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彼统烈粦?p> 時南覺得氣氛又開始凝結,有些無力,突然小包子牽她的手搖了搖,時南才想起身邊有尊大佛。
“小包子找不到你了,我?guī)鰜碚艺夷恪!?p> 時南急急忙忙的解釋道,怕顧凌軒誤會是她為了依附顧家才故意接近的小包子,畢竟這種人少不了。但她說完之后差點沒想把自己給斬了,小包子,小包子個屁啊,人家是他兒子,自己擱著給小朋友亂起外號還說漏嘴。
時南突然覺得自己今天有些沒帶腦子出門,是光想著對付時家那些人了嗎?
“嗯,我知道?!?p> 就在時南以為顧凌軒不會回應她的時候,顧凌軒說話了。
他的聲音還是一樣的冷冽,像灌了寒風一樣,但是不得不說,聲音確實好聽!
時南微微點了點頭,表示聽到了。
其實時南覺得,小包子的正主來了她就沒必要再在這里了。
關于利益的事,她也不想在小孩子面前提。
時南又一次想要掙脫小包子的手,但無奈,小包子就是不撒手,還抓的愈發(fā)緊,時南也不敢太用力,怕傷到小包子。
于是小包子和時南的拉鋸戰(zhàn)重新打起。
時南越用眼神威逼,小包子就越猖狂。
可能是覺得有爸爸撐腰,小包子到最后就直接無視時南了,看的時南一陣氣結,卻又無計可施。
最后只好求助的看向顧凌軒。
顧凌軒察覺到后開口解釋。
“他叫顧念之。叫他念之就好?!?p> ……
時南一臉震驚的看著顧凌軒。
我TM是在問你小包子叫什么名字嗎,我這是在向你求助?。。?!
顧凌軒你是認真的嗎?
要不是顧凌軒一臉義正言辭的樣,時南都以為這父子倆是故意的。
顧凌軒還是冷冷淡淡的,英俊的面容沒透露半點情緒。
行吧,看在還得用你的份上,我忍了。
時南用了很久才把心中的憤懣給壓下去。但是她沒有想到,只是個開始……
顧凌軒看小包子,不,是顧念之回來后就沒再商議工作的事,打算折回酒會。
他一把把顧念之抱了起來,顧念之好像和顧凌軒關系很好,也親昵的靠在顧凌軒的肩上。
遠遠看去,連時南都不由得感慨果真是一副父子情深的模樣,如果顧念之不牽著她的手可能會更和諧。
時南黑著臉看著這倆人。
“走吧,回酒會?!?p> 顧凌軒看著時南說道,但已經(jīng)邁開了步子,顧念之還在牽著時南的手,時南沒辦法只能跟著顧凌軒走。
不知道是時南的錯覺還是怎樣,她感覺顧凌軒的步子慢了下來,好像在迎合她的節(jié)奏。
時南回到酒會才反應過來自己犯了個大錯誤,她干嘛非得和顧凌軒一起回來???
都知道時氏落敗,正值窘困之際,此時她和顧凌軒同框,在外人看來不就是攀高枝嗎?而且還攀了個有婦之夫。
果真她和顧凌軒一出現(xiàn),酒會就引起了軒然大波,大部分人忌憚顧家的勢力不敢大聲議論,但那種灼熱嫉妒的眼神卻時刻圍繞著時南,比剛才時南和小念之在一起時更甚。
對于這樣的情形,時南并不想看到。
時南雖然很想找顧凌軒幫忙,但那也只是商業(yè)合作。
對于時家提出的聯(lián)姻,她沒興趣,退路她早就想好了,畢竟,沒人會接受一個性生活亂的要命的女人吧。
時南自嘲的笑了笑,把手從顧念之的小手中掙脫了出來,用的力氣有點大,連顧凌軒都被扯了一下。
時南有些歉意的看著顧凌軒,有些疏離地說道,“顧先生,您先忙,我去趟洗手間?!?p> 然后時南也沒管顧凌軒的反應,匆匆離開。
時南在洗手間里待了很久,久到時南都要以為酒會已經(jīng)結束了她才打算出來。
她剛想打開洗手間隔間的門就聽到有人來了,還說著些什么,其中,時南聽到了自己的名字。
“你們今天看到?jīng)]有?時家大小姐和顧家少爺同框了。”
“什么時家大小姐?”其中還摻雜著譏諷的輕笑。
隔間中的時南面無表情,有些淡漠的聽著外面的女人討論自己,眼神愈發(fā)冷淡。
“你們聽說沒有?時南當初出國是因為不知道被誰給強奸了,還差點被爆出來,時家為了保全時氏才把她打發(fā)出國?!?p> “啊……她怎么這樣啊。”又是一陣驚呼。
說話的那個好像很享受這樣備受重視的樣子,繼續(xù)開口。
“不過,我還聽說,她不是被一個人……而是……***……”
“那今天顧少還和她同框,該不會是看上她了吧,哼!真是污了顧少的眼!”
另一個人繼續(xù)說道,好像把時南和顧凌軒放在一起就是玷污了顧凌軒一樣。
“不過是玩玩而已,顧少的妻子離開這么幾年了,你見過他對哪個女人有過興趣?顧少英年早婚卻慘遭妻子拋棄,他卻還在等,這在圈子里都是人盡皆知的事,顧少如此深情,時南有什么資本去勾引顧少……”
門外的女人還在陰陽怪調(diào)的說著。
要說時南在此之前還沒有表露出什么,但在此刻,她卻皺起了眉頭。
顧凌軒的妻子離開了?小念之根本沒有媽媽?
不知道為什么,時南的心頭升起一股煩悶。
她也沒有興趣繼續(xù)聽下去了,翻來覆去不過就是抹黑她的那幾句,于是時南就打開隔間的門走了出去。
剛才的那個女人還在議論著時南,可能她也沒想到時南會在洗手間,她看見時南后愣了一下停了下來。
后來可能是覺得沒必要忌憚時南,又繼續(xù)高談闊論的說了起來。
也有些膽子小的沒敢再附和,時南冷冷的看了她們一眼就離開了。
背影堅韌而淡然,竟讓人看出幾分出淤泥而不染的傲骨和優(yōu)雅,好像她們剛剛的抹黑絲毫沒有影響到她。
那個引頭的女人好像被時南的忽視所激怒,臉色愈發(fā)陰沉。
不過是雙破鞋也敢給她甩臉色,她的手緊緊的握了起來,眉頭不自覺的皺起。
怎么回事?時倩明明說幾年前的那個事是時南的軟肋,只要拿它出來說事,即便是顧少真的看上時南也會嫌她臟。
可現(xiàn)在看來,并不是這樣啊。
引頭的女人眼眸暗了暗,心底又有了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