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卑总朴魺o奈的攤攤手。
鐘玉賢和張建魁是跟著白芷郁的,自然就一起加入疾風(fēng)小隊了。
出乎白芷郁意料之外的是,這次任務(wù)帶隊的居然不是徐龍鶴,而是一個她并不認識的人。
不過這樣也好,避免多生事端。參加這次任務(wù)的一共有十個小隊,將近80個人。進化者有一級的有二級的還有異能者。
眾人得到了晶核都歸自己,軍方對每個小隊還另有獎賞。
不過小隊內(nèi)部的成員也要上交一定數(shù)量晶核給隊長。
十個小隊里有九個小隊的隊長都是二級的異能者,只有一個是三級的。
他叫孫樹權(quán),只是一個木系進化者,所以在五個三級進化者中屬于實力排在最后的。
但是三級和二級本身就有著天與地的差距。
所以,即使他只是個輔助系也沒有人敢小瞧他,都對他畢恭畢敬的。
劉蕓小隊里的其他人也都相互認識了一下。攻擊系的進化者有四人,白芷郁,王寅翰,劉蕓和一個叫孫偉良的一木系進化者。
輔助系的則有土系張建魁,他經(jīng)過多天的努力,也成功升了二級。還有一個叫張文祥的一級冰系進化者。
剩下的則是些變異者,力量型變異者樊準,速度型變異者何犁和鐘玉賢。
車隊大概行駛了兩個小時,就來到了一處喪尸較多的地方。
眾人紛紛下車,以小隊為單位行動。
劉蕓指揮著眾人往一個廣場走去,那里空曠不易隱蔽,喪尸還多,幾個小隊都不愿意過去。
不過劉蕓自信他們實力足夠強悍,倒也非常樂意啃了這塊硬骨頭。
廣場上的喪尸門在聞到活人的味道時,立刻張牙舞爪的沖了過來,瞬間就被小隊成員屠殺了起來。
如今的喪尸只對普通人有危險,對這些進化者和異能者來說,清理這些簡直就是小菜一碟。
“前面就是任務(wù)所在地方了,天澤小區(qū),這次的任務(wù)就是盡可能的清理里面的喪尸,為軍方的行動提供幫助?!?p> 劉蕓一板一眼的帶領(lǐng)眾人邊戰(zhàn)斗邊穿過廣場,往目的地進發(fā)。
白芷郁生怕自己過多使用異能會暴露了自己已經(jīng)三級的身份,一直都很低調(diào)的跟在眾人身后,沒有太過張揚,殺的喪尸數(shù)量也不多不少,基本不引起別人的注意。閑余時間,她就開始觀察起了隊伍里的其他人。
輔助系的那些人都是站在戰(zhàn)斗圈內(nèi),適當(dāng)?shù)慕o予一點幫助,沒什么意思。一級的冰系進化者孫偉良能力有限,也沒什么看點。
令白芷郁感到詫異的,倒是最近讓她百般提防的張建魁了。
張建魁自從升了二級以后,似乎多了別的能力,就是強化他人某個部位。
樊準是個退役特種兵,雖然年紀不小了,但是戰(zhàn)斗能力驚人。他的變異部位,正好是拳頭。
于是張建魁就幫他強化拳頭使樊準攻擊力更強。
張建魁和樊準一路配合,殺喪尸的效率倒是隱隱有著穩(wěn)居第一的意思。
“他還是很有用的不是?”鐘玉賢湊過來在白芷郁身旁耳語道。
白芷郁眨了眨眼睛,不明所以。
“其他人都有用,就你沒用。”王寅翰冷不丁在身旁諷刺了一句,他顯然有意讓他們和其他人都聽見,說話聲很大。
其他人都往他們倆這兒掃了一眼,見兩人都戰(zhàn)績平平,不由都撇了撇嘴。
白芷郁倒是不在乎,鐘玉賢卻突然來了脾氣。
“也不知道是誰差點被自己認為的廢物弄死。”他神態(tài)散漫,語氣輕佻。
王寅翰被他刺激的一個恍惚,手上的攻擊也遲緩了片刻,差點沒被一個喪尸抓到。
他驚的一身冷汗,知道這是性命攸關(guān)的時候,也不敢大意,只好先不去理會鐘玉賢,盡量認真的面對喪尸。
“呵,不敢說話了吧,也就這么點能耐?!?p> 鐘玉賢沒有停止諷刺,反而得了便宜還賣乖,越說越起勁,聲音極大,甚至于別的小隊都對這里頻頻側(cè)目。
“你!”
王寅翰終于是忍不住了,直接一個風(fēng)刃朝鐘玉賢砍了過去,要想讓煩人的人閉嘴的最好辦法,就是弄死他。
可惜鐘玉賢別的不行,躲卻是一流的。
他非常輕松的一個瞬移,成功的躲過了那道風(fēng)刃。
可是王寅翰的風(fēng)刃并沒有消失,那風(fēng)刃瞬間就砍到了鐘玉賢站的地方的后面。
那里正佇立著一個配電箱,它似乎并沒有因為末世而完全斷電。被風(fēng)刃這么一砍,瞬間火星四射。
“快跑!”劉蕓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妙,她瞳孔劇烈的收縮,用盡渾身力氣大喊了一句。
眾人也都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瞬間就往外圍撤。
可惜,他們來不及了,在眾人驚恐的目光中,那個配電箱轟的一聲,炸了。
在白芷郁最后模糊的記憶里,她只能記得眼前的那一團白光,然后,整個世界就陷入了深深地安靜。那些尖叫和驚恐的呼喊聲都消失了,一片空白,什么也不存在了。
以白芷郁離配電箱的距離來看,她必死無疑了,這是白芷郁的最后一個想法。沒想到自己擁有空間異能,又擁有三級火系異能,居然會死在一個配電箱的爆炸之下。
不過顯然她還是想多了。
因為當(dāng)她醒來的時候,她是躺在冰涼的地上的。
白芷郁輕輕睜開眼睛,四周黑咕隆咚的,只有上方有一點光亮。幾塊碎石頭砸在自己的小腿上,劇痛令她意識到,她可能骨折了。
“醒了?”鐘玉賢的聲音從身邊響起,帶著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白芷郁這才注意到黑暗里還有一個鐘玉賢,他也沒死?
“你是不是在想我為什么沒死。”仿佛是看透了白芷郁心思似的,鐘玉賢突然開了口。
白芷郁尷尬的摸了摸頭,還真被他說對了。
“這事兒以后再討論吧,眼下,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辩娪褓t語氣嚴肅,非常正經(jīng)。
“什么?”
“轉(zhuǎn)頭看看后面吧。”
白芷郁順著鐘玉賢的意思向后轉(zhuǎn)頭看去,這一看,她驚的下巴都要掉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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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月的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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