館離這里不算太遠,步行十分鐘就差不多到了,先走吧”我說罷就開始向著市圖書館走去。

  在這十分多鐘的路途上我們還在不停的討論之前我們得到的線索,希望還有什么新的發(fā)現(xiàn),說著說著就走到了圖書館。

  我向著圖書館里面望去發(fā)現(xiàn)并沒有什么人,于是我們?nèi)齻€大步走了進去,我們需要找的是過去抗戰(zhàn)時期和日軍實驗室相關(guān)的舊報紙以及一些當年發(fā)生的怪事,我們一起去咨詢了圖書館的管理員,問了問關(guān)于這樣的東西在哪,她具體也不是很清楚,告訴我們只能去舊報紙區(qū)和抗戰(zhàn)紀念區(qū)看看了,我們謝過管理員徑直向那里走去。

  走到那里發(fā)現(xiàn)根本沒有什么人,可能現(xiàn)在人們對這些東西都不太感興趣。

  我們首先在舊報紙區(qū)開始找起,想起了在夢里找到的那本小冊子上面寫的日期是1944年2月的,于是我們主要尋找的目標就定在這一區(qū)域。

  翻了一圈發(fā)現(xiàn)只有一些相當殘破的報紙以及一些零散的記錄,而這些報紙和零散記錄也根本沒有半點提到我們想要的線索,沒辦法我們只能接著去另一個抗戰(zhàn)紀念區(qū)看看,也根本沒有什么東西,只是記錄著一些英雄事跡和一些在哪發(fā)生的著名戰(zhàn)役。

  我們?nèi)嘶ハ嗫戳丝磳Ψ蕉奸L長的嘆了一口氣,我本來打算招呼他們離開的突然有人在我后面說道:“現(xiàn)在還能對這些事有興趣的人啊,不容易啊”。

  我回頭看到一位帶著墨鏡的老人,他面帶笑容的看著我,這時他又說道:“你們在找些什么,或許我可以幫到你們”。

  我心想這位老者應(yīng)該以為我們只是想知道一些當年的抗戰(zhàn)事跡,于是我說道:“大爺,我們只是想找一些抗戰(zhàn)時期發(fā)生的怪事,并不是想找一些當年的抗戰(zhàn)事跡”。

  說完對著老者道了聲謝就準備離去,突然這時候老者抓住了我的胳膊,我心想這老者真是難纏啊,就打算不給好臉了,這時他突然說道:“年輕人別著急走啊,我說的就是過去的怪事,是關(guān)于一個發(fā)生在1944年的怪事”,我一聽1944年,不正是那本冊子上寫的日期嗎。

  我立刻拿出了當初四處應(yīng)聘時和善到家的嘴臉,一臉笑容的轉(zhuǎn)過臉去,眼睛都瞇成一條縫了,雅庭看到我這180度大轉(zhuǎn)變的表情差點笑出聲來,瞬間將臉轉(zhuǎn)了過去,并用手捂住了嘴,就連平時不怎么動容的武叔嘴都開始有點顫抖。

  只見我轉(zhuǎn)過身去說道:“大爺啊,你有什么關(guān)于那個年代的怪事啊,說給我們這些晚輩聽聽唄,實話和您說吧,我們這次出來就是為了專門打聽這些事情的,我們想寫一本關(guān)于這些事情的書,需要一些這樣的傳說啦,記錄啦什么的,如果您知道一些關(guān)于這方面的故事一定要告訴我啊”。

  老者此時也露出了笑容,不過這笑容我感覺在哪里見到過,有種熟悉的感覺,不過老者的話打斷了我的思路,他慢慢的說道:“這是我還是你們這么大的時候聽到的,是一個關(guān)于奇怪血液的故事”。

  老者說完我們?nèi)齻€當時就怔住了,表情也立刻的凝重了起來,老者看到我們的表情都凝重了起來就說:“有什么問題嗎?難道你們也知道?”

