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的葉桐如“大”字一般躺在床上,沒有新鮮事的時候,她都喜歡呆在自己房間躺著。
此時很明顯能夠看到她右手上戴的那條手鏈,昨日她爹按照白雪朗的囑咐給她戴上的,今日雖不知怎么掉落,但好在現(xiàn)在又戴回自己手上了。
這手鏈雖然有一絲清涼,但不刺手,有時候還會讓她覺得很舒服。
她抬起手,仔細端詳了一番,也沒看出什么不同,又把手放下睡了過去。
此時的西苑卻如雞飛狗跳一般,因為之前白雪朗向老爺提出不需要安排下人給他們,所以現(xiàn)在的西苑只有他們二人,自然也沒有那么多顧忌。
房內,花青像八爪魚一樣倒掛在房梁上不肯下來,嘴里還罵道:“好你個白雪朗,見色忘友,為了討你那小媳婦歡心,你竟然要挖我的心,喝我的血,你不要以為你救了我一命,舍我點靈力助我幻化人形,就可以對我為所欲為,你休想!”
白雪朗聽了花青的話,眉頭皺了皺,平淡的說道:“我對男人不感興趣。尤其是你這種剛化人形沒多久的小男人?!?p> “你......”
“是你自己動手,還是我?guī)湍惆。 卑籽├瘦p描淡寫的說道。
花青知道自己打不過他,委屈道:“我......我自己來,你以后可得賠償我,給我好吃的好喝的,不然我就不干?!?p> “嗯!”白雪朗看著他,終是沒有經(jīng)歷過什么,才會像孩童一般天真,花青在他眼中就如同弟弟一般。
“那你要多少?”花青弱弱的問道。
“三滴即可,現(xiàn)在不用,待藥熬好之后滴入即可。那你現(xiàn)在愿意下來了嗎?”
“哼!”花青哼哼著從房梁上跳下來,“你可得記著你答應我的啊!”
“是,現(xiàn)在去煎藥?!卑籽├?。
“你......哼!”
花青氣急敗壞的走向廚房。雖然他嘴上想說不愿意,但行為上卻很積極,在他心中,白雪朗不僅是他的救命恩人,更是他的偶像,所以即使嘴上對白雪朗碎碎念個沒完,但心里還是很尊敬他的。這不已經(jīng)在乖乖煎藥了。
三個時辰過去了,白雪朗來到廚房檢查煎藥情況,看著花青撇著嘴認真煎藥的樣子,表揚道:“很好,做的不錯!”
“那是,你也不看看是誰煎的?!被ㄇ囝D時得意的說道。
“嗯,動手吧!”白雪朗假模假樣的一本正經(jīng)道。
“動動手......動什么手?”花青警惕問道。
“放血,怎么,害怕了?害怕了就我?guī)湍悖 卑籽├拭佳廴岷偷馈?p> “誰,誰,誰怕了,不就是三滴血嗎,我自己來!”花青說完伸出左手食指,心道:“要是讓他幫我,指不定劃多大一條口子呢!”
正要動手時,一道白光劃過,食指瞬時一條大口子,鮮血直流,他本來只打算扎一個小口的,沒想到......
“見你磨磨蹭蹭的下不了手,我?guī)湍懔?,不用謝!趕緊滴進去,別浪費了!”白雪朗淺笑道。
“啊,白雪朗,你個混蛋!”花青罵道,但手上動作還是照做,向藥碗中滴入了三滴,趕緊給自己包裹著傷口,傷心的撫摸著。
白雪朗看著花青的表情和行為,忍不住笑了,隨后說道:“矯情,走吧,隨我一起把藥送給夫人去?!?p> “不去,我受傷了,要好好養(yǎng)傷,要去你自己去,哼!”說完便向屋里跑去。
白雪朗見狀,也不惱,任他去了,自己端著湯藥向老爺夫人院中走去。
一路上下人們見了他都恭敬的道一句“神醫(yī)好!”他也沒管那么多,偶爾會點頭回應。
來到老爺夫人門口,門是開著的,但他還是禮貌的敲了敲門,不一會里面出來一個丫鬟,正是夫人的貼身丫鬟蓮花,蓮花見是白神醫(yī),立馬恭敬問道:“神醫(yī),請問有何事?”
“我來給夫人送藥?!卑籽├实馈?p> “?。】爝M來說吧,老爺和夫人都在呢!”蓮花高興地說道,領著白雪朗朝屋內走去。
“老爺夫人,是白神醫(yī)來了,給夫人送藥的。”蓮花邊走邊說。
“原來是白神醫(yī)啊,咦,怎么就您一個人,您的徒弟呢?”老爺從椅子上起身迎上去問道。
“他......煎藥時不小心傷了手,我就讓他呆在屋內休息了,給夫人的藥已煎好,藥引我已放入,夫人只需服下便可?!闭f著便將湯藥放在桌上,繼續(xù)說道:“就從今日起開始服用,每三日服一貼,到時我會親自送藥過來,夫人按時服用便是?!?p> “多謝神醫(yī),我們一定按時服用,藥材上面需要補給的話,隨時跟我們說即可,我們會馬上為您準備妥當。”老爺說道。
“嗯,定當告知,那我就告辭了!”
“辛苦了!”夫人感激道。
白雪朗點頭轉身便離開了,表面上在府中悠閑地走著,實則是在向葉桐的房間慢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