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石柯被蔡穎叫去幫忙帶齊姍,石柯起初覺得奇怪。蔡穎你自己的女兒干嘛叫他一外人看管?
到了才發(fā)現(xiàn)那現(xiàn)場才叫一熱鬧,蔡穎發(fā)現(xiàn)了齊云飛出軌現(xiàn)在正算賬呢!這現(xiàn)場整個就一全武行。而齊姍則是蹲在一個角落,她正捂著耳朵哭呢。
石柯看著小乖乖的樣子,他不由得想起了當年自家被親戚追債時自己的樣子。石柯蹲在乖乖面前用手摸了摸乖乖的頭,將乖乖的手從耳朵旁挪開說道:“小乖乖在這兒干什么呀?捉迷藏嗎?哥哥帶你去游樂場玩好不好?”
乖乖淚眼汪汪的看著石柯?lián)u搖頭,石柯嘆口氣說道:“乖乖聽話啊,你媽媽讓我?guī)闳サ?。她現(xiàn)在……”石柯抬頭看了看正動手揍人揍得正高興的蔡穎,眨巴了兩下眼睛昧著良心對乖乖說道:“你媽媽正在和你爸爸他們談事情呢,你在這兒會影響他們說話的。乖啊,哥哥給你買好吃的哦!”
乖乖看了看蔡穎那邊的‘談事情’的樣子,又看了看石柯。老實說她是想離開這里的,她截止目前為止還沒有看到過父母這幅樣子??墒撬植桓译x開,她不知道自己離開后父母會鬧成什么樣子。
在聽到石柯說是自己母親讓他來帶走她,心中有些動搖了。在石柯幾次相勸下,乖乖最終還是同石柯一起離開了這是非之地。
乖乖和石柯一起在游樂場玩到了天擦黑才離開,出了游樂場還沒走多遠呢,石柯就被人一悶棍給撂那兒了。
緊接著一輛面包車便開了過來,那些人把石柯往車上一搭,打暈石柯那人把抓著的乖乖往車上一塞,上了車就見這車可就開走了。
也是仗著晚夜場游樂園的人少,要放在白天這群人可不敢這么干。且不說白天人多他們不敢動手,就光是那堵車他們就別想跑。
石柯被他們帶到了偏僻的廢棄工廠內,他們把石柯五花大綁后直接用水澆醒了石柯。
數(shù)九寒天突然被人澆了水,石柯一個激靈就醒了過來。眼睛還沒睜開時就覺得自己后腦勺疼的要命,石柯下意識的想要伸手摸自己的頭。這時石柯才發(fā)現(xiàn)自個兒被人綁得跟什么似的,石柯皺眉不動聲色的環(huán)顧四周。
他當時身邊可還有乖乖呢,他被抓來了乖乖有沒有被抓來?要是沒有那她一人被扔在外邊萬一走丟了怎么辦?要是被抓來了受虐待了怎么辦?
“你是在找她嗎?”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隨著聲音的響起車的大燈啪的一聲亮起。
這光刺得石柯睜不開眼睛,只見他眼睛瞇成一條縫吃力的看向聲音的方向。
那男人高大的身影旁有著一個不大的籠子,而在那里面有一個小小的人影。這不是乖乖又是誰?
石柯見乖乖基本沒有反應的躺在籠子里,似乎已經(jīng)昏厥了過去。石柯心中很是著急,他不知道乖乖怎么樣了。乖乖因常年的實驗導致身體極其的差,現(xiàn)在她這個樣子很是人石柯?lián)摹?p> 石柯知道自己不能表現(xiàn)得著急或者在乎乖乖,否則他們會對乖乖不利。于是石柯干脆閉上了雙眼嘴往下一撇雙眉一抬說到:“老高,你裝什么神秘?把我弄這兒有什么事?我覺得你開門見山的和我談或許我還會答應,跟我玩兒這手?”
高克平見石柯知道是自己也沒多吃驚,只是示意同伙把車燈遠光關了。高克平有些輕蔑的說:“怎么現(xiàn)在知道害怕了?想要談了?”
“我怕什么?不過賤命一條。我這失蹤超過二十四小時,與你們相關的證據(jù)就會經(jīng)由那孩子的外婆文慧交到上頭去。”石柯身體因那盆子水有些冷,他嘴皮微顫著哼笑一聲說到:“可你們就不一樣了,有你們這群高成就高地位的人為我殉葬咱可是賺得大發(fā)了?!?p> 高克平心里咯噔一下回頭看了籠子里一動不動的乖乖一眼,吃驚的問石柯:“你說那孩子是誰的外孫女?”
石柯身體也開始有些不自覺的顫抖起來,他盡量克制著身體說道:“還能是誰?調查組文慧的。如果這樣你不能理解的話,那換個說法吧,某軍區(qū)司令的弟弟的外孫女兒?!?p> 高克平顯然不信石柯的話,首先如果文慧手上有關于他們相關的證據(jù),那么他們早就被一鍋端了。其次,蔡家怎么會讓自家孩子成為實驗品呢?他冷笑一聲說道:“你覺得我會相信嗎?”
石柯撇嘴抬眉說到:“愛信不信?!?p> 高克平眼部肌肉不自覺的抖動了一下,他拿出皮手套慢條斯理的帶在手上走近石柯。在沒有任何預兆的情況下,照著石柯臉上就是一拳。這拳才叫狠吶,石柯嘴角和鼻子直接流血了。
石柯啐了一口血水,拿眼看向高克平。只見他似乎毫不在意般說道:“怎么?不是要談嗎?這就惱羞成怒了?這才哪到哪兒……”
高克平直接又是一拳,打得石柯頭陣陣發(fā)暈。高克平語氣不善的說道:“東西在哪兒?”
