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總說歡歡是你和他的女兒,可你知道她是怎么出生的嗎?”
莫繁一直對這事好奇來著:“是怎么出生的?”
樂媛摸了摸她的子宮位置:“寶寶是要從這里出來的,可是繁繁并沒有經(jīng)歷過啊,所以這個孩子怎么可能是你和南洵的?”
“那是誰的?南洵為什么要騙我呢?”
“寶寶是只有男人和女人才可以有的,不是你的,那就是他和別的女人的啊?!?p> 莫繁對于男歡女愛的事并不懂,更何況與晏南洵相比她更喜歡更在意的是韓至鉉。
“南洵和別的女人的?那南洵為什么要騙我呀?”
樂媛本想著挑撥她和晏南洵的感情,沒想到莫繁根本就不在乎他,也不在乎他是不是有別的女人,可能對莫繁來說她巴不得晏南洵有別的女人,這樣她就可以回韓至鉉的身邊了,和他開開心心的一起生活。
現(xiàn)在的莫繁比之以前的黎歡,對于晏南洵是一個更殘酷的存在,現(xiàn)在的莫繁比黎歡更加不愛他,以前好歹還是有一絲絲存在感的,可是現(xiàn)在‘重新生長’的莫繁一心在意的只有韓至鉉,而她也只是把晏南洵當(dāng)作是一個關(guān)系很好的朋友,至于什么男女之情更別提了,她自己都弄不明白。
“你真的不介意南洵有別的女人嗎?”
莫繁不為所動:“我為什么要介意啊,南洵要是也有喜歡的人的話我應(yīng)該是高興的啊,為什么還要介意?”
樂媛越說越激動,如果莫繁不在乎了,那是不是代表她依然有機(jī)會可以得到晏南洵了,畢竟像他那樣的男人是一定會需要女人來解決某些的,如今看來莫繁什么都不懂晏南洵是不會對她硬上的,可男人總是要發(fā)泄的,而她不就是最好也是最有效的解決方法嗎。
“你知道我是誰嗎?你知道南洵為什么會找來我?”
莫繁迷茫的看著她,現(xiàn)在的莫繁很單純,單純的只能讀懂表面意思,相對比黎歡,那就好像是她的上一世,飽經(jīng)風(fēng)霜、人情冷暖的前世。
莫繁輕輕的搖頭:“不知道。”
樂媛嫵媚一笑,笑著撥弄著自己的頭發(fā)附上莫繁的耳邊,一字一句的說道:“因?yàn)殛虤g歡是我生的啊?!?p> 樂媛牽起她的手撫摸上自己的肚子,接著說:“這里還有生她的痕跡呢,要不要看看?”
“你是說歡歡是你生的嗎?你才是她的媽媽?”
樂媛揉了揉莫繁的頭頂:“繁繁真聰明,一直以來你坐的位置都應(yīng)該是我的,不過現(xiàn)在我來了,繁繁也說過不會介意的哦?!?p> “那...你才是南洵的妻子?既然如此,我確實(shí)是不該占著你的位置,那我和南洵說說讓他把我送回泊琉好了,我也好想再見到至鉉?!?p> 樂媛見她十分好騙接著說道:“不可以的哦,南洵他現(xiàn)在還在生我的氣,繁繁要是直接和他說的話他會更加生我的氣的,繁繁這么善良會幫我的對不對?”
“那...我要怎么幫你呢?”
晏南洵很驚奇莫繁竟然親自給他泡了一杯咖啡,莫繁是小孩子心性,天天早睡早起,可晏南洵不同,他還要處理公司里的事,所以每天晚上他都是處理完了之后才會摟著莫繁睡入夢鄉(xiāng),而在睡覺之前都會習(xí)慣性的喝上一杯咖啡提神。
莫繁送了咖啡之后便去睡覺了,晏南洵也并沒有覺得異常,還是像以前一樣待在書房。
夜逐漸深了,因?yàn)殛虤g歡還小睡覺不老實(shí)會哭鬧,為了方便晏南洵便讓樂媛住在樓下有事也可方便使喚。
樂媛剛剛哄睡好晏歡歡將她放進(jìn)莫繁和晏南洵的房間里,路過書房時,晏南洵還在很認(rèn)真的對著筆記本工作,燈光下的晏南洵看起來溫柔了許久,這是她樂媛的青春啊,將近十年的青春,為什么最后得到他的是黎歡,明明她也一點(diǎn)都不差的啊。
一時口渴的晏南洵舉起杯子喝完了最后一口咖啡,而正巧在喝完最后一口之后晏南洵才感覺到自己身體里的變化,很熟悉的變化,其實(shí)自從六年前韓至鉉在醫(yī)院帶走黎歡之后他就再也沒有碰過女人,自那之后不久他就和姜伊人離婚將她打發(fā)出去了,兜兜轉(zhuǎn)轉(zhuǎn)時間都快六年過去了,竟然已經(jīng)這么長的時間了,而他都已經(jīng)32歲了,32了,就連莫繁都28了,半個人生已經(jīng)度過了,往后他還可以陪在她身邊多久呢?
晏南洵難受的忍著自己的生理反應(yīng),他本想著去浴室沖個冷水澡大概就好了,畢竟以前黎歡不在的時候,他特別想她的時候也會這樣孤獨(dú)落寞的選擇去沖冷水澡,可他一開門就見到樂媛站在那。
他不禁蹙眉,嚴(yán)肅的問:“你在這干什么?”
樂媛一時緊張,不知所措:“那個......我......”
晏南洵顯然并不想理會她,見她說不出什么便挨著身子走了過去。
“嗯...什么味道?怎么這么香?”
在他路過樂媛的時候不知是從她身上還是空氣里他聞到一股很香很陌生的香氣,這本沒有什么,可能是女人常用的香水,但巧的是他一聞到這個味道身體里的變化就更明顯,就更加忍不住,就好想好想碰了她。
晏南洵混沌了一會的腦袋慢慢想明白,十分憤怒的看著樂媛:“你對我下藥了?”
樂媛見他一身怒氣更加緊張,更加心虛:“沒有,沒有啊,我怎么敢對晏總下手啊?!?p> 晏南洵不信:“你對繁繁說了什么讓她會為你端來那杯咖啡,殷思思看來你是覺得安分的生活過夠了?!?p> 樂媛很委屈的看著他,原來他是真的一點(diǎn)都不認(rèn)識她,她以為多年前宴會的一次相遇他對她還是會有點(diǎn)印象的,沒想到他是一丁點(diǎn)都不存在過,可不正是因?yàn)樗挥浀盟怂拍芙柚笏妓嫉纳矸葜匦聛淼剿纳磉厗幔?p> 此時何止樂媛心寒,晏南洵比她更心寒十倍,百倍。
至少樂媛應(yīng)該明白晏南洵確實(shí)是不曾喜歡過她的,和她沒有過一點(diǎn)關(guān)系,可莫繁不同啊,她是黎歡,她是晏南洵最愛的人,被最愛的人輕易的拱手讓給別人,沒有一絲的猶豫和心疼,看來莫繁是真真的不喜歡他,原來他在她的心里是一點(diǎn)都不重要,甚至都有可能連韓至鉉的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
晏南洵心里難受的閉上雙眼,曾經(jīng)黎歡說他殘忍,可現(xiàn)如今看來莫繁可是比他晏南洵殘忍百倍,至少當(dāng)初的他并沒有把黎歡拱手送到別的男人床上。
繁繁,在你心里我是真的一點(diǎn)都不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