  我立刻將凝重的表情收了起來,露出了好奇的神情說道:“怎么會呢,我們是聽到真有那年代的怪事有點興奮過度了,我看這里也不好說話,大爺您吃飯了嗎?我請您吃個飯吧,這樣也能給我們這些晚輩好好說說”。

  老者擺了擺手說道:“吃飯就免了,我常來這里,前面有間閱讀室是供人休息的地方,那里可以盡情的聊,我們就去那聊吧”。

  我連忙點頭答應(yīng),邊說著這個提議好邊走到老者身旁,用手扶著老者的胳膊說:“大爺我扶您吧”,老者一邊笑著一邊在我的攙扶下向休息室走去,我回過頭對著跟在后面的兩人使了使眼色,雅庭則對我邊笑著邊豎著大拇指而武叔也對我點了點頭。

  我們進了閱讀室之后,我立刻跑到飲水機那里接了杯熱水遞到了老者的手里,這老者坐下后說:“你這小子,機靈的很啊”,我笑了笑,之后又去給武叔和雅庭一人接了一杯水,然后就坐在了雅庭旁邊的空座上準備聽老人講他知道的事。

  老者喝了口水慢慢地說道:“其實我也是聽我父親給我講的,我的父親年輕的時候是參軍的,那年也就是1944年,當時的局勢大好,日本鬼子被我們打的節(jié)節(jié)敗退,就在我父親所在的團決定第二天就要對敵人根據(jù)地進行最終進攻的前夜,我父親的一個戰(zhàn)友在夜里去方便的時候發(fā)現(xiàn)一個破口子,那個破口子很深,他很好奇,于是他獨自進到了那個破口子里,他劃燃了手中的火柴慢慢向下探索,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遍地的白骨,把他嚇了一跳當時就屁股尿流的跑了出去,他回到隊伍后向上級報告了這個事情,上級決定要好好調(diào)查調(diào)查那個破口子,于是連夜派了一個班的人去那個破口子進行調(diào)查,可是一夜過去了這個班都沒有回來,沒辦法,因為大部隊第二天要發(fā)起總進攻就只能暫時放下”。

  說到這里老人舉起杯子喝了口水,咽了咽接著說道:“后來經(jīng)過三天三夜的奮戰(zhàn),我父親所在的團終于取得了勝利,成功的攻下了那個根據(jù)地,就在戰(zhàn)后清理戰(zhàn)場的時候,距離根據(jù)地不遠的地方有人發(fā)現(xiàn)了失蹤三天的調(diào)查隊,不過只有一個人,這個人就倒在一棵樹下,我父親去看的時候發(fā)現(xiàn)這名戰(zhàn)士已經(jīng)死了,他的左手和左腳基本都被融化了,渾身是傷,瞪著雙眼低著頭,有人說他被發(fā)現(xiàn)的時候就已經(jīng)斷氣了,這時上級領(lǐng)導(dǎo)來了,命令軍醫(yī)去檢查他尸體的時候,在他右手的手里緊緊的握著一個裝滿鮮血的試管,后來這個試管被送到了軍區(qū)醫(yī)院進行研究,由于當時的器械太過簡陋,沒有辦法進行特別準確分析,最后一位老軍醫(yī)決定用老鼠實驗,在當?shù)匕傩盏膸椭伦チ撕芏嗟睦鲜?,老軍醫(yī)將一小點血液輸入老鼠身體后發(fā)現(xiàn)老鼠沒什么變化,依舊生龍活虎,這老軍醫(yī)表示很奇怪,心想難道不是生化武器,就在極大好奇心的誘發(fā)之下,老軍醫(yī)將那管鮮血注入到了自己的身體里,不過注入之后也沒有任何情況,于是老軍醫(yī)就將這份報告上交了當時的政委,本以為這件事情就結(jié)束了,可是就在老軍醫(yī)注射血液半年之后的一天,這名老軍醫(yī)的身體出現(xiàn)了異狀,他的身體開始不受他自己的控制,他雖然自己的頭腦清楚但是四肢卻不受控制,他的雙手在不受他自己控制的情況下掐住了自己的脖子,就這樣這名老軍醫(yī)用‘自己’的雙手將自己活活的掐死了”。

  我聽到這里,心里頓時一寒,拿起水杯喝了口水。

  老者嘆了口氣接著說道:“后來老軍醫(yī)的家人來收尸的時候,那老軍醫(yī)表情簡直了,眼睛睜得奇大,滿臉的鼻涕和淚水,他的雙手依然死死的掐在他的脖子上,別提多嚇人了”。

