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心疼她哭,她的感動(下)
“治療腿傷?”我驚訝地望著他說完整句話,“拓撥昊,你該不會治療腿傷的藥方又是巫術(shù)。那我得遭噬多少反噬?拓撥昊,我可承受不下去?!?p> 誰知拓撥昊聽完我的話居然情不自禁的哈哈大笑起來。
“喂——你笑什么?有那么夸張嗎?”我拍一下他肩膀。
拓撥昊被我這么一拍肩膀,笑容更加燦爛。
我簡直無語透頂。心想。拓撥昊你也是夠了。
我轉(zhuǎn)過身,不再去看他看我的眼光,扭頭自顧自睡覺。
為表示我內(nèi)心氣憤不平,我故意打鼾聲,代表本人不滿意他一番話。
拓撥昊俯身捏捏我鼻子,低聲哄我,“音兒,生氣了嗎?別生氣嘛?!?p> 千萬不要因為他的一句甜言蜜語上當。我默默對自己說出同一句話。
我再次往床榻里面擠擠,身體恨不得貼墻上面。
“小音兒?!彼鹛鸬暮魡疚倚∶?,伸出手將我往外攏攏,低頭,鼻尖擦擦往鼻尖,呼吸氣息撲滿我臉頰,我逐漸面紅耳赤。
雖不是第一次以這么暖眛的姿態(tài)與他近距離接觸,彼此近距離注視彼此,但我依舊覺得距離太近,氛圍太不堪入目。
我睜開眼,看著他俊美的面龐,差一點兒伸手撫上去。
“音兒,朕可不會吃虧,音兒上一次說朕乃猴子派來的逗逼。這一次,朕稱呼音兒是傻瓜,音兒認為這稱呼如何?”拓撥昊狡潔一笑,笑意自然。
“你個腹黑男!”我抓住他衣襟,拍打了一下他胳膊。
“沒關(guān)系。朕陪音兒同甘共苦,朕做腹黑男,音兒便做腹黑女。嗯,朕的想法朕認為非常不錯?!蓖負荜恍∝垉阂粯硬洳湮夷橆a,對著我耳廓邊吹氣,風度蕩然無存,“音兒意見如何?嗯?”
“抗議!果斷舉手抗議!”我慷慨激昂地說完,高高地舉起雙手,意思是此事對我來講有很大的分歧。
拓撥昊低頭看著我,“朕不逗我們家音兒玩了,音兒,乖乖躺好,朕幫你療傷。音兒盡管放心,朕用的是醫(yī)術(shù),不是巫術(shù),音兒千萬別擔心,放松心情就行了?!彼f完從寬大的衣袍間取出一包白布包好的銀針。
“疼嗎?”我有一些膽怯地問拓撥昊。
“不會疼?!蓖負荜粸榱巳∠覠o故的擔心,打開白布袋,取出一根銀針,卷起自己衣袍,輕輕揮動銀針,將銀針沒入他胳臂上的肌肉里,抬起頭對我說,“你看!音兒,真不疼!”
我差一點失聲叫出來,趕緊拔下沒入他皮膚里的銀針,針口處還在往外流血,傷口雖然不是那么的觸目驚心。
我伸出大拇指按住他幫他止血,連聲責備,“你確定你沒瘋?就算證明疼痛,你也不至于拿自己去做實驗吧。下一次不準在這個樣子,如果你再這個樣子,音兒打你頭,聽見沒?”
拓撥昊莞爾一笑,對我講得道理完全不放心上。
我怒了,揚起手便要去打他腦袋。
“真是榆木腦袋,不能聽進去我的道理嗎?居然還笑,該打?!?p> 拓撥昊居然不去捂腦袋,也沒有生氣,他接下來說得一句話連我也一起被逗笑。
他娘娘腔語調(diào)愉悅地對我說道,“娘子,為夫錯了??丛跒榉蛑e就改的份上,娘子,你就原諒為夫吧?!彼χ业母毂?,頭依偎上去,埋頭撒嬌認錯。
我‘噗嗤’一下被他逗笑,再次重復一遍同一句話,“拓撥昊,我先前評價你乃猴子派來的逗比你居然還深信不疑,終究事實證明總該相信吧。嘿嘿?!?p> 拓撥昊接著我的話令我轉(zhuǎn)移話題,一本正經(jīng)的反駁我一句話。
“夫唱婦隨,娘子說為夫是逗比,那娘子身為逗比的娘子不覺得驕傲嗎?”
“驕傲你個大頭鬼!”我別過頭,“算了,不說了。療傷最重要?!?p> “音兒不想說了。恩。其實音兒喜歡朕愿意無償陪音兒說完全部?!?p> 拓撥昊仿佛不在意我對他的看法,繼續(xù)讓我跟他說下去。
這下倒好,拓撥昊愿意陪我說下去,我卻不想停留在這個話題上面深究和討論,睜著一雙大眼睛,一句話也不說,愣愣地看著拓撥昊。
不得不說此人真腹黑,典型的腹黑男一枚。吸取那么多教訓,我得出一個引人思考的結(jié)論:得罪腹黑男的下場會特別特別地慘不忍睹。所以啊!除非你有很大的本事,斗得過腹黑男。否則,千萬別去得罪他們。畢竟,有一些話不無道理,不作死就不會死。而我,可能就是作死過后的一個活生生的例子。
仿佛一眼便看出我的為難之處,拓撥昊并沒有勉強我。
他伸手輕輕刮我兩個鼻梁,當做懲罰,轉(zhuǎn)向重要話題討論。
他將我扶起,重新躺好,拋開蓋在我腿上一部分錦被,擺好銀針,把它們按大小順序從左到右依次排列,放在我腿邊。
“音兒,調(diào)整好自己心情,別緊張,像上次朕跟你療傷時候一樣,越是緊張?zhí)弁淳蜁缴??!蓖負荜粶厝釗崦颐骖a,寵溺地說道,“想點開心的事情,一會兒時間就過去了?!?p> “我……”我猶豫著一時不知該說些什么是好,面頰紅潤,凝望拓撥昊空目無神。
若說我沒對拓撥昊動有一絲感情的話,此時此刻,我對他該是動了一絲感情的吧,雖不是情意綿綿,卻是有一點兒微微的感覺。
“音兒還怕痛嗎?”拓撥昊笑不露齒,兩個凹下去的酒窩可愛明人,“不痛的。朕剛才不是已經(jīng)親身嘗試過,沒什么感覺的。主要在于音兒想太多造成痛的錯覺?!彼麚崦颐骖a,水靈靈眼睛看著我出神,造成我產(chǎn)生錯覺。我錯把他認成了另外一個人,這個眼神,好熟悉,真的是似曾相識的印象。
我曾經(jīng)在誰的身上看到過這個眼神呢?我仔細的回憶一遍過去的事情,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事,出口說出了一個人的名字,保持著懷疑的態(tài)度?!靶〕笞??”
拓撥昊聽后微愣一下,“音兒在想什么呢。小丑子是誰?朕從來沒聽說過這個人?!彼堄信d趣地把玩著我的秀發(fā),挑開一小樶,纏繞到手指上面擺弄,似是一副很不在意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