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大侄子,在人命關(guān)天的大案面前,個人疼痛又算得了什么?何況是十多條人命的驚天大案,不對,算上金刀門的案子就是白多條人命的滔天大案,所以稍稍犧牲一些個人又算得了什么呢?”
包星星拍了拍包明正的肩膀,語重心長,一副大義凌然的模樣。
“那為什么不拔你自己屁股上面的那把飛刀呢?”
“嗯?我屁股上面也有?”
不說都還沒察覺,包星星轉(zhuǎn)過身,翹起屁股,果不其然,一把飛刀插在屁股上只剩下了一個刀柄,“我透!你們飛刀門的人是專門拿人的屁股當(dāng)靶子練的嗎?”
“十三叔啊,既然你這么有犧牲的覺悟,那我?guī)湍惆纬鰜戆?。?p> “不不不,大侄子,我們不能這樣,盡管只能看到刀柄,我相信大家都能看出這幾把刀都是一樣的,都是出自同一個地方,”說著就是看向灰白胡須的中年男人,“是吧,州府大人?!?p> “包大人所言不錯,就算只是刀柄,也能看出這些刀是同一種飛刀?!?p> “州府大人英明!”
包星星咧嘴一笑,而后轉(zhuǎn)過身,“吶吶吶,聽到州府大人的話沒有,你們這些飛刀門余孽,還不開束手就擒,所謂坦白從寬抗拒從嚴(yán),如實(shí)交代你們犯下的罪行,?。∴?!~”
還沒說完,包星星就是慘叫一聲,身子一僵,而后一把捂住屁股,緩緩轉(zhuǎn)過身,看著包明正,“是真的一模一樣的飛刀也,十三叔?!?p> “我知道是一模一樣的飛刀了?!?p> 看著包明正拿著沾血的飛刀,包星星一下就是暈了過去。
等到包星星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天黑了,自己反躺在床上,感覺屁股上熱熱的,癢癢的,不用說也能知道應(yīng)該是上了藥了,“好你個包明正啊,你是要謀害你親叔叔啊,看我怎么收拾你?!?p> “你醒啦,十三叔?!?p> 正嘀咕著呢,沒想到一轉(zhuǎn)頭就是看見了包明正,而且和自己一樣,也是反躺著,“我透,你怎么和我躺在一起?我特么可不喜歡男人,還是你這樣的油膩中年男人!”
“我也不喜歡男人啊,你知道的,我鐘愛的是怡紅院的小水的,但是沒辦法,州府大人安排的郎中給我們上藥,說兩個一起方便一些,而且還把你放在了外面,怕弄醒你,我就一直沒有動啊?!?p> “算你還有些良心?!?p> 說著,包星星撐起身子,“對了,后面怎么樣了,有沒有抓住飛刀門的那些人?還有啊,州府大人姓什么啊,我總不能一直叫他州府大人吧,這顯得多不尊敬?!?p> “飛刀門的人一個不差的全部落網(wǎng),還有,我姓吳,叫吳本分?!?p> 不知道什么時候,州府大人竟是站在床邊,看著床上兩人竊竊私語,似乎是因?yàn)榘盖檫M(jìn)展順利,飛刀門的人全部落網(wǎng)的緣故,顯得心情不錯,嘴角含笑,突然出聲,卻也是嚇了包星星一跳。
“噢,原來是吳大人,只是吳大人這名字倒是很有意思啊,不本分,也難怪大人能坐到一州知府的位置,太本分了果然不行啊?!?p> “名字是父母取的嘛,包大人拿人姓名開玩笑,倒是有些過分了。”
吳本分佯裝發(fā)怒,包星星只是能看出來州府大人并不是真的生氣了,嘿嘿一笑,“開個玩笑嘛,偶爾開個玩笑放松一下心情嘛,有個好的心情才能更好的為人民服務(wù)嘛?!?p> 說完包星星就是想翻個身,但是才剛剛一壓到屁股,就是一陣舒爽的疼痛,“哦嚯嚯!疼!”
“包大人還是不要亂動的好,專心養(yǎng)傷才是。”
“不知道州府大人是如何處置飛刀門的余孽的?破案或許我有些辦法,但是在處理這樣大的案子上面,還是缺乏經(jīng)驗(yàn),也好向州府大人學(xué)習(xí)一下經(jīng)驗(yàn)?!?p> “當(dāng)然是按律處置了,該殺的就殺,該發(fā)配的就發(fā)配。”
又是和包星星扯了一會兒家常,比如你家老母身體安康否啊,你家老爹身體還硬朗否啊,包星星都有的沒的扯著犢子,終于是送走了州府大人,包星星長長出了口氣,“總算是告一段落了,這些天為了破案可是茶不思飯不想,覺也睡不好,人都瘦了不少啊?!?p> “十三叔啊,你明明都長胖了好嗎。”
“有嗎?”
“有啊,以前你都沒有雙下巴的,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有點(diǎn)兒雙下巴了,特別是你的屁股啊,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是個肉墊了?!?p> 不說還好,一說到屁股,包星星就是看到自己的屁股和包明正的屁股一高一低,極為明顯,“嗯?有沒有搞錯,為什么我的屁股腫的這么高,你的卻好像沒事兒一樣,大家都是中了同樣的飛刀,難道我那把飛刀上有毒?”
“不是啊,十三叔,是因?yàn)槲移ü缮系娘w刀是用藥之中才拔的,你的是我拔的啊?!?p> “你還好意思說?”
一想到這里,包星星就是一陣怨恨,而后對著包明正的屁股就是一陣猛拍,直到包明正的屁股也腫的和自己一樣高了才罷休,“這下我就平衡多了。”
包明正早已是痛的死去活來,眼神像個怨婦一樣盯著包星星,包星星卻是一張嘴,“別這樣看著我,你不拔我的刀我會這樣對你嗎?大家扯平了?!?p> 這段日子倒是顯得很清閑,接連折騰了這么久,終于是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
悠閑的日子總是嫌過的快,當(dāng)包星星拿著州府大人的親筆書信的時候瞬間就是苦著臉,“陪審?有沒有搞錯,我一個縣衙的下屬官員,給你堂堂州府大人做陪審?想拉免費(fèi)的勞動力就直說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