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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空迷途之遠(yuǎn)古女巫

第十三章 祭祀

時空迷途之遠(yuǎn)古女巫 冰淇淋老歪 2084 2019-08-23 23:46:04

  天氣漸涼,大地已經(jīng)開始上霜。

  這幾日,云清發(fā)現(xiàn)狩獵隊伍每天都會帶回一頭大些的活著的動物。

  后來通過巫滿的講述才知道,每年在秋末,開始冬日儲備前,部落都會舉行大型祭祀活動。

  祈禱上天能夠保佑部落獲得豐厚的食物,安全度過寒冬。

  巫滿在確定繼承人后,一直在教授云清祭祀語言和祈禱詞。祈禱詞的內(nèi)容當(dāng)然就是上面所說的各種美好愿望。

  祭祀的語言前文說了,是另外一種語言,沒有文字記載。云清很奇怪,這樣一個小小的部落,竟然一直都有巫的傳承,想不通啊。

  向巫滿老太太打聽,她也不是非常清楚,據(jù)上一代巫告訴她,部落最初的居住地實際上是在一個很遙遠(yuǎn)的地方,并不是此處,很久以前也是個大部落。

  不知從什么時候起,因為什么遷移到這里。隨著歲月的流逝,部落里的人越來越少,很多古老的信息也早就失傳了,只有每代的巫,流傳著這么一絲模糊的說法。

  巫的信物和祭祀的語言,經(jīng)由巫往下傳承,信物留了下來,但是巫的祭祀語言卻有很多丟失了。

  說到這里,巫滿重重的嘆口氣,好像真的丟失了很重要的東西似的。

  看部落里的人一副不開化的樣子,想不到背后還有這樣一個悠久的傳承。

  不應(yīng)該呀,難道是部落曾經(jīng)歷過什么大劫難?以至于傳承鏈條出現(xiàn)斷裂?

  也只是腦海中一瞬的想法。就像曾經(jīng)喜歡聽老人家講古一樣,好奇,也只是好奇。

  祭祀是在傍晚,午餐準(zhǔn)備前,巫的脖子上掛上一個串有多種動物牙骨的項鏈。還有之前給云清那個信物吊墜,暫時又被巫拿去了。

  云清也是醉了,還有這種神操作。給人的東西,還帶再借回去的。也幸好,這個掛墜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任何異樣。

  大空場上,所有的部落人跪成一個大圈。

  中間是用大塊的石頭,壘起來的一個簡單的臺子。

  臺子邊上捆綁放著三頭動物,野豬、羊和鹿。

  石臺前面用腿粗的木頭架著篝火,篝火呼呼啦啦的燃燒著,照亮了半邊天。

  說到這就不得不提一句,這些原始人的力量真不是蓋得,雖然沒有多夸張,但估計一個原始人起碼能頂兩三個現(xiàn)代人的力量。

  每日與天斗,與野獸斗,手里拿的用的多數(shù)都是石制的工具,這樣力量還不大就怪了。

  當(dāng)夕陽西照的時候,祭祀開始。

  勇猛的狩獵者將尖銳的石刀捅進(jìn)羊、豬、鹿的脖子,血液噴射出來,流到它們前面的石盆里。

  當(dāng)血液流盡,三頭動物已經(jīng)去見天神了。

  巫緊圍著篝火,開始吟唱著祭祀詞,手舞足蹈,抬手踢足間,帶著一種韻律,似乎在與天地溝通。

  所有人圍著一圈都跪著,云清也不例外,只除了老邁的巫滿。

  余暉照在祭祀臺上,照在石盆里的血液上,照在前面起舞的巫滿身上。

  狂野、荒涼、神秘,此時云清竟然有種仿佛心與天地共鳴的錯覺。

  隨著祭祀詞詠唱完畢,巫對著祭臺五體匍匐在地。然而這才到祭祀的高潮,卻見巫突然抬起上身,仰望上蒼,兩臂前伸,五指張開劇烈的顫動,口中輕輕的喃喃自語。

  隨著巫的變化,眾原始人也開始激動起來。

  這時候云清才發(fā)現(xiàn),男人手頭邊,都放著武器,他們拿起了自己的武器,開始有韻律的“啪、啪”拍打著地面,口中吼吼的叫著。

  女人則撅著屁股前后左右搖擺著。

  真是……不可言狀,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這是原始人的音樂和舞蹈藝術(shù)嗎?更慘的事,隨著其他女人的扭動,云清也不由自主的動起了屁股。

  這……這也太囧了,自己居然被她們給影響了。

  這時,三個宰殺動物的壯漢,將三盆獸血抬到巫的面前。巫還在劇烈的顫抖并喃喃自語著。

  “這還抖個沒完了,老人家你身體悠著點嘿?!?p>  云清看著顫抖的巫暗道,又同情的看一眼旁邊端著獸血的三個漢子。

  要知道大石盆就很重了,外加三盆血。

  總算等到不抖了,巫滿終于從地上爬了起來。

  食指沾上獸血,男人們開始魚貫而出,排排站。

  族長第一個得到上天使者轉(zhuǎn)達(dá)的祝福,就是巫用沾有獸血的食指在臉上涂上詭異的圖案外加一句祭祀祝福。

  然后是三個端獸血的壯漢,然后依次……,接下來是女人們,最后小孩。

  最最后是云清,到云清這兒,巫已經(jīng)很累了,顫抖著手指,云清知道老太太這回是真的手抖了。

  同樣在云清的臉上額頭上都繪制了圖案,鼻翼間充斥著濃濃的血腥味以及……老人家的體味,摒了摒呼吸,又深深的悄悄的吐出一口氣。

  云清現(xiàn)在知道,自己和別人的紋樣是不一樣的,這是巫獨有的。

  祭祀結(jié)束,這些原始人都很興奮,雖然餓著肚子。

  沒錯,入冬前祭祀,當(dāng)晚要禁食。

  但是所有人都對接下來的日子充滿期待和信心。

  因為有濃重的血腥味,族長也多安排了幾個人進(jìn)行守夜。

  一頓不吃沒什么,云清尊重他們的信仰和傳統(tǒng),也不打算破壞。

  回到窩棚里,拿出一個小鏡子,借著外面篝火的光亮一照,“哎呦,我去。”嚇?biāo)纻€人兒了。

  剛剛看了別人的臉上,眼看著從無到有也沒什么。怎么輪到自己,畫了這么多不說,問題是,在重力的作用下,還往下流。

  滿臉這血池呼啦的,整個一驚悚片呀。

  巫畫的祭祀紋當(dāng)日不能擦掉,怎么也要次日后,有的人干脆不擦,等它啥時候自然脫落。

  云清作為未來的巫,咬咬牙,決定忍著滿臉的血到天明。

  外面還有族人興奮的聲音,窩棚里云清躺在蒲草席上睡不著,手里捏著巫滿還回來的信物,盯著它發(fā)呆。

  其實最近云清也有些困惑,甚至有些懷疑。

  吊墜一(給自己原來的吊墜編號一)的進(jìn)入方法對于吊墜二(巫的信物)不適用,把吊墜二放入吊墜一的空間中,又放不進(jìn)去。

  如此可見,這肯定不是一個普通的東西,這一點可以確定。

  但是到底怎么解開它的謎底呢?

  急的云清又站起來,在窩棚里面來回直拉磨磨。

冰淇淋老歪

最近油加的足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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