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畫好笑地看著他:“可你還是告訴了軒轅謹怎樣才能救她?你出賣我倒是賣得心安理得!”
云逸看向她,若有所思,片刻后才說:“若是不救,他便更加愧疚,但愿你救的不是個禍害,不是來給自己添堵的!”
如畫臉上的笑容僵了僵,低垂
著頭抿了一口茶。
云逸凝視著面色微微變化的她,溫和地問:“莫不是你還會怕區(qū)區(qū)一個上官萍?”
如畫回過神,搖頭:“我怕她干嗎?只是心里有點不安,對了,我今日找你是想問你,你什么時候會去西風關?”
“這幾天便會過去,有什么事需要我做嗎?閣主!”
如畫唇角抹起一絲笑容,與他對視著,微微點頭:“你跟軒轅謹說把陸凌川換回來一下,我總覺得虧欠他們夫妻,新婚便讓他們兩地分離?!?p> 云逸笑道:“你這般體貼他們,就一點也不心疼我這個大師兄?舍得讓我去那北疆極寒之地。”
如畫樂道:“這怎么能一樣?”
“好吧!我去!”
“謝了,云大師兄!”
如畫回到聽風閣,阿茉連忙迎上來,說何羽筠前來找過她。她心想應是想打聽陸凌川的情況,于是還沒進屋,就帶著阿茉又趕去了陸府。
陸夫人見她前來,喜上眉梢,著她拉長問短的,最后才問她有沒有陸凌川的消息。如畫如實答了她,并要她放心,便去后院找何羽筠了。
何羽筠見她前來,熱情地招呼著,兩人選了一僻靜處的石椅上坐了下來。
未等何羽筠問,如畫便拿出上次陸凌川的來信交給她,笑著說:“實在抱歉,竟忘了把信拿給你,他一切都很好,你不用擔憂?!?p> 何羽筠看著信:“他這信本就是給你的,太子妃不用跟我道歉的?!币环舛潭痰男牛斡痼捭妒嵌⒅戳肆季?,如畫知她思念至極,卻還是打趣地說道:“你這般盯著,他也不會從信里面出來呀!”
何羽筠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他就拜托你照顧我,竟不順帶寫封信給我,也真是小氣?!?p> 如畫點頭:“這確實不對,你寫封信說說他,我?guī)湍闼腿ィ袢諏?,明日就能到,很快的哦!?p> 何羽筠喜出望外:“真的可以嗎?”
話音剛落,她突然捂著嘴,然后跑到邊上使勁嘔吐了起來,如畫疑惑地看著她,跟著過去在她后背輕輕拍著,她不確定地問:“你這是身體哪里不舒服還是害喜了呀?”
何羽筠呆住,她用帕子擦了嘴角:“我也不知道啊,這幾天就覺得有點不舒服,想吐,胃口也不是很好,看到油膩一點的東西就越發(fā)厲害。”
如畫思忖片刻:“可是你們成親才不過半個多月,應該不太可能啊?!比绠嬐蝗幌氲阶约汉蛙庌@謹,又尷尬的咳了一聲。
何羽筠卻是漲紅了臉,問道:“你又怎么這般了解呢?”
如畫看著她變化的臉色,頓時明白:“我也就了解一點點而已,你快坐下,我?guī)湍惆衙}看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