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致的確定了一下自己夢中的情況后,陳祎的心思又開始活躍了起來。
陳祎想趁著自己現(xiàn)在還沒醒的時候,好好的看一看這個夢中的世界,順便找一下自己控夢失敗的原因。
想著這件事情,陳祎就快速的掀開了蓋在自己身上的被子,迅速的穿上了自己旁邊長袍一樣的衣服。
不知道是這件長袍太薄了,還是陳祎現(xiàn)在的身體太虛的原因,自從陳祎離開了自己的被窩,穿上了這件長袍。
陳祎就感覺自己的腦袋更加的昏沉了,像是隨時要暈過去一樣,也不知道這是不是即將醒來的征兆。
感覺到自己的腦袋更加的昏沉,陳祎覺得自己不能再等了,不然過一會自己應該就要醒了。
強撐著自己的精力,陳祎來到了通鋪之下,廢了好一番功夫,陳祎才穿上了自己的鞋襪。
這些鞋襪樣式有些奇怪,陳祎穿是穿上了,至于穿沒穿對,那陳祎就不知道了。
穿好了自己的衣衫,陳祎仰頭看著屋頂,左手握拳背在身后,右手伸掌高舉天空,稚嫩的嗓音大喊了一聲:
“劍來?。?!”
陳祎的喊聲雖然不小,但陳祎的這一聲喊出去了之后,陳祎的周圍并沒有出現(xiàn)任何的變化,也沒有長劍憑空出現(xiàn)在陳祎的手上。
當然如果說真的有什么變化的話,那就是陳祎的這聲喊聲一喊出去,屋子外面哪些正在念經(jīng)的聲音停了下來。
等了兩三分鐘,陳祎依舊沒有看到有長劍出現(xiàn)在自己的右手之上,看到這種情況,陳祎就知道自己這次控夢又失敗了。
這次控夢失敗,讓陳祎本就昏沉的腦袋,變得更加的暈了。
感覺自己的精神狀態(tài)愈發(fā)的不佳,陳祎知道自己不能再拖了。
自己要是在拖的話,自己說不定就要在夢中昏睡過去,然后會在現(xiàn)實的世界中醒來。
想著這件事情,陳祎就一搖一晃的向著這個房間的房門方向走去,陳祎不想自己就此醒來,陳祎還想看一看這個夢中的世界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世界。
不過陳祎那萎靡的精神,似乎并不想讓陳祎看一看這個夢中的世界。
就在陳祎即將走到房屋門口的時候,陳祎就感覺自己快要撐不下去了,現(xiàn)在自己的腦袋愈發(fā)的昏沉。
最終陳祎還是撐不住了,雙腳一軟,昏倒在了這件房屋的門前。
陳祎在昏過去的時候,腦子里想的是自己現(xiàn)在應該快要在夢中醒來了,這個是陳祎腦子里最后的想法了。
不知道是不是幻覺,陳祎在昏倒的時候,隱約之間看到了這個房間的門被打開了。
一個身穿僧袍的年輕僧人,背靠著陽光,站到了陳祎的面前,就像是一個救世主一樣。
這個僧人來到了陳祎的面前,就大聲的喊了一聲。
當然至于喊得什么,陳祎是聽不到了,現(xiàn)在的陳祎已經(jīng)徹底的昏了過去。
現(xiàn)在陳祎,已經(jīng)失去了所有的意識,以及感知能力。
…………
“長捷師兄快來,玄奘師弟他昏過去了?!?p> 這個年輕的僧人,看到昏倒在地上的陳祎,就對著門外喊了一聲。
喊完,這個僧人就看到了陳祎那一張因為發(fā)燒而變得通紅的小臉。
看到陳祎那紅的有些異常的小臉,這個僧人就將自己的手給放到了陳祎的額頭之上。
“好燙,玄奘師弟這是染上了風寒。”
這個僧人的手剛放到陳祎的額頭之上,就感覺到了陳祎額頭上,那股灼人的燙。
試了一下陳祎額頭之上的溫度,這個年輕的僧人就立即的抽回了自己的手,然后快速的離開了陳祎的身邊,像是怕陳祎將風寒傳染給了自己一樣。
遠離了陳祎,這個僧人看到躺在地上的陳祎,猶豫了一會之后,就像是下定了決心一樣。
快步的跑到陳祎的身邊,將陳祎給抱回了剛剛陳祎睡覺的那個通鋪上面,然后用被子將陳祎給蓋的嚴嚴實實。
做完了這一系列的動作,這個年輕的僧人就再次遠離了陳祎,站到了房屋的門邊。
年輕的僧人剛回到房屋的門邊,這個房間里又跑進來了一個人,這個人也是一個年輕的僧人。
不過這個僧人的身形高挑,長相也是十分的俊秀,頗有一些豐神如玉的意思。
值得一提的是這個人的相貌,還和陳祎現(xiàn)在這個身體的樣貌有著幾分的相似,
這個俊秀的僧人來到了這個房間里,也沒有管站在門邊的僧人,就徑直的來到了陳祎躺下的床邊坐了下來。
坐下之后,這個長相俊秀的僧人,就有些焦急的問向了站在門邊的那個年輕的僧人。
“明悟師弟,祎弟他…玄奘師弟他怎么了?”
