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河回來時,溫笑笑還沒回,鐘河便洗了個澡上床睡覺了。
第二天一大早,鐘河便不見了身影,溫笑笑想興許他又出去跑步了。
這時,門鈴響了,溫笑笑前去開門。
沈家程一個箭步上來指著溫笑笑的鼻子問:“說,你們昨晚畢業(yè)聚餐為什么不告訴我?”
“我......我們聚餐跟你有關(guān)系嗎?”溫笑笑向后踉蹌了兩步。
“有沒有關(guān)系不是問題,主要是你已經(jīng)答應(yīng)我了,你們聚餐要通知我時間地點的!”
溫笑笑無奈,同沈家程一起坐到了沙發(fā)上:“我們也是突然改的時間,我通知你也來不及了啊,我還不知道你,又得換裝又得拗發(fā)型的,指不定能不能到呢......”
“......”
鐘河就在這時回來了,他用脖子上了運動毛巾擦了擦額頭的細汗。
看到沙發(fā)上的兩人,漸漸停了動作。他看了眼沈家程沒什么反應(yīng),又看了眼溫笑笑后,臉上出現(xiàn)了層不明的紅暈,他說:“你們有事是嗎?那......你們先聊,我先去樓上了......”
“我們沒什么事,哎,那個......”溫笑笑叫不住他,鐘河還是上了樓。
“唉,乖侄,你這不行啊,進度不上趟啊~”
“總比你上趟吧,你這個都快四年了,有啥進展?”
“......我這是日積月累,厚積薄發(fā),你不懂?!?p> “好的,我期待您的薄發(fā)!”溫笑笑的語氣明顯不看好他。
“你打算在家養(yǎng)多長時間,不找份新工作嗎?”沈家程的嘴停不下來,手也停不下來,拿起水果盤里的橘子就開始剝。
“我的腰沒什么事了,工作的話當(dāng)然會找,只是我最近......”
“嗯哼?”沈家程剝好了一個橘子,掰成了兩半,一半給了溫笑笑,一半自己一口吃了。
“我參加了那個最近宣傳很火的歌唱比賽!”
溫笑笑把這件事告訴沈家程她還是比較放心的。雖然她們倆平時吵吵鬧鬧的,但溫笑笑的事他還是很在乎的,尤其是溫笑笑喜歡唱歌這件事,他一直是持支持態(tài)度的。聽過溫笑笑唱歌的人都會覺得她是天生屬于歌唱舞臺的人,而她也一直夢想成為那樣的人。
“所以......你是要決定反抗了?”
“我只是......想真正的做一回自己,哪怕只有這一次機會,我也想好好把握住,向我媽證明,我是可以走唱歌這條路的。”
沈家程摸了摸溫笑笑的頭笑道:“乖侄,這次做的不錯,你叔我相信你,加油!”
溫笑笑點點頭。
門鈴又響了。
溫笑笑納悶自語:“今天是過年嗎,這么多串門的?”
“瑞利?你是找......”
“家程哥在這兒嗎?”瑞利似乎有些著急。
溫笑笑看向了一灰溜躲到沙發(fā)下的沈家程。
“沈家程,你又干嘛了?”溫笑笑走向他問。
“嘿嘿,我吧,腦袋有點不好受,瑞利非拉著我去拍什么下水的MV?這種事吧,不能強求......”
“家程哥,我實在不知道你今天頭疼,不然就約別的日子了,因為說就是游個泳,而且水溫也挺合適的,不冷,這好不容易約的這個導(dǎo)演,你說,現(xiàn)在怎么跟導(dǎo)演說好話才能讓他繼續(xù)拍啊?”瑞利的語氣自責(zé)里有些小埋怨。
“唉,瑞利你也別自責(zé),哥也有錯......”沈家程緩緩站起,左手叉腰,右手輕扶額頭。
很做作的無奈。
“是啊,你也有錯,你錯就錯在了不會游泳......”
關(guān)鍵時刻,溫笑笑總能一語道破玄機。
瑞利瞪大眼睛望向沈家程:“哥,你......你不會游泳啊?那這......你怎么不說呢?”
“你閉嘴?!鄙蚣页陶f著把瑞利往外推,一邊回頭對溫笑笑說:“溫笑笑,你又揭我短,等著啊你,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說著推著瑞利出了笑笑家。
溫笑笑攤手:這是事實啊~
中午吃飯的時候,溫笑笑不知道為什么,感覺鐘河有點奇怪,吃的很急,很大口很大口的,不像之前吃飯那么自然。
溫笑笑的手摸上了他的額頭,問:“你怎么了,不舒服嗎?”
此時鐘河剛舀了一大勺拌飯進嘴,被溫笑笑突然這一舉動嗆到了,這還不夠,噴出來的米飯幾乎都到了溫笑笑的臉上,溫笑笑緊閉雙眼,面容扭曲......
章末小番:
鐘河被突然鉆進被窩的不明物體驚醒了。
漆黑一片的周圍,鐘河只能辨出此時有個人正抱著他,讓他沒法去夠床頭柜上的鬧鐘。
“鐘河,沒想到吧,又被我逮到了吧?哈哈哈......”
一股酒氣撲面而來,鐘河內(nèi)心OS:這丫頭,前天晚上的記性沒長,又喝酒?
他試圖把自己解放出來,發(fā)現(xiàn)溫笑笑抱得他死緊死緊的,絲毫沒有放手的意思。
他開始嘗試語言解脫模式:“笑笑,你喝多了,這不是你的房間,醒醒,回自己房間睡......”
“我不要,我就在這兒睡,你這兒好舒服啊......”說完拿腦袋蹭鐘河的脖頸。
鐘河的脖頸很敏感,被她那長發(fā)一蹭,不自覺的笑出了聲:“哎,呵呵呵,誒呦不行,癢......哎哎......”
鐘河使勁躲,溫笑笑伸著脖子往他身上蹭。
突然,鐘河停止了,因為溫笑笑的唇落在了他的嘴角。
他什么也看不見,唯有月光照進來的地方。
他感覺到了她唇的溫度,軟軟的,帶有一股淡淡的酒香,而此時他的臉頰是灼熱的。
溫笑笑把頭低了下來,又埋進了鐘河的脖頸位置。
月光好像知道了什么似的,照映在了溫笑笑的睡臉上,鐘河看著她,淺淺一笑。
鐘河這樣迷離了五六分鐘,突然意識到了什么,立刻掙脫了笑笑,跑出了房間,他跑進洗手間不停地將涼水打在自己臉上,看著臉上的紅慢慢褪掉。
清醒之后,把笑笑抱回了她自己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