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看來,也理解費用為何如此貴了,一顆玻璃珠,相當(dāng)于一條命,在遇到危險時只要捏碎就會
出來,也就離開了危險。
幾人自是不想分開,把守者告訴他們只要手拉手進(jìn)去,就會進(jìn)入同一處,因此幾人手拉手走進(jìn)洞。
幾人走近后,感覺一陣天旋地轉(zhuǎn),身體被不知名的力量卷著前行,幾人牢牢握著彼此的手。
“啊!易永寧!”旋轉(zhuǎn)中金雅大叫,她的手與易永寧的松開了。
易永寧下邊依次握著甘文成與謝語冰,此時金雅與易永寧分開,都沒來得及看清對方,噗通一聲幾人齊齊掉在地上。
蘿星立馬查看,果然不見了易永寧,甘文成與謝語冰。
“星星,都怪我!我要抓緊他的手就好了。”金雅有些埋怨自己,現(xiàn)在不見了他們?nèi)硕际撬木壒省?p> “不怪你,易永寧一個大男人都不能抓緊一些,要怪也怪他?!比綔孛牧讼陆鹧诺募绨颍雎暟参?。
“那種情況下誰都無法避免,放心,他們?nèi)嗽谝黄鹨灿姓諔?yīng)?!碧}星拉起金雅的手。
雖然蘿星與冉溫茂都沒有怪她的意思,但金雅內(nèi)心還是很抱怨自己,但不想讓其他二人再擔(dān)心她,扯了個笑出來:“嗯,想他們也不會出什么事情?!?p> “小心!”甘文成一把推開蘿星與金雅,自己也閃到一旁,在二女原先站立的位置,出現(xiàn)了一個不小的坑,坑中呲呲冒著火星。
抬頭看去,一個個火球從天而降。
蘿星幾人大驚失色,快速奔跑躲避著火球。
火球降落,頃刻間本是綠油油的山脈陷入一片火海,如同末日般。
“那里有個山洞!”奔跑在最前方的長耳看到前方一個山洞,大聲說道。
“快進(jìn)去!”蘿星三人跟著長耳奔入洞中。
這洞在山腳,上方是一座很高的山,幾人進(jìn)入洞中,知道他們避開了火球。
三人一獸站在洞口向外望去,天上火球還在降落,每當(dāng)一個火球降落都燃起一片大火。
火燒了一天一夜,在第二天破曉時分突來了一場大雨,一場罕見的大雨澆滅了山火。
“什么聲音?”冉溫茂仔細(xì)聆聽。
“隆??!”
三人瞬間明白了什么,剛下過一場大雨,現(xiàn)在這隆隆聲不難推斷是山洪爆發(fā)。
眨眼間從他們所在的洞中涌來一股浪潮,這浪來勢兇猛,把整個山洞都淹沒其中,幾人想也沒想向著洞口跑去。
出了洞立馬向著高處爬去,爬到了相對高的地方,向下看去。
幾乎到處都是浪潮在翻滾,已看不到之前被火燒過的痕跡,浪潮中,很多生命流逝。
野獸妖獸絕望的掙扎著,但下一刻便被卷得沒了蹤影。
植物更是遭殃,連大樹都被連根拔起,更別說是小花小草。
在這場天災(zāi)面前,植物看著更加無力,但是卻憑著頑強(qiáng)的生命力,只要有一顆種子,就可以重新在新的地方扎根。
洪水沖了整整一個上午才消停,到處都是坑坑洼洼的水坑。
之前本是快要干涸的河流現(xiàn)在積滿了水,三人開始在這滿目瘡痍的地方行走。
“花了那么多靈石就來到這樣一個地方,遇上簡直是世界末日的災(zāi)難,探險又能得到什么,妖獸被這么強(qiáng)烈的洪流應(yīng)該消滅的差不多了,我們或許連一只妖獸都遇不到,這么糟糕的壞境,更別指望能有大的機(jī)遇?!比綔孛捴惺菨M滿的抱怨,一向沉穩(wěn)的他說出如同易永寧抱怨的話,看來是一進(jìn)入山州就遇上這樣糟糕的情況使他的心情不佳。
“你抱怨什么,這種情況下能活著就該高興了,何況我們才走了多久,這個探險之地大得很,何況這么多人進(jìn)來,如果沒有什么機(jī)遇你以為人們都傻啊,白白浪費了靈石?!苯鹧趴粗那檫€算可以,不知什么時候折了一根樹枝,樹枝劃過旁邊的小河,濺起一層水花。
“咦?”滑動樹枝玩耍的金雅忽然驚奇出聲,樹枝像是勾住了什么東西。
他們沿著小河走,小河經(jīng)過洪水的沖擊渾濁不堪,雖是知道勾住了什么,卻是看不清勾住的東西。
蘿星與冉溫茂看到金雅的神情,停下腳步向她走了過來。
金雅往前走了幾步,鞋子沒入小河,感覺踢到了什么,金雅下意識的用腳往上勾踢住的東西:“哎呀!娘呀!”
當(dāng)看到被她勾出晃動了一下的東西,金雅大叫出聲,本能向后退,卻是被河邊的石頭絆倒,一下坐在河邊。
蘿星與金雅跑了過來:“怎么了?”
二人急切的聲音讓金雅紅了臉,也不是什么恐怖的東西,不過就是一只慘白的手,她可是修士,真不該大驚小怪:“沒事,這里應(yīng)該有個人?!?p> 冉溫茂與金雅走過去,蹲下身在河邊尋找著,果然是一個人,把不知是死是活的人拖上了河邊。
這是一個年輕的少年,臉色蒼白,蘿星查看了一下,雖是呼吸很慢,但還活著,用卷云圣療術(shù)替少年治療了一下,少年很快便醒來了。
銳利的眼神掃向了幾人,真不知這樣一個少年如何會有這么銳利的眼神,他看著比方樂章大不了幾歲,蘿星也差點兒把他當(dāng)做一個孩子,但當(dāng)看到他的眼神時,蘿星知道他與方樂章大大不同,出現(xiàn)在山州的人,怎么可能簡單。
“我們也不是你的仇人,若不是蘿星救了你,你已經(jīng)死了。”冉溫茂自是不喜歡他的眼神,看著是一個小屁孩,怎么就有這么銳利的眼神。
聽了冉溫茂的話,少年眼神才變得溫和了一些,知道救了他,也沒說感謝。
“你是什么人?是被洪水沖來的嗎?”金雅好奇問道,還刻意看了眼嚇到她的一雙手。
少年沒有說話,而是低下頭,掩去了眼中的神色。
見少年并不想說話,幾人也沒有多問。
“我們要走了,你要一起嗎?”蘿星語氣平穩(wěn),沒有再把他當(dāng)做一個孩子,也許孩子需要人保護(hù),但面前的少年明顯沒有這樣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