  老者說道這里突然圖書館的廣播響了,只聽到:“親愛的讀者們,本館即將閉館,請各位讀者速速離館”。

  我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到了閉館時間了,此時老者起身說道:“時間差不多了,我知道的就這么多了,具體的細節(jié)就不得而知了,我也是聽我父親說給我聽的”,之后我和雅庭多次勸說老者和我們吃一頓飯,可是老者就是推辭不去,最后老者對我們笑了笑做個再見的手勢,就轉(zhuǎn)身離開了。

  在送完老者之后我開始感到了饑餓感,才想起來早飯還沒吃呢,于是招呼兩人去吃口飯,武叔看了看四周說:“走吧,我請你們?nèi)コ燥溩影伞薄?p>  我們到了餃子店,挑了一個比較靠里邊的座位坐了下來,武叔將菜單放到我們面前說:“你們點吧,想吃啥點啥,今天我請客”。

  我此時已經(jīng)前胸貼后背了,就說道:“武叔,既然您請客當然是您點,只要能快點什么都可以,主要是快餓死了”,武叔笑了笑,就叫來了服務(wù)員要了兩斤水餃和幾個炒菜,問我們有喝酒的嗎?雅庭擺了擺手說:“別喝酒了,一會還得商量事情呢”,于是武叔給我們一人點了一瓶花生露就告訴服務(wù)員上菜去了。

  我靠在凳子上看著手機,這時雅庭一把把我的手機拿了過去說:“別看手機了,飯桌上看手機是很不禮貌了”,我只是笑了笑,她接著又用調(diào)侃的語調(diào)說著:“你今天的表現(xiàn)讓人刮目相看啊,尤其那180度大變臉,看得我差點沒忍住笑出聲來,你是不是平常也這樣啊”。

  我咧著嘴傻笑了一下說:“我也是沒辦法啊,現(xiàn)實所需啊,你要是面試多了你也會這樣的,你想想如果你態(tài)度不好哪個公司愿意要你,平時笑臉裝多了自然而然就習(xí)慣了”,說完之后我又開始和他們吹了吹自己面試時怎么把面試官忽悠迷糊的,還有哪些公司像跟屁蟲一樣想要錄用我被我拒之門外的,就這樣侃了一會,服務(wù)員就端著熱騰騰的水餃上桌了。

  吃完了熱騰騰的水餃,我用紙擦了擦嘴,一副滿足的樣子靠在了椅子上,武叔看到我滿足的樣子說道:“小子,吃飽了,你還挺能吃啊”,我臉紅得笑了笑說:“多謝武叔款待啊,太滿足了”雅庭也在一旁笑。

  大家緩了緩之后,雅庭先拋出話題了。

  “今天也算是有點收獲了,那位老人說的那件事應(yīng)該和我們昨天晚上經(jīng)歷的有關(guān)”。

  我點了點頭說道:“那個被發(fā)現(xiàn)的大口子應(yīng)該就是先前我們走的那條路吧,我們也是踏過遍地白骨走過的,要不是當時看不見,我估計也會像那個人一樣屁股尿流不敢過去”。

  武叔說道:“那個老大爺說的血和那本小冊子上記載的血應(yīng)該是同一種吧,難道那個老軍醫(yī)的下場就是那些被當作試驗品注射血液的人的下場嗎?真慘啊”。

  雅庭又說:“可是我們只是知道那個血很特殊,不過這對我們找到那個夢里的殺人犯有什么幫助呢?難道這意味著以后我們要通過血液去尋找這個人的線索嗎?”

