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執(zhí)嶼無奈的雙手掐腰看著棚頂,最后撥通公司內(nèi)部的電話,“飛,你來我辦公室一下?!?p> 他煩躁的坐在椅子上,他只是叫駱琦帶著她們?nèi)コ詡€飯的功夫,幾個人就喝到失了態(tài)。
果然駱琦是個不靠譜的。
飛來到他的辦公室門前,伸手敲了敲,“進。”
他轉(zhuǎn)了下眼珠,聽態(tài)度好像心情不是很好。
“老大,你找我???”
駱執(zhí)嶼點了點頭,“嗯,你那個……李冉冉?”
飛有些緊張的看向他,“她怎么了?是不是又惹禍了?”
“她和駱琦在外面……喝醉了!”
駱執(zhí)嶼在說出喝醉了三個字的時候,有些咬牙切齒。
“和駱琦?她們倆怎么在一起的?”
飛飛被搞的一頭霧水,滿臉不解的等著駱執(zhí)嶼為他解惑。
“笙歌來了?!?p> 飛的目光有一秒遲疑,隨后緊張的問道:“你們見面了?”
駱執(zhí)嶼目光看向窗外,聲音有些空靈的回道:“他不知道我的身份,不要告訴她。
我答應(yīng)安排她和你們幾個見面,你告訴他們一聲,Night這個身份永遠不要讓她知道是誰。”
飛有些惋惜的看著他,“大哥,你這么的也不是辦法??!
早晚有一天她會知道的,她只不過不關(guān)注電競?cè)Φ男侣?,若是有一天知道了,你還怎么藏?。俊?p> 駱執(zhí)嶼輕嘆了口氣,他哪里不知道她早晚都會起疑?
可現(xiàn)在他是真的說不出口。
“能藏一天是一天,反正她過了半個月便會回去了,以后都不會有交集,她就不會在找了吧!
你在你那個小徒弟面前也不要說錯了,我看她們倆關(guān)系好像還不錯?!?p> 飛點了點頭,“放心吧!我之前就沒說過,我告訴她我過來這邊是Xm找我來的,沒提過你的名字?!?p> 駱執(zhí)嶼從椅子上起身,拿起一件黑色的外套披上。
“走吧!去接她們?nèi)齻€,你那個小徒弟說我是周扒皮,壓榨你不讓你談戀愛。
有這事兒?
什么時候談戀愛了?
嗯?”
他走到飛的面前質(zhì)問時,飛的頭上落下一滴冷汗。
這丫頭怎么什么話都敢說???
再說自己也沒談戀愛啊?
駱執(zhí)嶼也并沒有壓榨過他……
他悶聲的跟在駱執(zhí)嶼的身后,兩個人心思各異的去地下車庫取車。
駱執(zhí)嶼想了想,將鑰匙丟給他,“酒香巷子深,我不知道路,你開吧!”
飛點了點頭,念叨了句:“怎么還跑哪去了?”
駱執(zhí)嶼上車系好安全帶后問道:“那怎么了?”
“出了名的單身大本營??!色狼巨多!”
聽到這里駱執(zhí)嶼的怒氣又添了幾分,一定是駱琦張羅著去的,看他明天怎么收拾她!
飛熟悉的擺動著方向盤,駱執(zhí)嶼隨意的問道:“很熟?”
飛憨憨的笑了笑,駱執(zhí)嶼又問:“經(jīng)常去?”
他繼續(xù)笑而不答,但是心里和面部表情明顯虛了。
駱執(zhí)嶼的目光就未從他的臉上移開,帶著探尋和威脅。
飛毫無底氣的伸出一根手指說道:“就來過一次,我記路比較熟而已?!?p> 他不信的調(diào)高了音調(diào),再次問道:“就只有一次?”
飛滿臉堆著討好的笑容,“絕對不超過三次!”
駱執(zhí)嶼坐正身子,目視前方的霓虹,提醒道:“我不管你去過幾次,收斂收斂你的感情問題,不要今天來一個人到公司鬧一鬧,明天又來個人鬧。
還有,我們現(xiàn)在手頭上這個游戲的試玩期結(jié)束,很快我們便會立項做自己的游戲。
到時候你們都會很忙,除了雙休其余時間不許喝酒。”
飛聽到這個好消息后,興奮的長大嘴巴。
“老大,你說的是真的嗎?”
駱執(zhí)嶼用喉嚨輕輕嗯了聲,看到飛如此興奮也跟著勾起了嘴角。
“老大,你是不是又快要比賽了?這邊公司的事你就少操心吧!好好比賽!
這次是對哪里啊?”
駱執(zhí)嶼側(cè)頭漫不經(jīng)心的說了句:“NSS?!?p> 飛呦呵了一聲,“老東家啊?那可有熱鬧看了!
王垣汗流浹背的樣子還挺可愛的,每次遇到你,那哥們兒就特別緊張。
你當時在NSS是怎么折磨人家的?留下了這么大的陰影?!?p> “他膽子小怪我?”
飛瞄了眼他,便沒再說話。
跟老虎斗嘴誰能贏了誰?。?p> 他保證他自己是一定撈不到什么好處的。
到了酒館后,駱執(zhí)嶼給飛飛遞了一個眼神,“不要說錯話。”
飛點了點頭,保證道:“放心吧!”
他們倆個進去后,看到三個姑娘已經(jīng)被人圍上了。
有兩個男人站在她們身邊,不知道在說些什么。
駱琦的表情似乎還挺開心的,好像對方再講什么有意思的事情。
她時不時會用指尖捂著嘴輕笑。
而初伊趴在桌子上,似乎已經(jīng)昏睡了過去。
駱執(zhí)嶼帶著飛走了過去,冉冉看見他們來的時候蹦蹦跳跳的沖了過來,一把抱住了飛的脖頸,以樹袋熊的姿勢掛在了對方身上。
“師傅?大魔王放你出來啦?”
飛用力的咽了一口口水,及其小聲的提醒道:“冉冉,大魔王就在你身后呢!”
駱執(zhí)嶼黑著一張臉看著駱琦,駱琦心虛的嘿嘿笑了幾聲。
身旁站的那兩個男人比較識趣,用英文和駱琦說了句:“改天約?!北憧焖匐x開了那里。
駱琦眼睛里面亮亮的,似乎有一些碎淚。
他想到了白天張旅的事情,約莫著駱琦可能是失戀傷了心,所以才會是這幅難過的樣子吧?
教訓的話沖到了嘴邊,又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走了,回家了!”
那邊的飛被冉冉纏著,他扶著駱琦便沒有辦法扶著初伊。
這丫頭不知道喝了多少,根本叫不醒。
飛將冉冉安頓在后座位后,轉(zhuǎn)身想進去在幫駱執(zhí)嶼搭把手。
還沒等走進門口,只見駱執(zhí)嶼將襯衫的袖子隨意的卷起,胳膊上看起來較結(jié)實的肌肉線條上還戴著枚金色的臂環(huán)。
一般只有對生活質(zhì)量要求極高的人才會戴這種東西,它會將襯衫固的袖口定一個好看的長度,非常的精致。
他左肩上扛著初伊,右手架著還在說胡話的駱琦。
男友力絕對爆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