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青年的突然襲擊,陳墨絲毫沒放在眼里。
只見他不閃不避,同樣揮出右拳,朝著對方的面部直接砸了過去。
打架方面,陳墨可從沒含糊過,前世的他也算得到名師的指點(diǎn),也受過專門的訓(xùn)練。雖說他不能做到一個打十個,但自覺能輕松解決眼前這幾人。
那青年怎么都沒想到陳墨完全不防守,反而揮拳跟他硬碰硬。
盡管他率先發(fā)難,但他與陳墨的身高差距就擺在這里,他這邊還沒有挨著陳墨一根毫毛呢,自己的臉上就先狠狠地挨了一拳。
“哎呦……”
青年慘叫著倒地,直接摔了一個屁股蹲兒。
“你特么敢打我!”
青年捂住被陳墨狠揍的臉龐,起身就要跟陳墨拼命。
陳墨可不會等著對方攻過來,再進(jìn)行反擊,他也同樣向著對方?jīng)_了過去,緊接著,一個抬腿狠踹在青年的小腹上。
他的這一腳力度很大,那青年登時就如煮熟的蝦米一般,紅著臉,捂著肚子倒了下去。
兩個人的交鋒看似用時很長,其實才還沒有一分鐘呢。
不遠(yuǎn)處的那三人,直接被眼前的場景看傻了,竟然忘了在第一時間過來幫他們的同伙兒對付陳墨,等他們意識到的時候,已經(jīng)為時已晚,他們的同伙兒也被陳墨打得失去戰(zhàn)斗力。
“你特么敢打我兄弟,小子今天不卸下你一條胳膊,老子跟你姓!”
那個拿棒球棍的大漢一邊叫喊著,一邊舉著手里的棒球棍向陳墨沖了過來。
其他兩人雖然沒放什么狠話,但也揮動著手中的武器,同樣殺向了陳墨。
陳墨早就防備著這三人,面對他們殺氣騰騰的沖殺,他反倒是不慌不忙的從上衣口袋摸出一樣物件兒,接著直接一甩手,很快一根筆直的短棍便出現(xiàn)在他的手里。
沒錯,陳墨從上衣口袋里掏出來的物件兒,自然就是能伸能縮的甩棍,可謂是居家旅行必備物品。
陳墨作為華國知名樂隊的隊長,隨身攜帶一根甩棍,很合情合理嘛,就跟修車工帶著扳手一般的合乎邏輯。
不過,陳墨掏出來的棍子并沒能嚇退向他沖來的三人,他們打心里沒覺得陳墨能與他們?nèi)丝购狻?p> 砰!
很快,陳墨手中的甩棍與那大漢手中棒球棍親密接觸在一起,發(fā)出了重重的金屬碰撞聲。
也多虧陳墨手里的甩棍不是樣子貨,否則這一碰撞,絕對會讓這根甩棍當(dāng)場報廢了。
阻擋對方的攻擊后,陳墨并沒有坐以待斃,等著其他兩人攻上來,只見他稍稍蓄力,一個側(cè)踢直奔對方胸口。
那大漢根本沒防備,就這么硬生生挨了陳墨一腳,瞬間失去了戰(zhàn)斗力,倒在地上哀呼不斷。
其他兩人見狀,頓時就停下了沖鋒的腳步,站在那里進(jìn)退兩難。
盡管他們倆仍舊占著人數(shù)上的優(yōu)勢,卻是被陳墨這生猛的樣子給震懾住了。
畢竟,就連他們的老大那么壯的漢子都在此人手里吃了大虧,連一招都挺不住,他們這兩個人沖上去豈不也是肉包子打狗?