  我說道:“沒辦法,目前我們知道的線索只有這么多,今天就是第四天了,今天晚上不知道還有什么在等著我們,先打起精神面對今晚吧”。二人點了點頭,武叔就叫服務(wù)員結(jié)賬了。

  我們走出餃子館,此時已經(jīng)下午一點半了,還有點時間,于是說:“之后有什么打算,時間還比較充裕”。

  雅庭說道:“我可能要回學(xué)校去了,早上就是請假出來的,下午不能再逃課了”。

  我心想果然是學(xué)霸啊,時刻想著學(xué)習(xí),佩服佩服,看了看武叔,武叔好像若有所思,我問武叔有什么打算,武叔說要去墓地一趟,我想去墓地干啥,這時武叔問我去不去,我心想我去墓地干啥但是也不好拒絕,就答應(yīng)了武叔。

  我和武叔送走了雅庭之后就坐上了通往墓地的公交車,車上武叔一言不發(fā)只是看著窗外若有所思,車到站后武叔沒有立刻進到墓地去,而是到旁邊賣花的地方買了幾束花,之后徑直的走向墓地,我們走到一個墓碑前停了下來,我看了看墓碑上寫的字‘愛妻高慧珍之墓’,我心想難道這就是武叔妻子的墓,這時武叔說話了。

  “慧珍啊,我又來看你了,這回我把我上回來跟你說的那個小子也帶來了”。

  我上前鞠了個躬,自我介紹了一下之后又鞠了個躬,武叔說他的妻子是死于癌癥,已經(jīng)去世兩年了,我基本每天下午都會來看她,今天謝謝你陪我來,之后向我鞠了一個躬。

  過了許久我告別了武叔回到了家里,看了看已經(jīng)下午四點半了,心想收拾收拾就應(yīng)該面對今晚的戰(zhàn)斗了,不想那么多了還是先洗洗然后就上床‘睡’吧。

  當我睜開眼睛時已經(jīng)在那個房間里了,心想這一覺直接干到七點啊,于是拍了拍臉和大家打了聲招呼。

  這回我們沒有說其他的,而是直接就奔向了門,依然是武叔走在前頭,武叔推開了門,這回門的另一頭是一個屋子的后園,院子里野草都長的蓋腳面了,后園不算大,還有一些兒童器械,有滑梯以及一些木馬,我心想這回來幼兒園了?

  我們踩著野草慢慢的前進,走著走著突然雅庭一聲驚叫:“有蛇,這里有蛇”,武叔立刻跑到雅庭旁邊正看到一條白色的小蛇,武叔一腳就把那條蛇踢到一旁對著眾人說:“快走吧,搞不好還有其他的蛇”,說罷就拉著雅庭開始大步向著那間房子跑去。

  眾人快步向著屋子跑去,期間也看到了不少體型差不多大的白蛇,好在沒有對我們進行攻擊,此時就在距離屋子門不遠的地方突然竄出來一條純白色的巨蛇,這蛇全身雪白,體型巨大,估計一個成年人都沒辦法完全抱住,蛇的身長足足有六米有余,我心想:“你大爺?shù)?,這是蛇精啊,白娘子都整出來了,許仙一會是不是也要出來啊”,只見那純白色的巨蛇身體盤旋,昂著頭吐著舌頭俯視著我們,就像根本看不起我們一樣,我看到屋子的門就在這條巨蛇的身后,心說這可怎么辦只見武叔對我們打了一個手勢,手勢的具體意思大體就是我去把它引開,你們借機會向門那快跑,我怕武叔自己應(yīng)付不來畢竟他原來還有傷于是決定和他一起去引那條大蛇。

  我快步走到武叔的旁邊,武叔看了我一眼也沒有說什么只是一直在觀察那條巨蛇的一舉一動,突然那條巨蛇開始向我們的方向竄了過來,我本來打算閃避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那條巨蛇的目標并不是我們,只見那條巨蛇從我們的身邊一下子竄了過去,我心想怎么回事,回頭一看我去當時汗毛都立了起來,就在我們不遠處也有一條巨蛇,我仔細的看了看那不是蛇而是一條巨蟒,那條巨蟒的長度遠遠要比那條白色大蛇要長,全身漆黑,在巨蟒背上的蛇鱗都開始有點翹了起來,感覺就快長出翅膀一樣。