“長捷師兄,玄奘師弟他,似乎是染上了很嚴重的風寒?!?p> 長捷聽到了明悟的話,就將自己略微冰冷的右手,放到了陳祎的額頭上,想試一下陳祎額頭的溫度。
果然陳祎的額頭非常的燙,就是那種灼人的燙。
陳祎的額頭雖然燙,但是長捷手卻是沒有離開陳祎額頭的意思。
而是仍放在陳祎的額頭之上,像是在為陳祎降溫一樣。
“明悟師弟,有些事情還要勞煩師弟你一下?!?p> 感覺自己右手之上的溫度,正在不斷變得和陳祎額頭的溫度一樣的熱,長捷也收回了自己的右手,同時轉(zhuǎn)頭對著站在門邊的明悟說道。
明悟聽到長捷有事情要和自己說,也就從門邊慢慢的走到長捷的旁邊。
不過明悟不敢太過靠近陳祎,明悟還是害怕自己被陳祎傳染也染上風寒。
“長捷師兄有什么吩咐就盡管吩咐,能有什么勞煩不勞煩的?!?p> 明悟的嘴上雖然是這么說的,但是明悟的心里卻是極其不希望長捷讓自己照顧陳祎,明悟可不想染上風寒。
“還請明悟師弟,幫忙打一盆冷水過來,順便請明悟師弟跑一趟濟民醫(yī)館,將醫(yī)館里的劉老先生請來幫忙診治一下玄奘師弟?!?p> 說著,長捷就將自己另一只微涼的左手給放到了陳祎的額頭之上,為陳祎的額頭降溫。
“知道了長捷師兄,我這就去?!?p> 明悟聽到了長捷的話,也是松了一口氣,至少長捷沒有然自己去照顧陳祎,只是讓自己去打水和請先生。
說完,明悟就離開了這個房間,跑到外面打水去了,只是幾分鐘的功夫,明悟就端著一個帶著臉帕的陶盆,放到了長捷的面前。
打完水,明悟和長捷還有寺廟的住持說了一聲,就出了寺廟,去濟民醫(yī)館里請醫(yī)館里的劉老先生去了。
長捷從明悟的手上接過了水盆,就不斷的在陳祎的額頭上敷著冷帕,長捷希望自己這樣做能夠讓陳祎身體上的溫度能夠降下來一點。
可能是長捷的方法真的有用,陳祎身體的溫度,也隨著陳祎額頭上臉帕不斷的更換,正在不斷的下降。
只是這個下降的速度有點慢,要是按照這個下降的速度,不知道還需要多久的時間,陳祎的體溫才能逐漸的恢復正常。
不過長捷也是一個非常有耐心的人,雖然冷帕降溫的效果很差,但長捷依舊不停的在為陳祎更換著額頭之上的冷帕,直到等濟民醫(yī)館里的劉老先生的到來。
…………
狼心狐意
沒人看嗎?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