陳墨舔了舔嘴唇,沖著那個拿雙節(jié)棍的大漢勾勾左手,而右手還隨意揮舞了兩下手中的甩棍,整個大反派的模樣。
“你,上來,我給你一個為兄弟報仇雪恨的機(jī)會。”
此時的陳墨就像是狼闖進(jìn)了羊圈一般,肆意的玩弄起了周圍的綿羊。
眼看自己被陳墨這頭狼率先盯上,那人直接慌了神,趕緊扭頭看向身邊的伙伴,想要求助對方。
只是,他終究是錯付了,他的伙伴連看都不愿意看他一眼,還在傻愣愣的看著陳墨。
他不知道的是,他的這位伙伴也是慌成了狗,站在那里,雙腿還是時不時打個顫。
很明顯,此刻他的伙伴也在很害怕。
“咱們一左一右,一起去攻擊這小子,我就不信還能被他給制住了!”
那人眼見躲不過,咬咬牙,想要召集自己伙伴一起上。
可惜,他的召喚石沉大海,對方?jīng)]有半點(diǎn)兒反應(yīng)。
“你不上,我可就要上了!”
陳墨也懶得等對方攻擊他了,說罷,便揮動著甩棍向著那人緩步而去。
“??!”
這拿雙節(jié)棍的家伙還沒怎么呢,另外一人卻是率先將手里的鐵棍往旁邊一扔,喊叫著往遠(yuǎn)處逃跑。
見此情形,這人哪有什么心思與陳墨拼命,也同樣將手中的雙節(jié)棍丟到一邊,撒丫子開溜。
轉(zhuǎn)眼間,場中只剩下陳墨一人站著,還有另外兩人在一旁捂著肚子、胸口不斷哀嚎。
“我還沒過癮呢,就都溜走了?”
陳墨有些意興闌珊的收好甩棍,重新將它放回衣服口袋。
他走兩步,來到他們的老大身邊,蹲了下來。
“哎呦……你……你想……干……什么?”
那老大掙扎著想要遠(yuǎn)離陳墨,卻不小心扯動了傷口,疼得他差點(diǎn)兒沒有暈過去。
看著對方這壯漢滿頭冒的冷汗,陳墨便猜到,自己剛才那一腳十之八九是踢斷了對方肋骨了,否則對方不會是這副樣子。
“別緊張,我這人很仁慈的,不會再對你怎么樣。”
一邊說,陳墨一邊伸手摸向了對方的胸口。
果然如他所料,對方至少有兩根肋骨被他給踢斷了。
“我這人心善,既然你身上的傷是我造成的,那我也不會不管,囔,這兩百塊你拿著,就當(dāng)是我賠你的醫(yī)藥費(fèi)了?!?p> 說著,陳墨從錢包中數(shù)出兩張百元大鈔,塞給了對方。
那老大看著手里的兩張大鈔,忽然很想哭,他們今天也算是開張了,但這錢卻是他用身子的受傷換來了。
而且,這二百塊錢,根本就治不好他的肋骨,怎么算,他們都虧大發(fā)了!
“好了,我還有事兒,就不陪你們了。你們能自己回去吧?”陳墨起身,隨口對還在地上的兩人詢問道。
那兩人心說,我們能不能動,你丫還不知道嗎?
可惜,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他們只能在心里大罵陳墨,其他的啥也做不了,也不敢做,只得在那里當(dāng)啞巴。
“你們不說話我就當(dāng)是默認(rèn)了啊,我就不開車送你們回家了,拜拜!”
說著,陳墨就要轉(zhuǎn)身開車離去。
見到陳墨這動作,地上的兩人總算松了一口氣,終于將這位大爺給送走了。
“哦對了,這條路我以后會經(jīng)常走的,希望你們到時候仍能堅持自己的工作,繼續(xù)熱愛碰瓷事業(yè)。那么,回見了各位!”
陳墨的突然回頭說話,差點(diǎn)兒沒把他們倆嚇出心臟病來。
傻子還會在這條路上繼續(xù)碰瓷,萬一再惹怒了這位大爺,豈不是又要受皮肉之苦,他們這幾兄弟根本就不夠看的。
他們已經(jīng)打定了主意,以后打死都不來這里了,甚至見到這位爺?shù)能?,就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
確定陳墨開車離去之后,逃跑的那兩人才又鬼鬼祟祟的溜了回來,趕緊攙扶著地上那兩人迅速逃離這個是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