石柯?lián)u晃了一下自己的頭,坐直身體吐出血水用嘲笑的口吻說道:“跟你說了在文慧家,有本事你讓人闖蔡局長家搶去呀。怎么?怕警察不敢啊!”
高克平又給了石柯肚子一拳,石柯胃一抽毫不客氣的吐了高克平一身。高克平臉色瞬間難看到了極點,直接一腳徹底把石柯踢躺下。高克平脫了外套這一通踢,差點讓石柯背過氣去。
“小子,別tm?;ㄕ校∽詈笤賳栁乙槐闁|西在哪兒?!”高克平揪住了石柯的領子惡狠狠的重復到:“究竟放哪兒了!”
石柯喘著氣有些氣息奄奄的,聽到高克平的話半睜著沒有被血糊住的一只眼笑道:“不是只問一遍嗎?”
“找死!”高克平將石柯一推,起身走出幾步掏出手機撥打了電話。
在電話那邊接通后高克平罵道:“喂,石家這小子是怎么養(yǎng)的?md,我都揍累了這小子還有心情跟我貧嘴呢。要想啃動這塊硬骨頭,還得上些手段。你問問他,是他來還是舍了讓我們來?”
高克平等待了些許,只聽那邊一個低沉的聲音說道:“只管東西拿到手就是,招了留下,不招就讓他帶著證據(jù)的下落石沉大海徹底消失?!?p> “明白?!备呖似降玫娇隙ù饛秃髵斓袅穗娫挕?p> 隨后與其同伙展開了為期兩天的折磨,但依舊不見成效。于是高克平一不做二不休將石柯和乖乖關進了集裝箱里,打算讓石柯帶著證據(jù)的下落沉入海底。
在被關入集裝箱后乖乖終于蘇醒了,她一睜眼就是一片漆黑,她害怕極了哭喊著找石柯:“老三叔叔,老三叔叔你在哪兒?老三叔叔老三叔叔……”
石柯忍著身體的極度疼痛回應著乖乖:“乖乖,我在呢,你醒了?有沒有覺得哪兒不舒服?”
乖乖得到了回復后一邊哭一邊回答到:“老三叔叔,乖乖就覺得頭很暈。疼……老三叔叔乖乖怕……”
石柯艱難的挪動著身子靠近乖乖聲音傳來的地方,他一把抱住了乖乖說道:“老三哥哥在,你別怕。乖??!”
敢等抱住乖乖時石柯才發(fā)現(xiàn)乖乖有些不對勁,她全身發(fā)燙且不自覺的顫抖著。石柯皺眉壞了,別是發(fā)病了吧。
石柯?lián)牡膯柕溃骸肮怨?,你心臟是不是跳的很快,感覺全身沒有力氣?就像是被棉花糖裹住了一樣?”
乖乖在石柯懷里點了點頭委屈的說道:“老三叔叔,我好冷……”
石柯把乖乖摟得更緊了些,溫柔的問道:“還冷嗎?”
乖乖的意識有些不清晰起來,她含糊的嗯了聲后便又昏了過去。石柯這下可嚇壞了,乖乖在受到驚嚇和在籠子里待了那么長時間,導致她現(xiàn)在高燒不下。且不說在他昏迷期間乖乖究竟經(jīng)歷了什么,單單是這發(fā)病不及時送醫(yī)的話乖乖很有可能交代在這里。
石柯心急如焚,究竟要怎樣才能離開這該死的地方?在黑暗中石柯發(fā)現(xiàn)乖乖的鞋子上有什么閃動著,定睛一瞧心中明了。
原來那是蔡穎怕帶孩子出門走丟了,在她的每雙鞋子里都安放了跟蹤器。也只有蔡穎這肌肉發(fā)達頭腦簡單的主會這樣做,這下好了,她要是發(fā)現(xiàn)他沒送乖乖回家,肯定會來找他。一旦她發(fā)現(xiàn)自己帶著乖乖失蹤不找得掀了天才怪。
石柯正想著呢,突然一股力將他人帶得一歪。石柯皺眉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但他能感覺到他們應該是在一輛車上,而現(xiàn)在這輛車被逼停了。
石柯喊叫著,拍打著廂壁。只可惜這兩天的折磨使得他的力氣并不是很大,在車廂外頭那種嘈雜的環(huán)境下根本聽不見這動靜。
突然砰的一聲,似乎有什么被撞到了集裝箱上。隱隱的有誰在罵什么,石柯凝神將耳朵貼在集裝箱箱壁上聽著。
就只聽見一個女人咆哮道:“老娘管你們是哪個部分的,今兒個這箱子我開定了!”
是蔡穎!謝天謝地這姑奶奶總算來了!
隨著蔡穎一聲令下,只聽嘩愣嘎嘣的幾聲后集裝箱被人打開了。幾個荷槍實彈的軍人出現(xiàn)在了石柯眼前,當看見石柯和乖乖后一名軍人向蔡穎報告到:“發(fā)現(xiàn)目標,人安全!”
“別讓這些人跑了?!?p> “是!”
蔡穎吩咐一聲后趕緊跑進集裝箱,當看到滿身傷痕的石柯抱著昏迷不醒的乖乖時蔡穎都嚇傻了。
石柯見蔡穎愣在當場不由得吼了一句,這才讓蔡穎回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