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到一分鐘,蕭煥拿著車鑰匙又從樓上跑下來。景染都來不及有所動作,蕭煥已經(jīng)下樓了。
“不準(zhǔn)亂跑,不許喝水?!闭f完蕭煥匆忙地出了別苑......
“什么人啦,連水都不能喝?!本叭距洁熘欤譄o精打采地躺在了沙發(fā)上。
另一邊,蕭煥到了車庫選了一臺超跑布加迪威龍,驅(qū)車離開。寬闊平整的泊油路,唯有一輛藍(lán)色的跑車風(fēng)馳電掣......
“程序,幫我看一下海都市哪里有最好的,品類最多的糖果店?!?p> “蕭總你找糖果店干嗎?你現(xiàn)在喜歡吃糖了?”
“讓你找就找,廢話咋這么多!”蕭煥有些不耐煩說道。
一分鐘后,電話的另一端終于出聲“海都市西區(qū)有一家糖果酥屋,是全市最好的糖果店,從藍(lán)山別苑驅(qū)車過去大概要一個小時...”
“直接把地址發(fā)給我?!笔挓ǔ雎暣驍嗔顺绦?。
——
“你好先生!請問你想選哪種口味的糖果,我們這里有...”
蕭煥出聲打斷服務(wù)員“不必,你將你們店最貴的,最好吃的,最熱銷的糖果每一種口味都給我來一份。只給你十分鐘時間!”
“好!好的先生,你請稍等”服務(wù)員麻溜地叫上其她店員一起打包......
“先生你的糖果已經(jīng)打包好了,一共是......”話還未說完,一張黑卡直接遞到柜臺。服務(wù)員頓時眼前一亮,這人簡直是帥氣又多金,好想做他女朋友??!
“速度!”冷冽的聲音,讓服務(wù)員有些發(fā)顫,拿起卡趕緊結(jié)賬。
“先生你的卡,請收好!”服務(wù)員內(nèi)心哀嚎著:男神就是男神,只可遠(yuǎn)觀而不可褻玩焉。
蕭煥提著糖果上了車,將副駕駛的空位給塞了個遍,卻發(fā)現(xiàn)還有一包糖果居然沒有位置可以放。
蕭煥便皺眉蹙眼的嘀咕著“早知道就不開這破車。算了,還是把這包糖果抱著?!?p> 半個小時后,蕭煥站在藍(lán)山別苑門口,雙手掛滿了購物袋,額頭布滿了細(xì)密的汗珠。
呃,這怎么開門?。勘仨氁讣y或者密碼。蕭煥無奈只好用腳踢門“景染,是我開門?!?p> “.........”沒動靜。
蕭煥又用力的踢了踢門,半晌還是沒有動靜。臭丫頭,該不會又跑出去了吧!
蕭煥將糖果全部放在了地上,輸入密碼開打了門。臭丫頭你最好祈禱你在屋里,要不然要你好看!
剛進(jìn)客廳的蕭煥傻眼了,女孩躺在沙發(fā)上形成一個“大”字。口里還在吧唧吧唧著,不知是夢見了什么吃食。白色的裙子也被撂到腿根,露出白色的小褲褲??吹盟魂囇蹮?,白皙的耳朵迅速泛成血紅色,真是要命!
蕭煥大步流星地邁向一樓的浴室,他覺得他需要清醒一下。掬起水籠頭的冷水,直往面上撲。
這!這是他嗎?鏡中的他,白皙的臉頰居然紅韻一片,更要命的是耳朵紅得可以滴血。
不!這不是他!蕭煥埋頭繼續(xù)將水撲在臉上.........
不知過了多久,蕭煥從浴室里出來,恢復(fù)以往的冷眉冷眼。他見女孩還保持之前的睡姿,上前將她的睡裙扯了下來,蓋住腿部。好不容易穩(wěn)住的心緒,再一次跳動起來,真是有毒!
她是豬嗎?他進(jìn)來這么久,鬧出這么大的動靜,居然還在悶睡。如果今天進(jìn)來的人不是他,那她豈不是被人賣了都不知道。
越想越氣氛的蕭煥,直接伸手拍向女孩的臉頰。“醒醒,不要睡了,起來干活啦!”
“啊!馬上就到?!本叭疽粋€鯉魚打挺,從沙發(fā)上翻身而起。
蕭煥:“.........”
景染:“......呃!蕭總,你回來啦?!?p> “去!把門口東西提進(jìn)來?!?p> 聞言,景染立刻轉(zhuǎn)身去了門外。
景染看著門口已經(jīng)被十幾個口袋堵住了,口袋里裝著花花綠綠的并且只有指頭那么大顆粒,有些傻眼。蕭總買這么多花石頭干嘛!果真是人傻錢多......
“蕭總,東西已經(jīng)全部拿進(jìn)來了?!?p> “嗯!這些都是你的,自己搬回臥室?!笔挓ㄌ糁蓟氐降?。
“呃!蕭總我有些不太能明白,你送我這么多花石頭做什么用,當(dāng)暗器?”
蕭煥冷若冰霜的臉頰出現(xiàn)了一絲龜裂,叫你傻丫頭都已經(jīng)是抬舉你了。
“把它的外殼打開,吃下去!”
呃!花石頭還可以吃?雖然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但是也不是吞花石頭,再怎么也是吞金吧。
蕭煥見景染拿起糖果半晌也不見動作,直接拿起口袋里的糖果剝開,長臂一伸拉過景染直接往嘴里一塞......
女孩本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逐漸眉飛眼笑,嘴角微揚(yáng)。
蕭煥見女孩笑靨如花,嘴角也跟著微微上揚(yáng),真是小孩子心性。
“好吃嗎?”
“嗯嗯,蕭總我從來沒有吃過這么好吃糖果,以前都是吃飴糖,而且還是很難吃上的?!?p> “飴糖?”什么糖,他怎么沒有聽說過。
“飴糖就是用米和麥芽經(jīng)過糖化熬煮而成的糖,一般只有在我生病的時候才得上?!闭f完,景染又拆開了糖紙......
乖丫頭以前過的是什么生活啊,現(xiàn)在這個社會的人基本都能吃得起糖,而她只有生病的時候才吃得上。
一會的功夫景染已經(jīng)吃了十七八顆,見蕭煥在那里若有所思便開口問道:“蕭總,你要吃一顆嗎?很好吃的,不僅有軟糖,還有夾心糖?!?p> “我不喜歡吃甜食!”
蕭煥余光瞥見景染已經(jīng)吃了一堆糖紙?jiān)谀抢铮⒖讨浦埂澳愠赃@么多干嘛?”
“呃!蕭總,不是你說這些糖果都是我的嗎?還叫我搬回臥室?!毖酝庵馐沁@些糖,她可以隨便吃。
“有嗎?我什么時候說過,”早知道他就不給她買這么多糖果,吃多了對牙不好。
“有的!有的!我剛從門口拿進(jìn)來,你就說把這些都給我?!?p> “你聽錯了吧!,你現(xiàn)在立刻馬上將這些糖果搬去我的臥室?!睆?qiáng)硬的語氣不容人違背。
“哦,好吧!”景染垂頭喪氣地將糖果搬去了主臥。
景染心想:他還真是一個怪人,明明就一會的功夫,自己說過的話都還能不記得。你不給吃,我自然有辦法可以吃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