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瑜瑾萱二人聽著唐牧白的計劃,頻頻點頭,瑾瑜眼中甚至閃爍著驚訝的光,一時間竟對眼前這個與自己年齡相仿的少年,滿是欽佩。
瑾萱則是越發(fā)生氣,聽完唐牧白一席話,她越發(fā)覺得眼前這位與自己兄長年齡相當(dāng)?shù)募一?,不論是才華還是實力,分明就是某個高級門派的弟子才對,可他卻還瞞騙自己是一個小乞丐?
見了鬼了!若是這世界上的乞丐都跟他一樣,還要我們這些宗門弟子作甚?切,刻意隱瞞自己的身份,莫不是怕我們攀高枝?
“牧白兄,既然有此妙計,我們事不宜遲,即刻便出發(fā)!”
唐牧白正欲再說些什么,忽然表情嚴肅,道:“來了!”
“什么來了?”
瑾萱話音未落,便聽到一陣鐵蹄疾行之聲由遠及近,約有三五騎,不禁神情嚴肅與自己兄長對視一眼,只見瑾瑜面色也是尤為難看。
唐牧白思索片刻,道:“能在這短時間趕來,恐怕只有這東州鎮(zhèn)的鎮(zhèn)守長老?!?p> “現(xiàn)在怎么辦?”瑾瑜問道。
唐牧白道:“要么逃,要么戰(zhàn)。”
“可我們……”
唐牧白知道方才一戰(zhàn)這兩兄妹的靈氣還未恢復(fù),此時并無戰(zhàn)斗力。但他不同,使用武臻斗技是精力、體力、耐力一同消耗,且由己身自動恢復(fù),無需采納天地靈氣,加上方才又喝了壇酒,在這時間里早已恢復(fù)完全。
當(dāng)下便道:“逃,也戰(zhàn)!”
“我來攔住他們,你們兄妹二人先走,按計劃行事?!?p> 聽到這話,瑾瑜微微一愣,而后道:“此時本與牧白兄無關(guān),如今牽連進來,于我們又有救命之恩,這種時候,我們怎能如此逃走?師父教導(dǎo)我們……”
“瑾瑜兄,你們趕緊走!這東州鎮(zhèn)守城長老斷然想不到我與你們會有關(guān)聯(lián),萬一真打起來,你們現(xiàn)在這狀態(tài)只會讓我分心照顧?!?p> “我……”瑾瑜話噎在嘴邊,不知該說些什么。
“喂,你就不要逞能了!我們是不會……拋,拋下你的。”
瑾萱話說道一半,便看到唐牧白那認真的表情,她知道這家伙是講真的,一時間后面的話只得在心里說出來。
“快走,你們!”唐牧白認真的對瑾瑜兄妹二人說道。
瑾萱認真的看著月光下唐牧白的側(cè)臉,深吸一口氣,轉(zhuǎn)身說道:“哥哥,我們走!”
瑾瑜看著自己的妹妹轉(zhuǎn)身離去,一時間也是驚訝無比,因為他第一次看到自己的妹妹居然妥協(xié)了,只得也深吸了一口氣,對唐牧白行了一禮。
“牧白兄,此番恩情!瑾瑜,此生不敢相忘!”
唐牧白點頭,腦中卻是想著方才的那一段提示。
【臭味相投(二):追兵來了,擋住他們讓你的好友趁機逃走,獎勵可分配六維屬性20點。開啟臭味相投(三)?!?p> 唐牧白其實心里也沒有底,他所修行的道路似乎與尋常的武臻不同,所以完全不知道他自己如今是怎樣的實力。只覺得意識里的那個“他”應(yīng)該不會給他一些送死的任務(wù),不管如何總會有一線生機的。
尋常武臻凡人之軀轉(zhuǎn)鐵骨,鐵骨之軀破百牛,百牛煉體凝銅骨,銅骨之軀化銀骨,銀骨之軀凝金身……可從未有過記載鐵骨之軀還有一轉(zhuǎn)之說。
他回想起此前與厲風(fēng)行的一戰(zhàn),自己全力而出將其逼退,可對方反應(yīng)過來便是術(shù)法還來,如果不是那極上云起式恰巧能克制厲風(fēng)行的術(shù)法,恐怕那一招也招架不住吧?
