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心暖卻沒有半點不受待見的自覺。
她仗著盛家對薄情有恩,自以為以自己的條件做薄家的少夫人毫無懸念,竟然半點不見外的在別墅里頤指氣使的讓人給她拿這拿那,一副未來女主人額的做派。
這也就算了,盛心暖從狐朋狗友那里得知盛栩栩竟然住在薄情家里的主人起居室里,氣的不行,吵著鬧著非要去看盛栩栩這個“姐姐”。
憑什么?
一個鄉(xiāng)下來的鄉(xiāng)巴佬,小野種,憑什么搶了屬于她的主人起居室!
莊叔周嬸攔著不讓她上去,她就開始撒潑,指著莊叔的鼻子破口大罵:“瞎了你的狗眼了!看清楚!我是盛心暖,我才是盛家唯一的小姐,我哥哥盛思遠救過薄情的命!我將來是要嫁給薄情的,是薄家未來的女主人,我動動手指頭都能叫你死無葬身之地,你們這群狗東西,敢攔我,活膩了是不是?”
從來沒被人指著鼻子罵的莊叔面無表情的道:“少爺說了,盛小姐身體不好,需要休息,任何人不準打擾她,任何人,包括你,盛心暖小姐,如果你非要上去,那就等你成了薄家女主人再說!”
盛家人怎么凈是些上不了臺面的腦殘?
之前是盛栩栩,說話做事不經(jīng)過大腦凈給少爺惹麻煩!
好不容易盛栩栩消停了,又跑來個盛心暖,這個更極品,連薄情的面都還沒見著就把自己當(dāng)成薄家的女主人了!
就這樣的長相這樣的素質(zhì),別說做薄家的女主人了,給薄家人提鞋都不夠!
都不知道她哪里來的自信覺得自己會成為薄家的女主人,簡直是腦子進水了!
盛心暖從小就被捧在手心里寵長大,要星星給星星要月亮給月亮,雖然盛家沒落受了不少冷眼,但也從來沒被人這樣下過臉面,更別說頂撞她的還是個傭人。
盛心暖氣的不行,又加上她認為是盛栩栩搶了自己的路。
一想到盛栩栩那個小野種正躺在主臥室里逍遙,而她這個正牌的盛小姐卻被傭人堵在樓下進退不得,盛心暖更是一肚子的火氣,指著莊叔不管不顧的大聲叫罵起來。
“你一個下三濫的打工仔,你有什么資格對我大呼小叫的?盛小姐?瞎了你的狗眼了,看清楚了,我才是盛家的小姐,唯一的!不是那些不知道從哪個犄角旮旯里冒出來的野貓野狗,我肯來見她是她上輩子燒高香,你們憑什么攔我?”
傭人們都被盛心暖這潑婦的樣子驚呆了。
難怪盛思遠救了少爺?shù)牡拿?,少爺卻從來不跟盛家的人來往。
一家子全都是這種無理取鬧蹬鼻子上臉的極品,誰受得了?
“口口聲聲正牌的盛小姐,還不是個小三生的,有什么了不起的!”
有傭人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盛心暖耳朵尖聽見了,氣的暴跳,指著那個傭人大叫:“小‖賤‖人!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
“說就說!你個小三養(yǎng)的,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還想做薄家的女主人,做夢去吧!潑婦!神經(jīng)病!”
傭人說完還朝盛心暖吐了口口水。
其他人聽了也是捂著嘴一陣嘲笑。
這天底下姓盛的多了去了,少爺說誰是盛小姐誰才是盛小姐,沒說的,屁都不是!
“小‖賤‖人!我撕了你!”
氣瘋了的盛心暖大叫著朝著那個傭人撲去。
一個花盆從天而降,砰的砸在盛心暖的面前。
所有的紛亂戛然而止。
“汪汪汪——”
樓上突然響起幾聲小奶狗的叫聲,三只圓滾滾蠢挫挫的阿拉斯加小奶狗從樓梯上一溜煙的跑下來,慕容栩栩抱著一只布偶貓緊隨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