  此時那條白色大蛇張著獠牙向黑色巨蟒撲去,只見那黑色巨蟒將身體盤在一起,蛇頭埋入蛇身之中,就如卷在一起的皮帶一般,那白色大蛇一口咬在了那條大黑蟒盤旋的身體上,可是誰知那鱗片就如鋼鐵般堅硬疼的那條大白蛇渾身扭動,這時那條大黑蟒將頭從身子中抬了起來并且張開了血盆大口露出了一排排獠牙對著大白蛇的身體一口就咬了下去,頓時黑蟒那一排排獠牙就扎入了白色大蛇的身體里,就見黑蟒咬著大白蛇的身體四處亂甩,疼的那條白蛇身體四處亂砸。

  我當時還在看著這蟒蛇的世紀大戰(zhàn),武叔突然叫道:“還不快走”,我這才緩過來,于是眾人就快步向著屋門跑去。

  跑進屋子我才停下腳步,就算在屋子里還是能聽到屋子外面的打斗聲,我掏出手機用屏幕的光亮照了一下屋內(nèi),發(fā)現(xiàn)這里很是殘破,我們緩步前進,走過了門廳進到了走廊內(nèi),走廊不算太寬只夠兩人并排前行,我和武叔并排走前面,雅庭和呂氏兄弟則跟在后面,我用手機照著前方走著走著突然后面呂晨叫了起來,我那手機回身一看發(fā)現(xiàn)呂晨在打罵呂光,邊打著嘴里還邊罵道:“你這只狗,敢踩我腳,是不是又欠收拾,敢踩我??!讓你踩我,我讓你踩我”,越打手越重,雅庭上前阻止沒想到被呂晨推到一邊。

  我看這小子沒完沒了了,而且武叔也不擅長處理這事,于是我擼了擼袖子走了過去,一把抓住了呂晨還在使勁打呂光的那只手臂并呵斥道:“小子,上回你小子就打你哥,給我們造成了不少的麻煩,你小子怎么能這么混蛋,他畢竟是你親哥,弟弟撒嬌的我見過但還是第一次看見弟弟往死里打自己哥哥的”。

  突然呂晨從我的手中掙脫開說:“我打他關(guān)你們什么事,他是我家的,我愿意怎么對他都可以,用不到你們管”。

  我聽完說道:“哎呀,你小子還挺皮啊”,又對呂光說道:“呂光你在怎么放縱弟弟也不能讓他欺負你成這樣啊,你這……”,我話還沒說完就看到呂光此時抱著自己的頭蹲在墻邊一言不發(fā)的在瑟瑟發(fā)抖,突然腦子里浮現(xiàn)出上次在日軍實驗室那回也是一樣的情形,心里更加確定這對兄弟的關(guān)系沒這么簡單,我此時剛想繼續(xù)說話突然聽到了不遠處傳來了鋼琴的聲音,眾人立刻警覺了起來。

  我豎起耳朵仔細聽著聲音來自哪里,這時雅庭在我旁邊扯了扯我的胳膊,用手指指著前方左面的那扇門,并且小聲顫抖的說:“聲音是那里傳出來的”。

  我們四處警惕著周圍環(huán)境邊向著那個傳出鋼琴聲的房間緩步移動,我們越接近那間房間聲音也就越響,終于緩步移動到那間房間的門旁,我用耳朵靠在那扇門上聽了聽里面的聲音,好像除了那個鋼琴聲沒有其他的動靜,那鋼琴聲雜亂無章,就好像小孩在鋼琴上亂彈一通一樣。

  我用手將門慢慢的拉開一條縫,往里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里面很暗,大體上只能看到有一架鋼琴和一個椅子以及墻邊的書架,我摒住呼吸慢慢的將門逐漸拉開,只聽那鋼琴聲還在響著,武叔將我按住獨自緩步向著鋼琴走去,我怕武叔一人應(yīng)付不來,對著我身后的雅庭做了一個止步的手勢,之后緩步跟到了武叔的身邊。

