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柒柒朝著顧言一伸出一只手,一把將他拉了起來。
身上的重量減輕了,大塊頭一下子就從地上爬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看著顧言一的眼神滿是欣賞。
太快頭朝前走了兩步,從口袋里掏出一張名片遞到了顧言一的面前。
“嘿,小子這是我的名片,希望下次還有機會和你切磋。”說完也不管顧言一同不同意就把名片塞到了顧言一的手里,隨后邁著瀟灑的步伐離開了。
燙金邊的名片,做工精細(xì),上面的每一個花紋都印的十分清楚,仔細(xì)一聞還有一股淡淡的清香。
應(yīng)該是通過什么特殊手法,讓香味和材料融合了,所以做出來的名片才會帶著清香,經(jīng)久不絕。
顧言之握著名片,薄唇微抿,望著大塊頭遠(yuǎn)去的身影若有所思。
一個有名片的拳手,呵呵……
“袁正宏,正宏武館副館長?!鄙蚱馄舛⒅系淖忠粋€一個的念了出來“沒想到這太快頭還是一個武館的副館長啊。”
“還是不死心么?”顧言一將那名片捏在手中,直到捏變形了才松開手,隨手丟進(jìn)了一旁的垃圾桶了。
“哎,你干嘛扔了?!鄙蚱馄庵活欀鞆埫?,所以并沒有注意到顧言一的表情和他所說的話。
“留著干嘛?當(dāng)飯吃?”口氣拽拽的說。
“留著說不定那天就有用了呢?!鄙蚱馄鈱⒚瑥睦袄飺炝顺鰜?,將它捋直然后塞進(jìn)了書包了。
顧言一不要她要。
顧言一沒再說話,而是朝著躲在一旁的攤主走了過去,抓住他的衣領(lǐng)將他一把將他提了出來。
攤主是個三十多歲的中年男人,瘦黑個小,顧言一只是輕輕一用力就把他提了起來。
對著顧言一那雙冷若冰霜的眼睛,攤主不由的咽了口口水,語氣也變得結(jié)結(jié)巴巴。
“怎……怎么,沒……沒打夠是吧,我……我告訴你……你敢動我一下……下,我就報警?!闭f著開始在口袋里摸起來,摸了許久這才發(fā)現(xiàn)手機沒帶在身上。
當(dāng)時整張臉就夸掉了,看的沈柒柒差點忍不住笑了出來。
“東南方向45度角有個監(jiān)控攝像頭,剛好對準(zhǔn)你的攤位?!鳖櫻砸粚⑺踊亓说厣?,
手指著不遠(yuǎn)處的一個監(jiān)控攝像頭,對著身后的一群人說“我希望你們有證據(jù)的情況下再開頭,不要無憑無據(jù)亂開炮?!?p> 說完拉起沈柒柒的手就朝前走,再走到攤位的時候突然停下腳。
上前拿起撈魚的網(wǎng)就往那個大盆里撈去,一條黑瑪麗和一條虎頭金魚被撈出水面。
顧言之順手拿過一旁的魚缸將它們放了進(jìn)去,隨后把之前放在沈柒柒哪里的書包和衣服拿了回來,把魚缸給了她。
“這金魚就當(dāng)做是給我們的賠償了,不客氣?!闭f話的語氣淡淡的,卻透著一股強大的威懾力。
一旁的攤主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將兩條魚給帶走,一句話都不敢說。
畢竟監(jiān)控攝像頭在哪里,他也不敢隨便造次。
隨著顧言一和沈柒柒的離開,圍觀的人群也漸漸地散開了。
待人群散去以后那攤位老板也收拾東西走人了,準(zhǔn)備換個地方重新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