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唇覆上來的那一刻,梁有意有那么一瞬間是懵逼的。
完全摸不著北的那一種。
因為這個進展,真的好快好快。
而他的行動,也真的好快好快。
她一直以為自己在二人之中占據(jù)著主導地位,可是現(xiàn)在這種情況,她明顯處于被動。
“各位旅客請注意,前方即將到達林州站,請下車的旅客攜帶好……”
“9號車門需要你?!?p> 她雖然臉頰泛紅,但是扶著餐臺的五指明顯鎮(zhèn)定有力。
或許表面看似沉迷害羞,然而實則早已心如止水。
她不僅僅是個在某方面極度自律的女人,更是個在面對突發(fā)事件時,擁有的冷靜力超乎尋常的女人。
俞揚取下掛鉤上的乘務(wù)帽,把門打開的時候輕聲說:“忍半個小時,我去找個干凈的杯子給你?!?p> 梁有意的確比之前更口渴了。
她隨后出去,關(guān)上休息室的門。
望著他漸行漸遠的背影,心跳加快。
她來到洗漱區(qū),看鏡中自己,單手撩著冷水往臉上撲,總算降了熱度。
回到自己的鋪位后,她就脫掉了鞋子躺下去,腦子里不合時宜地就冒出了他。
她沉沉地呼了口氣,從枕頭下摸出手機定了半小時后的鬧鐘。
正準備把手機塞回去時,忽然看到餐臺上他用報紙折疊的紙飛機。
此前不曾留意,所以不曾發(fā)現(xiàn),這報紙似乎泛著陳舊的滄桑之色。
她把紙飛機拿了過來。
機翼邊角有發(fā)行時間,1999年03月15日。
竟然是二十年前的報紙!
梁有意頓時好奇心大作,立刻爬坐起來,把紙飛機小心翼翼的打開。
年歲久遠,紙質(zhì)自不如今,雖夠小心翼翼,但折痕處還是破了些許。
報紙,是云城的天天早報。
紙張面積不大,內(nèi)容沒有什么特別的地方。
除卻金融糾紛,便是官場風云。
還有二十年前初建的云城火車站屢屢有乘客逃票未被逮捕的報道。
難道現(xiàn)在還有逃票的?
梁有意心想,就算俞揚的真實身份是警察,那也不至于是要抓捕二十年前逃票的乘客歸案吧。
這顯然不可能!
況且他也不像是警察,哪有警察會在執(zhí)行公事的時候答應(yīng)陌生女人談什么小時戀愛。
梁有意琢磨著把紙飛機照著折痕疊成原樣,然后便看到了報道中間豎著的、長方形的‘尋人啟事’欄。
那時的通訊尚不發(fā)達。
若有‘尋人啟事’能刊登上報紙,并且還在報紙上標注‘凡提供有效線索者必當酬謝五千元’金額的。
足以可見尋人者的財力雄厚,或者權(quán)利不一般。
失蹤的是一名十歲男孩,叫江年。
云城幾十年來首屈一指的商賈之家正是姓江。
再結(jié)合她所知道的,確定并沒有像江年這個年紀的人。
難道江年是江家的私生子?
梁有意若有所思。
腦子已經(jīng)忍不住開始靈感泛濫。
如今三十歲的江年,會是號稱二十七歲的俞揚嗎?
不然如何解釋,這份被譚哥看過,后到俞揚手中的二十年前的報紙?
這份報紙上,還有茶葉蛋的湯汁,她十分確定是早上譚哥看的那一份。
安靜的車廂,有細微入耳的均勻腳步越來越近。
她快速把飛機折好放回原處,盤膝挺背,端正坐姿。
那腳步停下。
一道人影投了過來。
梁有意偏首去看,來人正是俞揚。
掌柜有糖
這篇文稍微偏向現(xiàn)實主義冒險題材,男主不是霸總,女主不是千金。 雖然明白現(xiàn)在的讀者偏向霸總千金人設(shè),但我還是定了這個冷門來寫。 男主俞揚(極致腹黑,占有欲極強) 女主梁有意(智商在線,恩怨分明) 男女主雙潔,一寵一,絕對甜滋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