  我和武叔走到鋼琴旁發(fā)現(xiàn)鋼琴的琴蓋并沒有翻開,我心想琴蓋沒打開如何彈得琴,難道真有鬼不成,隨即想用手將琴蓋翻開,這時武叔按住了我的手,只見他在旁邊的書架里拿出來兩本書,一本自己拿在手里而另一本則遞給了我,我接過了書之后武叔對我做出了三的手勢,那意思就是三個數(shù)之后就開蓋,我點了點頭,武叔開始用手數(shù)著數(shù),我額頭流著汗珠,看著武叔的手數(shù)到一的時候一下將琴蓋打了開來,并用手機屏幕的光看看到底是什么東西在搞鬼,只見一條小白蛇悠然的在那琴鍵上爬行著,它的尾巴不停的在敲打著琴鍵,突然琴蓋被翻開著實給它嚇了一跳,當時就張著獠牙向我竄了過來,我下意識將手中的書本擋在了面前,那小白蛇一口就咬到了那本書上了,我順勢將手中的書狠狠扔到了一旁,那書就帶著那條蛇重重的砸向了一旁的書架上,頓時書架發(fā)出‘咚’的一聲,我還有點驚魂未定,此時武叔將手機照向了書架方向,只見那本書下那小白蛇已經(jīng)被砸扁了,那本書上還扎著那小白蛇的兩顆尖牙,被尖牙扎的地方留有潮濕的痕跡,看來是毒液也射在了書上。

  武叔走向書架想看一看具體情況,突然不動了,我走上前小聲問了問武叔:“怎么了,有情況嗎?”,武叔沒有說話只是拉著我緩慢的往后退,就在退到鋼琴那地方的時候,我順著手機光亮看到了書架那里的情況,只見書架后方有一個不大不小的洞,從那個洞里像之前被砸死的小白蛇如潮水般向外‘涌出’,我當時嚇得像失了智一樣,從沒有看到這么多的蛇,抓著武叔就往外跑,嘴里還不停的對著還在門那里的雅庭和呂氏兄弟大喊:“跑啊”。

  我們就這樣手忙腳亂地狂奔著,跑著跑著終于跑不動了,停下來后發(fā)現(xiàn)呂氏兄弟不見了,難道在之前那片混亂中跑散了?我喘著粗氣對武叔說道:“呂氏兄弟不見了,是不是剛才跑的時候落在后面了,不行我們得回去找他們”。

  武叔此時也喘著粗氣對我說:“估計是剛才逃命時被拉開的,我陪你回去”。

  雅庭順了順胸口說道:“這時候不能再分散了,要回去就一起回去”,我和武叔點了點頭之后三人就順著我們跑來的路走了回去。

  我們?nèi)艘宦讽樦覀儊淼牡胤阶咧?,突然看到前面的呂氏兄弟在緊貼著墻壁,呂光手里還拿著一根破棍子在亂甩,而呂晨則躲在呂光的身后,嘴里大喊著:“你要是讓我被蛇咬到,我就整死你”。

  我看情形不好還找不到有什么有用的東西,心里一急順手就把手機對著呂光的方向扔了過去,手機呈現(xiàn)一個完美的拋物線掉到了蛇堆里,蛇看到了光本能的退開了一點,不過只是一瞬間的時間,之后就都向著我手機的光亮爬了過去,我手機的光亮頓時就被淹沒在了蛇堆里,就在這個瞬間,武叔已經(jīng)跑到了呂氏兄弟的身邊,拽著他們兩個就跑了出來,我看得手了則立刻拉著雅庭轉(zhuǎn)頭狂奔,那群白蛇回過勁時發(fā)現(xiàn)兩個獵物跑了,立刻像泉涌一樣向我們瘋狂的襲來。

  我邊跑著邊往后面看了一眼,看完還不如不看呢,只見后面就像一股泉涌一樣向我們‘沖’了過來,我立刻對著武叔氣喘吁吁的大叫著:“武叔,這樣下去不行啊,不說體力就是速度也沒這群怪物快啊”,武叔用手機照了照前面說:“看見前面的樓梯口了嗎?先往那上面跑,總有辦法的”。

  我們終于跑到了樓梯處,武叔發(fā)現(xiàn)二樓有一個關(guān)著門的屋子,于是對我們大喊:“上樓進那間屋子”,說完武叔立刻打開了房門沖了進去,我們緊跟著他的后面也沖進了房間里。

