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征在即,劉協實在想不到在這時候索超還能帶著誰來見他,便有些不想接見,又怕措施賢才,因此還是見了。
看著臺下這個身高八尺、相貌偉岸、頭發(fā)黑白相間的文人,感受著他身上散發(fā)出狐貍般狡詐的氣息,劉協有些疑惑:“不應該啊,要是那個人怎么會在這里呢?”
他悄悄對小兮說道:“小兮,給朕查下這人的四維屬性?!?p> “叮咚——賈詡,字文和,統(tǒng)帥77,武力56,智謀98,內政83。”
“果然是他!”劉協大喜,開始回憶起史書上關于賈詡的一切。
在歷史上,賈詡是出了名的毒士。平日里總是裝死,但只要出謀劃策了,決策者聽之則勝,不聽則敗。
比如在董卓被呂布殺死后,他為了能活命,勸想要逃跑的李傕、郭汜攻打長安。結果長安真的打下來了,但李傕與郭汜卻是一個劫持了歷史上的漢獻帝,一個劫持了文武百官,搞得天下生靈涂炭,民不聊生。
賈詡的這個計策,也成功打開三國混亂之門。
后世曾有人分析,假如賈詡不出這個主意,沒有放上壓倒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假如李傕、郭汜四散逃亡,王允扶持漢獻帝執(zhí)政,東漢再興也不是不能。因此賈詡真是禍機一發(fā)而殃流百世。
“叮咚——檢測到賈詡隨身攜帶的技能一:隱退,明哲保身時,智謀+10?!眲f正想著,小兮的聲音響了起來。
“叮咚——檢測到賈詡隨身攜帶的技能二:鬼狐,出謀劃策時智謀+3?!?p> “賈詡雖毒,但畢竟是三國時期最頂級的謀士之一,在朕的手上可不會讓他毒害天下。不過,現在他主動來投是不是陰謀呢?”
首次面對頂級謀士,劉協不敢有絲毫的大意。他起身盯著賈詡那雙狐貍般的眼睛問:“先生莫非就是西涼賈文和?”
賈詡沒想到劉協一上來就能道出他的名字,心中吃驚的同時臉上卻波瀾不驚。只聽他笑道:“陛下慧眼如炬,小人正是賈詡。”
劉協見賈詡臉上表情毫無變化,心想頂級謀士就是頂級謀士,于是劉協也不繞彎子,問賈詡道:“放眼當今天下諸侯,唯有董卓兵鋒最強。而恰巧朕與他之仇不共戴天,又聽聞文和在其麾下效力,為何今日會在這里?”
賈詡早就知道劉協會這么問,他笑道:“良禽擇木而棲,賢臣擇主而事,小人在董卓手下效力實屬無奈之舉。且此人沉溺于酒色,又殘暴不仁,名為漢王,實為漢賊。麾下呂布有勇無謀,與他一般為好色之徒,都難有作為。”
“那你怎么就知道朕會有所作為呢?”劉協反問。
“小人夜觀天象,發(fā)現紫微星現于北方,正對并州,陛下又橫空出世,以雷霆萬鈞之勢平定并州,在此登基,此乃中興之兆也?!辟Z詡道。
劉協根本無法從賈詡的話中挑出毛病來,但還是放心不下,又怕冷了賈詡的心,因此作勢笑道:“好呀,朕得文和,如增一臂!”
說罷,劉協把賈詡留在身邊,隨自己北擊鮮卑。
……
從晉陽到劇陽要走四百多公里的路程,如果輕裝簡行的話,只要六七日便可到達。
而劉協只讓士卒帶了隨身口糧,一路快馬加鞭,不到七天便趕到了劇陽。
由于劇陽城內百姓居多,兵馬也不少,所以為了不擁擠,劉協把兩萬兵馬留在城外讓林沖、徐晃他們統(tǒng)領,在馬超、趙云等人的接應下,自己帶著賈詡、張清、瓊英、索超等十余騎來到了劇陽城內。
經過一番了解,劉協知道了這些日子以來馬超沒少引兵與兀顏光對峙,只是苦于沒有破陣之法,一直沒敢進攻,甚至還吃了幾場敗仗。
盡管馬超吃了敗仗,但依然引兵與之對峙,其原因很簡單。兀顏光仗著騎兵多時常派騎兵到附近的小鎮(zhèn)、村落上奸淫擄掠,這可把馬超給氣壞了,急忙帶著西涼鐵騎來追殺鮮卑騎兵。
無奈他趕來時,鮮卑騎兵已經退去,有些村落也被屠殺的一干二凈。西涼鐵騎尚且趕不及,更別說其他的步兵了,這讓馬超氣憤的同時又拿他們沒辦法,只得引兵與兀顏光對峙。
輸了幾場后,馬超接納陳宮的建議,把城內的士卒移一些到城外,再把劇陽附近的百姓遷徙到劇陽城內避難。
但無論什么時候,無論有多危險,總有那么些人始終不肯放棄自己的故地,不愿隨軍遷徙。
面對這種情況,馬超也沒有強制他們,在趙云的提議下派士卒給他們挖了點地道以躲避鮮卑騎兵的屠殺。
聽到兀顏光屠殺自己的子民,劉協的臉也沉了下來。但氣憤歸氣憤,理智還是要有的。如果因為氣憤而盲目攻打太乙混天象陣只會損失慘重,得不償失。
思索良久,劉協也顧不上休息,決定先見識一下兀顏光的太乙混天象陣。也許,看了這個陣法劉協會想出些什么。
當晚,劉協命人把戰(zhàn)書送至兀顏光處,約定后日交戰(zhàn)。
次日晚,劉協傳令諸將三軍,五更造飯,平明而起,把軍馬擺開陣勢:前面擺列馬車,趙云在前,呼延灼在後;史文恭居左,林沖居右;東南索超,東北欒廷玉,西南馬超,西北徐晃。劉協引陳宮、賈詡、王進、張清、瓊英等人守領中軍,後軍另做一陣在後,以魯智深、武松兩人為主。
數萬之中,都是能征慣戰(zhàn)之將,個個磨拳擦掌,準備廝殺。
陣勢已定,只等著兀顏光引兵而來。
不多時,劉協望見鮮卑兵遠遠而來。前面六隊人馬,每隊各有五百,左設三隊,右設三隊,循環(huán)往來,其勢不定。
這個此六隊游兵,又號“哨路”,又號“壓陣”。再往后,大隊蓋地來時,前軍盡是纛旗,一代有七座旗門,每門有千匹馬,各有一員大將。
他們頭頂黑盔,身按玄甲,上穿黑袍,坐下烏馬。手中一般軍器,正按北方斗、牛、女、虛、危、室、壁。
七門之內,總設一員把總上將,按上界“北方玄武水星”。此人身穿禿袖黑袍,烏油甲密鋪銀鎧,足跨一匹烏騅千里馬,手擎一口黑柄三尖刀。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十一曜之水星將曲利出清,他引三千披發(fā)黑甲人馬,按“北辰五翟星君”。皂旗下軍兵,不計其數。
正是:凍云截斷東方日,黑氣平吞北海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