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是肯定要跳的,還有半年的合同就到期了,到時(shí)候再去抱你大腿?!?p> 孟裕承聲音淡淡,“隨你!”
包扎完,錢潤和孟裕承聊了幾句就離開了,孟裕承也去了公司,符星寧早上沒吃飯,喝了兩碗早上萍姨給她保溫著的粥,又吃了兩個(gè)小籠包。
符夕月中午十一點(diǎn)多的時(shí)候來的,她和符星寧是一對雙胞胎姐妹,兩人長著一樣的容貌,但是氣質(zhì)上卻截然不同。
符夕月一身簡單大方的黃白格子連衣裙,清爽干凈,中長發(fā),偏分劉海,配上那張本來就姣好的鵝蛋小臉兒,甜美又干練,笑容恬淡,膚白如溫潤月光,一雙杏眼像充盈的湖水似的,波動(dòng)著閃著智慧的光。
符星寧一條寬松簡潔的白色連衣裙,休閑隨性,微卷的長發(fā)自然的披散下來,與輕盈的空氣劉海搭配,襯托出精致的鵝蛋小臉兒,甜美柔和,笑容明朗,清澈的杏眼仿若盛了萬千星辰,水靈瀲滟。
一個(gè)知性優(yōu)雅中透出一股英氣,一個(gè)溫柔綽約中透出一股輕靈之氣。
“月兒姐,你來了?”符九暄看到符夕月,歡快的打招呼,姐弟三人好久沒聚在一起了。
“嗯,你怎么也在這兒?不是說要和同學(xué)一起去旅游,怎么還沒去?”符夕月隨手將包放在茶幾上,坐下。
“月兒……”符星寧看到符夕月如此美好的出現(xiàn)在自己眼前,險(xiǎn)些鼻子一酸,再度落淚。
“星兒,你火急火燎的叫我來做什么?下午兩點(diǎn)之前我還要趕回臺里呢。”符夕月隨意的嗔怨了一句,她很少叫符星寧叫姐,在看到她額上的結(jié)痂和腳上纏的紗布時(shí)不由得蹙眉,“怎么受傷了?”
符星寧只是簡述做了回答,符夕月撇撇嘴埋怨她做事不小心,這么大人了連自己都照顧不好,就沒再繼續(xù)這個(gè)話題。
“九暄,去冰箱里給我拿個(gè)冰棍兒去,熱死我了。”符夕月熱的嘆了口氣坐下。
“好,我怎么沒想起來吃,我也要吃?!狈抨颜f著就跑到餐廳里打開冰箱,拿了兩塊兒冰棍兒,又大聲問,“星兒姐吃嗎?”
“我不吃?!狈菍幓亍?p> “星兒,你叫我來不會是又要跟姐夫鬧離婚吧?我跟你說,你就作吧?你就是個(gè)傻帽兒,我是不會幫你的,你要是真跟我說這事兒,我馬上就走,我以后電話都不會再接你的?!狈υ潞掼F不成鋼的嘆氣,“修了幾輩子的福招了這么好一老公,怎么就不知道惜福呢?”
符九暄遞給符夕月一根冰棍兒,默默的坐在一邊。
符星寧笑瞇瞇的開口,“月兒,你說的對,我就是個(gè)傻帽兒,我以后不會再作了,今天叫你來就是想跟你說說這事兒,名義上我是你姐,其實(shí)你自小比我成熟,透徹的多,我老公的確是個(gè)好老公,我以后肯定會好好珍惜的?!?p> 符夕月只顧吃冰棍兒,沒說什么,只是對她挑了挑眉,表示疑惑。
“不相信我是吧?”符星寧自嘲的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