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恐怖氣息十足的氛圍被【風清】這么一弄,頓時就沒有了剛才那么緊張的感覺了。
【風清】看著那洞穴墻壁上的文字,他的眼睛爍爍放光,這些東西他太喜歡了。
凡是涉及到古文了,古字了,還有什么陣法之類的,他都喜歡。
他是學考古專業(yè)的,從小到大就對這個感興趣。
墻壁上的這些古字,【風清】看了之后,發(fā)現(xiàn)似乎是很復(fù)雜的陣法。
雖然他搞不懂到底是怎么用的,但是明顯比之前他看到那本要復(fù)雜的多,他記在心里,覺得肯定會有用。
“歪,兄弟你倒是往前走啊……”
“就是,我們的彈丸還等著呢?!?p> 外面的人可沒【風清】這么有興趣,覺得這不就是游戲,都是胡編亂造的有什么好看的,你在研究還能研究出來個花來啊。
【風清】可不這么覺得,他從之前看預(yù)告片就感覺這游戲雖然是假的,但肯定下過功夫的,所以肯定能學點什么東西出來。
這些文字也一樣,看似十分簡單,但是其實十分復(fù)雜玄奧。
其他人的耐性也沒了。
正當所有人吵吵著要換視角的時候。
這時候突然間一道風吹過。
同一時間所有直播間都聽到了一個聲音:“他奶奶的,你這個臭小子,還看什么,快點過來!沒聽到老夫喊你這么半天!”
聽完這聲音,【風清】楞了一下。
而外面的看直播的人頓時都笑噴了。
“哈哈哈,里面的那個NPC等不及了。”
“笑死我了,這NPC可真逗。”
“對對,這家伙就該罵,使勁的罵?!?p> “別說這游戲里的NPC做的可真帶感?!?p> 頓時整個恐怖氛圍一掃而光,變得歡快起來。
聽到這個【風清】也不好意思的繼續(xù)看下去了,雖然他有點不舍,但是只能摸著腦袋往前走了。
鬧這么一出,【風清】也沒剛開始那么可怕了。
走了十幾步,便看到了一處空地。
這空地周圍有著無數(shù)的印刻的符石之類的。
看起來就像是一處閉關(guān)之地。
腳下也是由特別復(fù)雜的陣法構(gòu)成,反正【風清】看一眼就眼暈不行,很顯然這陣法布置要高明得多。
雖然歷經(jīng)千年已經(jīng)喪失了靈光,但依舊還在維持運作。
在周圍擺放著八盞古燈,這古燈按照乾坤八卦方位放置,散發(fā)著滄桑的氣息,與整個陣法相輔相成,十分精妙,仿佛隨便一動就可以引起什么天地法則一樣。
此時這八盞古燈,已經(jīng)滅了七盞,唯有最后生字處的那盞古燈還在緩慢燃燒,然而火苗微弱,似乎只要威風一吹,就可以熄滅。
看到這里頓時【風清】激動萬分,因為這比他之前看到的那些還要復(fù)雜,還要精妙,不光是【風清】覺得很厲害,外面看直播的人也全都忍不住驚呼。
因為這么復(fù)雜精妙的東西,他們是在其他的游戲完全沒見過的。
最重要的這東西看起來不像是其他游戲那么有種很假的感覺,這個看起來很真。
【風清】迫不及待的研究起來,剛往前邁進一步,就聽到一個聲音,“別動?!?p> 緊接著這才看到在這最中間盤坐著一個全身干枯的死尸,而聲音正是由這死尸發(fā)出來,這死尸渾身沒有生機,彌漫了死氣。
看起來隨時都可能徹底歸西。
全靠著第八盞古燈的在那續(xù)命。
【風清】的到來,他才緩緩的抬起了頭。
之前呼喚【風清】的聲音也是他發(fā)出來的。
這也是為什么,聽起來聲音就像是死人叫魂一樣,他這樣子確實不太像是活人。
他本來是不想罵【風清】的,但是【風清】偏偏的不過來,搞得他氣得不行,本來就生命垂危,還得被迫的提起氣來。
你說他容易嘛。
真的是太難了。
“你……是誰?”【風清】看著他也嚇得心臟直跳,畢竟這可是活死人啊。
鬼知道他可能活了多少年。
“老夫是天玄宗的宗主,寧少皇?!备墒粗撅L清】發(fā)出了脆弱至極的聲音,他聽起來就像是風中殘燭一般,隨時都可能死去。
“哦?!薄撅L清】哦了一聲。
而這聲哦,讓寧少皇卻氣得不行,哦,叫什么鬼,我可是天玄宗的宗主!宗主,天玄門誒,你怎么反應(yīng)這么淡?
“我說我是天玄宗,我叫寧少皇?!?p> 寧少皇覺得自己是不是沒說清,決定重說一遍。
然而【風清】還是一個字回應(yīng),“哦?!?p> 寧少皇看到這樣,有點不開心。
什么鬼,我就這么不堪嗎?
“小輩,老夫看你我今日有緣,老夫今日就將我天玄宗的所學之術(shù)傳授給你,你可否愿意?”寧少皇也不想廢話了,他覺得自己等了這么長時間了肯定要做的,他之所以用這陣法維持自己的生命到現(xiàn)在,就是為了等一個傳人。
他知道自己等到了。
決不能夠讓天玄派的傳承就此斷下。
寧少皇覺得自己說了這么多,這小子肯定立馬說同意。
然而沒想到【風清】第一時間沒說話,然后又說了一句自己沒聽懂的話,“天啊,我竟然遇到了支線任務(wù),天啊,太好了。”
“他到底在說什么?”寧少皇腦袋大大的問號,“老夫就問你,可否愿意?!?p> 寧少皇知道時間不多了,不能再耽誤了。
“嗯……我想想,什么方面的任……傳承?”【風清】問著,他在要是這個任務(wù)和自己想要選擇的那方面就不接了。
畢竟他覺得自己應(yīng)該比較適合做一個陣法師,他就對這方面比較感興趣。
“額……”寧少皇被這么一問,頓時愣住了。
他頭一次遇到這種事,按道理來講,不都是上桿子同意嗎?怎么還有問這個的。
不過也好,也可以好好跟他吹一吹,啊呸講一講自己的厲害。
好讓他知道,自己是多么了不起。
免得感覺他好像自己虧了一樣。
“天玄派的傳承可謂是術(shù)法萬千,單單就傳承的天玄之術(shù),學成之后,就可移山填海,呼風喚雨,還有我們……”
“……有沒有關(guān)于陣法方面的?”
“有是有,不過涉及很好,你問這個干什么?”
“額,那好吧,抱歉了,這任務(wù)我得放棄了?!?p> “???”寧少皇額頭三個黑人大問號,“你說什么玩意??”
“我說,我得放棄了。”
“你……你……”這氣得寧少皇發(fā)抖,身后的古燈更是不斷波動,看起來似乎隨時要熄滅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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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吃魚的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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