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您開個方子,先吃幾劑?!?p> 楚星悠收回手,轉身往桌子那里走。
黎海蘭根本就沒有病,裝的這么慘,八成是為了應付裘震天,可,這事遲早會被捅出來。
不過也無妨,唐萌肚子里的孩子十有八九不是裘震天的,裘震天為了自己的面子應該不會大動干戈才對。
離開黎海蘭房間的時候,剛好碰到從樓下往樓上走的張梅,張梅也沒說話,急匆匆走了。
出了鴛鴦樓,兩人上了車,黎曜辰開車離開鴛鴦樓門口。
“怎么樣?”
楚星悠單手戳著下巴,一臉嚴肅,“還能怎么樣,當然沒病,那個方子不過是養(yǎng)生方子,按照黎海蘭的性格,她不會吃的?!?p> “從明天起,你也負責給段國勛送飯?!?p> 楚星悠忙轉過頭,此刻也看不清黎曜辰臉上的表情,不過從他冷漠的語調可以聽出來這個人并不是真正想關心段國勛。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是裘家的女傭,給你做飯已經(jīng)很給面子了,段國勛和裘家一點關系都沒有,你既然這么關心他,我建議你可以給他雇一個女傭。”
“你沒有反駁的余地,當然,你可以不干,自己掂量后果。”黎曜辰把車停在女傭宿舍門口,并不打算做其他解釋。
楚星悠咬了下嘴唇,推開車門氣呼呼的下車,一路往宿舍狂奔。
她真是倒了血霉了,從遇見黎曜辰的那天起好像就沒有好事發(fā)生,他是上天派到山城的瘟神嗎?
回到宿舍,梅莎正坐在床上捶腿,旁邊凳子還放著姜茶,像是才剛回來的。
“這么生氣,誰得罪你了?”梅莎端起桌上的姜茶喝了一口,隨手把杯子放在旁邊的凳子上,繼續(xù)捶腿。
楚星悠走到床邊坐下,嘆了口氣說:“你說黎曜辰是不是神經(jīng)病???他總是讓我做一些本不屬于我的工作?居然讓我給他的朋友送飯,這可是額外的工作?!?p> 梅莎抬起頭朝著楚星悠笑了笑,忙說道:“也許你可以讓黎曜辰給你加工錢?!?p> “得了,這個小氣鬼,他才不可能給我加工錢。”楚星悠嘆了口氣,彎腰拿出床下面的盆,直接往外面走。
收拾妥當回到房間里,梅莎已經(jīng)睡著了,楚星悠搖了搖頭,把衣服晾好,忙爬上床睡覺。
第二天一大早,劉嬸一次敲開宿舍的門,楚星悠深深嘆了口氣,趕忙起床。
到了樓下,只聽見劉嬸嚷嚷道:“從今天起,誰也不允許去沐陽樓,若是被我發(fā)現(xiàn)有人跑去沐陽樓,立刻收拾鋪蓋滾蛋,伺候老爺?shù)呐畟驈慕裉炱鹑x鴦樓,老爺暫時住在一樓,我要說的就這么多,各自忙自己的去。”
“是……”
楚星悠聳了聳肩,轉身往驚鴻樓走,說實話,她現(xiàn)在不是很想見到黎曜辰。
“黎曜辰已經(jīng)走了,要去哪兒?我送你。”
楚星悠看著站在臺階上的齊非,搖了搖頭,“我自己走。”
“你真不用怕我,我對你并沒有什么惡意?!饼R非忙跑下臺階,“不過說真的,那個黎曜辰對我挺有惡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