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泰汗顏:“世子你誤會了,屬下是覺得惜瀾姑娘跟常人不一樣,好像跟光洲王府有什么淵源,明知道屬下的身份卻不揭穿,還給屬下排除了嫌疑,如此相助,世子何不將她列入自己的麾下。”
“云泰,你何時眼光這么差,像她那種市井浪蕩之女,還介紹給本世子做事?”
“……”云泰內(nèi)心掙扎了許久,兩眼上下巡視著蒙面黑衣人,硬著頭皮問道:“世子,是不是惜瀾小姐對你做了什么……”
“哼!把這個姚府里的人送回姚府去!”云泰未說完,蒙面黑衣人就暴走離去。
留下一臉懵逼的云泰。
世子不是不想接觸姚府,怎么還讓我把這姚府的人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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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清雄回到岸上后,捂著血流不止的受傷耳朵,一路向春風苑跑去。
他此時不能回去,會嚇壞家里人,也不能去找姚惜瀾,姚惜瀾身體還未痊愈,怕氣壞……
但沒想到,他剛踏進春風苑的門檻,春風苑的人就跟他說姚惜瀾剛剛從這里離開,一路前往臨江碼頭,此去還有姚華翰。
朱清雄趕緊轉(zhuǎn)身向臨江碼頭跑去,不管桑菊和香娘是死還是活,此時此刻姚惜瀾都不能出現(xiàn)臨江碼頭上,要是被姚華旭和蔡公子撞見了,豈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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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怎么也在這里?”
姚惜瀾和姚華翰到碼頭的時候,正見到姚華延和他的書童。
姚華翰見姚惜瀾一臉淡定,好似知曉姚華延出來的事,心中不由的后怕,往后退了幾分。
面前三個是一家子,而他孤身一人,身后又是一望無際的滔滔江水,他這要是被推下去,真是叫天不應叫地不靈。
“你出來作甚,還不回去歇息!”
“哥,妹妹這不是在擔心你嘛!”
然而姚華延和姚惜瀾兄妹兩無暇關(guān)顧姚華翰這個局外人的存在,在那噓寒問暖。
在姚華延解下自己的袍子,彎腰給姚惜瀾系上的時候,姚惜瀾將藏匿在袖子中的搟面杖滑了出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敲昏姚華延。
姚華翰:“……”
書童姚元:“?。⌒〗隳愀蓡岽蚧枭贍?!少爺是你親兄長呀!”
姚惜瀾恢復冷峻面容,犀利的眼神瞪過去?!斑€啊什么??!還不趕緊說說什么情況!”
這一吼,把姚華翰給吼回神過來。
那對姚惜瀾遠遠觀望的眼神中,露出不解又膽顫的神意,收斂起平時在姚惜瀾面前表現(xiàn)出那些直觀的情緒,認真看著姚惜瀾審問姚元。
姚元低著頭,囁嚅道:“我們發(fā)現(xiàn)二少爺和劉家小舅爺,還有洲官府來的蔡公子一伙人浩浩蕩蕩前往臨江,少爺本來想跟二少他們上臨江拜祭香娘,小的覺得二少特地去官驛找官府的人,還有衙門的捕快一起前往,甚是不妥,便再三提醒少爺,少爺回神過來后,就和小的在碼頭上等候……”
“嗯,姚元你做的很棒!”姚惜瀾對姚元細心的行為很是滿意,如果姚華延一上姚華旭的船,估計她明天就見不到姚華延那張欠個幾百萬銀票的臉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