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深入思索。
若袁晨逸也知道真假之事,為什么會故意隱瞞呢?
扶秋菊來牢房里看春華,她變成如今這副模樣,也不肯說出是扶秋菊,春華到底是為了什么如此袒護(hù)扶秋菊……
“月無塵,怎么了?”荓凡見他久久未說話,不禁問道。
月無塵搖搖頭,這些事得確認(rèn)了再告訴她?!白甙伞!?p> 荓凡盯著他的背影,按捺住心中的疑問,幾次欲問明白,還是忍了下來,他不告訴她,自有他的道理。小跑跟了上去。
扶映寒安置好自家妹妹,便來到扶秋菊這。
“姑母,浣兒是鐵了心不愿回去,我只有盡快辦好事情與她一起回去?!狈鲇澈樕惶玫恼f道。
這若羌的局勢今非昔比,就連姬如凜的爪子都伸到這來了,看來,那件東西是時候拿回來了。
“映寒,那袁震不是一般的狡猾,你可得當(dāng)心些。
對了,袁晨逸近日頻繁來府上,每每都說是來找浣兒,我擔(dān)心他們是想對浣兒下手。”扶秋菊擔(dān)憂到,雖然總是找了借口打發(fā)了袁晨逸,可一直下去也不是辦法,必須想個法子……
“姑母,那袁晨逸莫不是和月無塵他們一伙了,若真是這樣,更得保護(hù)好浣兒?!?p> “你祖父那派了不少人手暗中保護(hù)浣兒,但還是得時刻注意浣兒?!狈銮锞照f道。
扶映寒了然:“姑母,我今日先去袁府探探虛實?!?p> “你要小心行事,切莫橫沖直撞?!?p> 扶映寒點(diǎn)點(diǎn)頭,拿起玉石桌上的劍離開。
“唉……”
一陣哀嘆聲傳來。
樂陽站在窗戶旁,雙手扶額,秀眉緊皺。
“姑娘,你又再嘆氣了?!币谎经h(huán)打開門,嬉笑道,這幾日她不知聽了姑娘多少回嘆氣聲了。
自公子把姑娘救回府,先是嬌縱任性,還好公子脾氣好,沒與她計較,后來,這府里的人不理睬姑娘發(fā)脾氣的性子,可能是覺得沒了興致,姑娘的脾氣倒是好了些,只不過偶爾還是會使使性子……
“我問你,你家公子到底是誰?這又是什么地方?”這是樂陽不知問了多少次的問題,可回答她的始終是一片沉默。
“你家公子究竟想做什么?平白無故救我不說,還如此招待我,莫不是知道我的身份?”樂陽大膽猜想。
若不是知曉她公主的身份,為什么會好吃好喝的招待她,定是想讓我回宮里給他犒賞,得些好處罷了。
服侍她的丫環(huán)始終未回答她,把吃的放在桌上,恭敬的退下了。
“……”樂陽早知道會是這樣的結(jié)果,也沒多生氣,自顧自的拿起桌上自己喜愛的點(diǎn)心吃了起來。
說來也奇怪,這府上的主人一直沒有出現(xiàn)在她眼前,卻也知道她的喜好,每日都會讓人送來她喜愛的東西。
以前她發(fā)脾氣把這些東西都摔了,可這些東西還是一如既往每日送來,這人究竟是誰?
樂陽這些日子把這府子逛了個遍,還是沒有找到主人的身影,府里都是些下人,每日準(zhǔn)時出現(xiàn)打掃,送東西,戌時遍離開,日復(fù)一日。
她也出過府,外面和煜城差不多,東西市,長南街,店鋪商販。
只不過這里的人脾氣很古怪,雖然長得高大威猛,就是女子都是男兒那般高大,每次她出去就像是到了什么大人國一般,顯得她無比嬌小。
每次出府街上的人見了她,都是一副疑惑的表情看著她,讓她全身感覺不舒適,她就再也沒出過府。
“承軒哥哥啊,你在哪呢?樂陽好想你啊……”一滴淚水劃過她的臉龐。
從她出宮以來,就沒有什么好事情發(fā)生,小紅丟了,荓凡扔下她,被山匪抓住,現(xiàn)如今又被人關(guān)了起來……
樂陽啊樂陽,難不成你真是平日欺負(fù)人多了,現(xiàn)在遭報應(yīng)了吧……
一人躲在暗處默默的盯著她,見她低迷的神情,不由得勾了勾嘴角,樂陽,日子還長著呢,走著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