  進到房間里我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武叔依然沒有放松警惕伏在門上聽著外面的聲音,這時雅庭立刻對我說:“快脫外套”,我當時一愣,她焦急說著:“快點”,我沒敢耽擱立刻脫掉了外套,只見她將我的外套一下子堵在了門下的縫里,我心想還是女生心思細啊!這時武叔對我們做出了一個噓的手勢,我們摒住呼吸聽著外面悉悉索索的雜聲,就這樣過了一會門外的吵鬧聲終于停了下來,眾人這才都放松了下來,坐在地上喘著粗氣。

  我此時心想手機在夢里壞了會不會影響現(xiàn)實呢?那豈不是很慘,這時武叔起身開始用手機照向屋子的深處,我這才想起來剛才只是逃命了,根本沒注意這間屋子的情況,只見武叔拿著手機對著里面說了句:“誰在那里?”,我聽到武叔說這句話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心想這里除了我們就是門外的蛇了,怎么還會有人,難道是我們一直在找的元兇,于是起身小步走到武叔的身邊看著武叔手機屏幕照的地方,那是一張寫字桌,桌子的里面有個椅子,而椅子上則有一個人影背對著我們,武叔又問了一句:“你是誰?”,對方依然沒有答應(yīng),只是在那里一動不動的坐著背對著我們。

  雅庭此時也走了過來,并且將在一旁撿到的一個小木頭凳子遞給我當武器,我接過小木凳子與武叔一步一步的向那個人影移動。

  我們已經(jīng)離那個黑影越來越近了可是依然沒有任何動靜,武叔吸了口氣一下子走到了那個陰影的正面并且用手機屏幕的光朝向那里,只見是坐在凳子上的人影竟然是一具白骨,白骨堆坐在椅子上,看起來應(yīng)該死了很長一段時間了,武叔沒有讓后面的人過來,只是自己獨自地對那具白骨進行調(diào)查,只見他從那具白骨的懷里掏出了一本紅色的書,他剛拿起那本書椅子上的白骨就塌了下來,武叔對著那具白骨鞠了一躬就退了回來。

  他將手里的紅書遞到我的手里,我急忙打開,看到書的第一頁寫著院長二字,之后書的前幾頁都是一些名字,并且后面也相對著一些金額,我看了看名字上方備注寫著‘捐助者’幾個字,這幾頁之后則是各種孩子的來歷,大體就是寫哪些孩子是在哪撿的,也有一些是別人送在了門口,看完這些就可以初步確定這里以前應(yīng)該是一所孤兒院了,接著往后面翻則是各種開支和一些物品的替換時間。

  我看完之后對武叔說:“這里以前應(yīng)該是一所孤兒院,目前看這些內(nèi)容沒有什么異常,不知道有什么可以利用的”。

  這時雅庭說:“我們看一看各個孩子的來歷吧,所不定有什么收獲呢?”。

  我立刻翻開了孩子來歷那部分,從第一個孩子開始仔細的看著,發(fā)現(xiàn)絕大多數(shù)都是在哪里撿到的,沒多少值得注意的,但是只有一個孩子我認為有點特殊,那上邊是這么記錄的:“1919年7月,我獨自一人在一個村子里發(fā)現(xiàn)了一名嬰兒,不過奇怪的是一村子的人仿佛都人間蒸發(fā)一般全部消失了,我在村子附近的地下菜窖里發(fā)現(xiàn)了這個嬰兒,菜窖的入口還用兩個木頭箱子壓著,之后我?guī)е@個奄奄一息的嬰兒離開了村子,并且對這個嬰兒進行了很長一段的治療,終于將這個嬰兒從鬼門關(guān)里拉了回來,后來我將這名嬰兒帶回到了孤兒院。”

  記錄到這里就嘎然而止了,之后就是下一個孤兒的來歷了,我又重新翻了一遍發(fā)現(xiàn)這里只是記錄了這些孤兒們是怎么被收養(yǎng)的,并沒有提到后來的事情,以及之后這些孤兒在孤兒院的處境或者是否擁有了名字甚至就連嬰兒的性別都沒有記錄。

  我將這本筆記交給了雅庭說道:“你再看看吧,說不定能找到一些其它的線索。”她接過了筆記又仔細的翻了翻,也是和我觀點差不多,認為只有這個來自‘人間蒸發(fā)’村子的嬰兒比較可疑。