所以他姑且判定自己剛剛晉升為鐵骨之軀。
武臻煉體,仙家道行。算是各有所長,那照陽山鎮(zhèn)守東洲的長老,可是筑基圓滿,怕是不好對付。
想到這,唐牧白腦中開始計劃,等下當(dāng)先智取,避免沖突為上。
鐵蹄聲終于伴隨著駿馬的嘶鳴在他廟前停了下來。
為首的那人正穿著照陽山的長老服,牛高馬大,一臉絡(luò)腮,銅鈴大眼下面卻是一個扁塌的鼻子,像是被人一拳將鼻子打扁了一般。
在他后面則跟著四個人,穿著照陽山的弟子服。
照陽山鎮(zhèn)守東洲鎮(zhèn)的長老古泰元只是瞄了唐牧白一眼,絲毫沒有放在心上,而是環(huán)顧一周,并無什么發(fā)現(xiàn),當(dāng)他眼神再往唐牧白看去時,卻瞥見了那空地上一個又一個坑洼,眉頭皺起。
從那坑洼形成來看,似乎是用拳頭硬砸出來的。
是誰?
他目光終于落在唐牧白身上,居高在上的問道:“何人?”
唐牧白眼中神光一亮,這古泰元果然不知道自己,當(dāng)下便說道:“回稟大人,草民乃東洲鎮(zhèn)土生土長人士,一微不足道小乞丐?!?p> “可見方才有人從這經(jīng)過?”
唐牧白佯裝思索狀,過了片刻才回到:“哦,草民想起來了,方才有一男一女兩位與我年紀相仿的人匆匆忙忙從這走過。”
“哦?”古泰元一雙銅鈴大眼等著唐牧白,像是要將他看穿一般,可他卻只看到唐牧白那一副茫然無知的神情,心中也未曾多想。
“往哪邊走了?”
唐牧白作思索狀,時而搖頭,時而點頭,最后用不確定語氣道:“好像是往西邊走了?”
“西邊?”古泰元狐疑的眼神再次打量著唐牧白。
(聽這小乞丐的說法,那一男一女兩人顯然就是天海閣的兩位弟子,可那天海閣在東洲鎮(zhèn)的東邊,他們往西邊走作甚?)
古泰元并沒有完全相信唐牧白的話,對身后弟子道:“搜!”
“是!”
幾位弟子應(yīng)聲下馬,拔出手中長劍將破廟前前后后仔細探查一番,而后回到古泰元面前,回稟道:“長老,確實有在此處停歇,但似乎已經(jīng)離去?!?p> 說罷,從地上拿出一塊撿起的碎布遞了過去。
古泰元看了一眼,正是天海閣弟子服飾的布料和圖紋。
古泰元又盯著唐牧白,故意釋放出一股靈力威壓,厲聲問道:“既然他們在此處停歇,你們必然有過交流,你又為何要幫他們?nèi)鲋e?”
(想詐我?)
唐牧白心念一轉(zhuǎn),像是被驚到一般,立馬一屁股坐地上,哆嗦道:“大大大大人,我我,我沒有撒謊,都,都是那那個書生,他,他給了我?guī)最w下品靈石,讓,讓我這樣說的?!?p> “他,他們其實,其實是往東邊走了。”
“哼!”古泰元冷哼一聲,大手一揮:“追!”
聽著鐵蹄聲漸漸遠去,唐牧白站起來拍了拍自己的衣服,長舒一口氣將自己額前頭發(fā)吹起,對著古泰元離去的方向輕道:“拜拜了你呢?!?p> 而在此時,那個聲音又恰到好處的來了。
【作為一個演員,要根據(jù)不同的時下壯觀隨機應(yīng)變,融入每一個場景與角色,展現(xiàn)出天衣無縫的演技。領(lǐng)悟一星心法《一個時辰變戲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