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鯪緊緊地握緊了拳頭,像是準(zhǔn)備和別人拼命一樣。
而戰(zhàn)神夫婦則是滿臉地?fù)?dān)憂,他們的女兒難道當(dāng)真逃不過那一劫嗎?
元暮想了想,說:“萬一不是魔君呢?”
凡事怎么可能都那么絕對?
“大家可曾聽說過魔界的易容術(shù)?”月殤適宜地開口,把眾人的思路往他的方向引去。
這誰都知道,魔界的易容術(shù)乃是六界之絕,而這易容術(shù)的源頭也是來自于魔界,經(jīng)月殤這么一說,眾人立刻提起警惕性,難不成真的是魔尊抓走了神女?
“麓兒果真被魔君抓走了?”容鯪氣憤地說道。
戰(zhàn)神無奈地?fù)u搖頭,說道:“那便沒錯了?!?p> “我這就去魔界把麓兒給帶回來。”說完,容鯪便消失在七醞谷了,連天后都還來不及攔他。
天后向戰(zhàn)神夫婦微微頷首,然后便回去找天帝商量對策,派天兵前去援助容鯪。
戰(zhàn)神欲起身一同前往,但卻被元暮給攔住了,她對他搖搖頭。
她的女兒別人不清楚,她清楚。若不是她自愿的,怎會隨魔君一道出谷。
只是,沒有人看到坐在一邊的月殤嘴角微微揚起了些許。
魔界——
九麓在一大早被吵醒之后又睡了一上午,醒來時已到了晌午,她便直接去浮魔殿找九羨一起用膳好了。
浮魔殿——
她一走到門口,便看到了九羨,似乎在場的還有不少人呢!
他們好像是在議事,除了她見過的枯離他們幾個以外,還有好些個人。
這樣就跑去打擾他好像不太好吧?九麓仔細(xì)地想了想,還是先不過去找他了,去找找從墨好了。
他住的叫什么來著的?叫……叫……叫亓澧宮!
九麓突然想了起來,問了一下旁邊那些侍從亓澧宮的方向,便跑去找他了。
亓澧宮——
亓澧宮離浮魔殿和九鸞宮都挺遠(yuǎn)的,九麓找了好些時間才找到這里。
宮門有些暗沉老舊了,看起來像是很久沒有住人了。
她推開門,走了進(jìn)去。
這里和她住的九鸞宮簡直就是天壤之別??!
九羨怎么給人家住這種宮殿呢?
“從墨?從墨?你在里面嗎?”她在房門外站著,敲了敲房門,還是一點兒聲都沒有。
該不會不在吧?這是不巧,怎么誰都沒空?。?p> 九麓暗自想道,轉(zhuǎn)身便要離開亓澧宮。
背后突然被拍了一下,九麓一個激靈地轉(zhuǎn)過身來,見是從墨便直接吼道:“你干什么啊你?喊半天都不出聲,然后還來嚇我!”
從墨被她吼得后退了一步,然后裝作無事地摸摸自己的鼻翼。
其實他一早就去找她,然后被魔君看到了,把他抓去魔牢,這魔牢可不簡單,他還費了好些功夫才出來的,這不,一到亓澧宮便看到了九麓,然后他才想趕緊叫住她,這才拍了下她嘛!
“這不剛醒嘛?一聽見你的聲音小爺我就立馬起來了,怎么樣?”他吊兒郎當(dāng)?shù)叵蛩龗伭藗€媚眼。
九麓看到他的媚眼就給他回了個白眼。
“你來找小爺我有什么事兒?。堪??”從墨滿臉笑嘻嘻地看著她。
“哎,九羨現(xiàn)在在浮魔殿議事呢!我們一起去用膳吧!”
因為沒能和九羨一起用膳,她還有些惋惜,但能和從墨一起倒也還行。
而從墨一聽到她說魔君在浮魔殿議事,他的眼里便隱隱有著幽幽的綠光浮現(xiàn)。
“好啊!”從墨欣喜地看著她,想了想對她說道:“不如小爺帶你去人界可好?人界有許多美味至極的小食,你想吃嗎?”
她一向喜歡玩兒和吃,他一說到人界有許多美味的小食,她便來了興趣。
“走?。∥覀儸F(xiàn)在就去!”
九麓怕九羨不讓她和從墨一起跑去人界吃喝玩樂,便和從墨商量好兩人一起偷偷摸摸地溜出魔界,待日落時分再回來。
兩人一路上偷偷摸摸地,生怕被誰發(fā)現(xiàn)了,好在兩人修為靈力都極高,這才一路上暢通無阻,可到了魔界的大門,兩人卻只能和其他人一樣通過排查才可出去。
要不然,豈不是誰都可以在魔界出入自如了?
這魔界的大門是整個魔界除了魔宮之外戒備最為森嚴(yán)的地方了。
九麓一走到大門處,便被門使認(rèn)了出來。
“從墨,怎么辦?”她著急地看向他。
他看著一個個門使向這里走過來皺了下眉,“實在不行,你先跑?!?p> “參見神女殿下!”
沒有想象中、像昨天一樣的刁難,她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的排成一排的門使,昨天的那個頭領(lǐng)也不見了,好像是個新的。
看來是昨天被九羨教訓(xùn)了一下變乖了。
九麓笑了一下,“起來吧!”
從墨看了她一眼,笑了一下。
然后,九麓便帶著從墨大搖大擺地出了魔界。
“我還以為又要像昨日那樣被他們追了?!彼龑λf道,剛剛害她虛驚一場,她還以為又要被追了,昨天差點沒把她累死。
“走,小爺帶你好好逛逛,人界我很熟的?!睆哪槃荼銧科鹚氖帧?p> 只是,走出魔界沒多久,便碰上了一個不速來客。
“容鯪哥哥?”九麓對前面那個有些模糊的身影叫道。
“嗯?”從墨聽到她叫的名字,疑惑地看著她。
她和從墨繼續(xù)往前走去,對面的人也一步步走了過來。
真的是他!
九麓停住了腳步,而對面的人仍然一步步地逼近她。
容鯪欣喜若狂走到她面前,捧著她的臉關(guān)心地說道:“麓兒!真的是你!你沒事吧?魔君有沒有把你怎么樣?”
她有些不適地撇開臉,掙脫掉他的手。
“我沒事,九羨對我很好!”
容鯪看她側(cè)過臉,又聽到她說的話,心里只覺得隱隱有些刺痛。麓兒以前不會這樣的。
“走了?”從墨動了一下牽著她的手。
聽到聲音,容鯪這才注意到了她旁邊站著一個可以說是很邪魅的男子。
“你是魔君?”他戒備地看著從墨,卻發(fā)現(xiàn)他居然牽著她的手,“把手給我松開!”
從墨輕笑地看著他,“她都沒有不讓我牽,憑什么你說放就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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撫喑
還有十三天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