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才醒來是什么意思?難不成早就來了女尊?”徐嬌顏驚訝地問道。
“十年前我們就來到這里了!”
“什么?十年前就來了?那我在哪里?怎么今天才醒過來?”阮嬌嬌感覺無法接受。
“這副軀體就是主人的身體,十年前我把主人和男主人的靈魂投放在無魂的胎兒體內(nèi)?!逼黛`小心翼翼的解釋。
“這么說,那幾個人真的是我的家人?”
“對的!”
“為什么我今天才有記憶?是不是我今天才到女尊的?!比顙蓩刹凰佬牡貑枴?p> 器靈搖了搖小腦袋,“不是噠,主人的靈魂跟空間綁定了,我沉睡時,空間也閉合了,封印了主人一部分魂魄,蘇醒后主人的魂魄才補(bǔ)全,找回以前的記憶?!?p> “宋維呢?他的記憶也缺失了么?”
器靈搖搖頭,“每個位面的規(guī)則不同,在女尊位面,男主人并沒有以前的記憶,男主人的記憶被位面規(guī)則封印了,并不是缺失?!?p> 聽到器靈這么說,阮嬌嬌感覺心里酸酸的,想到她跟宋維之間的記憶只有自己記得,就難過的無法呼吸,睡覺,眼睛通紅通紅的。
“這么說,以前的記憶只有我記得?”
器靈感受到阮嬌嬌的情緒,連忙安慰。
“主人別難過,咱們可以收集靈氣,靈氣足夠我可以把主人和男主人送回家,到時候沒有女尊位面法則的束縛,男主人就能恢復(fù)記憶了?!?p> “真的可以回去?怎么收集靈氣,需要多久?”阮嬌嬌驚喜地問。
“這個……這個……”器靈聽后,反而扭捏了起來。
“要好久呢,最少也要幾百年吧。”
“幾百年?有沒有搞錯,我能活到幾百歲么?”阮嬌嬌抓狂地問道。
“可以的,主人用空間的靈氣不停的淬煉身體,輕輕松松活到幾百歲!”
“好吧!”阮嬌嬌認(rèn)命地聳聳肩,然后接著問,“怎么收集靈氣?話說這里有靈氣么?女尊位面是什么情況?”
“主人只要不停的收集植物種在空間里就行,收集到女尊位面百分之八十左右的植物,空間就有能量進(jìn)行下一次的位面跳躍了。”器靈低著頭不安地說。
“女尊位面的八成植物?你確定?”
阮嬌嬌心里一句mmp飄過,世界那么大,每時每刻都在變化,鬼知道有多少植物,何時能收集完八成。
“為何要收集八成植物?動物不可以么?”
器靈繼續(xù)搖頭,“不可以,動物受位面法則保護(hù),不能抽取它們的靈氣,只能是植物?!?p> “這么說,空間是以女尊位面的植物為媒介,抽取這個位面的能量?!比顙蓩珊V定地說道。
“對,之前空間耗盡能量,是以主人為媒介抽取的靈氣,花費了十年時間才讓我蘇醒?!?p> 說到這,器靈就有怨念,如果主人早點發(fā)現(xiàn)空間往里面種點東西,說不定它早就醒過來了。
“動物的都不能抽取,為何能抽取人的?”阮嬌嬌很不解。
“只能抽取主人的,別人的不行,因為主人跟空間綁定了?!?p> “原來如此,那你再說說這個位面的情況吧?!?p> 器靈點頭,然后背著手緩緩講述。
“宇宙無限大,遵循守恒,有男尊位面就有女尊位面,主人現(xiàn)在所在的位面,女人占據(jù)社會的主導(dǎo)地位,就是所謂的女尊世界?!?p> “主人之前所在的位面,并不算男尊位面,男女之間的差距很很微弱,算相對平等的位面,這種位面法則比較完整,法則壁壘也比較堅固,之前空間九成的能量都
用來打破法則壁壘了。”
“我們現(xiàn)在所為的位面,是女尊位面,這里的位面規(guī)則對男人有壓制,位面本源是陰屬性,男人在這個位面會有屬性沖突,故而這個位面的男人,絕大多數(shù)都身體柔弱?!?p> “不管是女尊位面,還是男尊位面,都是沒有進(jìn)化完全的位面,完全進(jìn)化的位面,各方面都相對平衡,男女之間相差不大?!?p> “原來如此,難怪這里的男子看起來那么怪異?!比顙蓩上胂雱倓傄姷降膸孜荒凶?,贊同地點點頭。
隨即,阮嬌嬌又想到一個問題,正著臉嚴(yán)肅問到,“女尊位面不會是男人生孩子吧?”
雖然阮嬌嬌一直覺得只能女人生孩子對女人不公平,但是想到男人大著肚子翹著蘭花指,頓時毛骨悚然。
器靈無奈扶額,“怎么可能!男主陽女主陰,陽主攻伐,陰主滋養(yǎng),男人是沒辦法生孩子的,體內(nèi)的陽氣會攻擊胎兒?!?p> “那就好那就好!”阮嬌嬌慶幸地拍了拍胸脯。
隨即,好奇心滿滿地問,“他們是怎么生孩子的?”
器靈聽后,瞬間小臉通紅,故作不耐地說,“主人以后會知道的,我剛蘇醒不久,還東西要梳理,先走了!”
說完,器靈直接鉆進(jìn)地里消失了。
望著器靈離去的背影,阮嬌嬌高喊,“你還沒告訴我宋維在哪呢!”
沒聽到回答,氣的阮嬌嬌跺腳,然后就想離開空間這個破地方。
剛有離開的念頭,一陣天旋地轉(zhuǎn),阮嬌嬌已然置身在之前的房間。
又回到又矮又破的房間里,阮嬌嬌不滿地撇撇嘴,終究沒說出抱怨的話。
自從聽到器靈說身體是自己的,家人也是自己的后,阮嬌嬌心里再沒有那種無法接受的隔閡,盡管自家家房子又矮又破,自家爹爹重女輕男又粗鄙,可這房子就是家,那男子就是她爹爹。
想到這,阮嬌嬌連忙下床去了,雖然真的在這里生活了十年,但沒有絲毫記憶的她還是略微不安。
穿上草鞋,推開門,阮嬌嬌咯噔咯噔的跑了出去。
到了院子里,阮嬌嬌回頭認(rèn)認(rèn)真真的打量了一下她家,心里的絕望又加了幾分。
入目所見,三間土胚房,屋頂?shù)拿┎輷u搖晃晃,仿佛風(fēng)一吹就能刮跑,旁邊的一個窩棚做廚房,她家爹爹正在做飯。
“爹爹,我?guī)湍銦穑 比顙蓩煽此粋€人忙活不停,連忙開口。
“嬌寶醒了,醒了就出去玩一會兒,爹爹不用你燒火?!?p> “我應(yīng)該會燒火吧?”阮嬌嬌不確定地自問,然后直接跑到灶臺旁添柴火。
一把柴放進(jìn)去,原本燒的旺旺的火立刻變得忽明忽滅,好像隨時要熄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