  雅庭將筆記合了起來說道:“目前也可以確定這個人應(yīng)該是一個孤兒,并且在孤兒院中度過了一段時間,還有最可疑的應(yīng)該就是那個村子了,為什么整個村子都像人間蒸發(fā)一樣,只有這個嬰兒留了下來?!?p>  我點了點頭說道:“我也是對這點感到可疑,如果這次最主要的線索是這個的話,說不定后幾天我們可能還會去這個村子的?!?p>  就在我們還在思考討論的時候突然門外又開始出現(xiàn)悉悉索索的吵雜聲,武叔急忙說道:“先別想了,看來我們又來活了?!?p>  只聽門外越來越吵突然一聲巨響,一條大尾巴撞破了房門,瞬間沙石橫飛,我咳嗽了幾下看了看房門那里的情況,只見之前在后院的那條巨型大白蛇拖著它那受傷的身軀緩緩的向我們右邊的方向爬去,看來之前與那只巨型黑蟒大戰(zhàn)沒討到便宜,他那雪白的身子已經(jīng)被它的鮮血染綠了,它慢慢的向著我們的右方爬行,突然又是一聲巨響,只聽咔嚓一聲我們左邊的墻壁倒了下來,我看到一身堅硬的黑磷在向前爬行,那黑色巨蟒也跟了上來,這時那條白色大蛇向著黑色巨蟒呲了呲牙,瞬間那些成群的小白蛇向黑色巨蟒竄去,就如一股潮水一樣全沖到了黑色巨蟒的身上,此時就算黑色巨蟒再怎么勇猛也是‘雙拳難敵四手’,直接就將那黑色巨蟒給活活掩埋在蛇群里。

  那黑色巨蟒依然在奮起抵抗,不斷的扭動自己龐大的身體,這時那只白色大蛇也沒閑著,看到黑色巨蟒勢弱,立刻張開血盆大口,瞬間從它的嘴里噴出了一口毒液,只見那被毒液噴到的黑磷瞬間就開始融化了,就連在那一片的小白蛇都瞬間被毒的尸骨無存,之后白色大蛇對著黑磷被融化的地方上去就是一口,而黑色巨蟒仿佛是因為疼痛而紅了眼,逐漸甩開了蛇群然后用自己粗壯的身軀死死地將白色巨蛇捆了起來,雙方就這樣扭打在一起,頓時磚瓦亂飛,四處塌陷,我心說這樓快撐不住了,于是大叫一聲:“快跑?!?p>  我們捂著頭順著塌陷的左面墻壁向樓下跑去,突然上方落下一塊梁柱,我立刻將雅庭推對面武叔那里,而梁柱就這樣將我與眾人隔了開來,雅庭回頭看到我們被隔在了對面焦急的喊著:“小羽,你沒事吧,秋小羽?!蔽覍χ沁吅暗溃骸拔覜]事,你們先走,一會我去找你們集合?!边@時又聽到對面武叔的聲音:“小子,我們在前面匯合,你找個別的路快點跟過來,千萬別死了?!蔽倚恼f這武叔真不會說話于是大聲喊道:“放心吧。”

  我看了看四周的環(huán)境,發(fā)現(xiàn)左面還可以繞過去,于是向著左邊開始跑,此時那兩個怪物還在纏斗,期間飛出了不少小白蛇的尸體,我怕自己被毒液粘到于是在地上找了一個破鐵管邊跑邊在頭上亂甩著,我跑了一會開始聽到了武叔的聲音,心想終于可以匯合了沒想到前面卻被堵上了,我這時大喊武叔,武叔在那邊也聽到了,于是回答道:“你別急,我這就找東西救你?!敝笪揖吐牭轿涫逶趯γ骈_始挖的聲音,我此時也開始用手中的鐵管翹啊挖的,經(jīng)過不懈的努力終于挖通了,我欣喜若狂的跑了出來,這時又是一聲巨響,只見我們的上方坍塌了下來,那黑色巨蟒與白色大蛇糾纏的向我們砸來,我嚇得當時就大叫著用手臂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我一聲尖叫著從床上坐了起來,差點沒掉地上,流了一頭的冷汗氣喘吁吁的看了看鐘表上面的時間,只見鐘表滴答滴答的顯示著早上七點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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