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如畫驚恐地看著他,出掌揮向她,卻被他躲過,她又用腳去踢,卻被她點了穴道,她無助地看著他,眼底有著憤怒。
蕭楚然傾身在她身上,眼神迷離不清,邪魅無雙:“你會恨我吧?如畫,我怎么舍得讓你恨我呢?”
他在她唇上輕輕吻了一下,不斷地深深呼吸,才解開她的穴道,如畫推開他,顫抖著說:“蕭楚然,我們之間不可能的,我只能對說抱歉?!?p> 他自嘲地笑了笑:“哪怕你現(xiàn)在離開他,離開東宮了,都還是放不下他嗎?為什么?”
如畫捋了捋亂了的發(fā)絲,淡淡地說:“我懷了他的孩子?!?p> 蕭楚然震驚地看著她,臉上驚疑,不敢置信都一閃而過,他突然呵呵笑著,起身出了內(nèi)室。
如畫拍著胸口,深深吸氣,她得盡快想辦法離開這里了。
平靜地度過了幾日,蕭楚然還是規(guī)規(guī)矩矩地睡在外面,如畫盡快學(xué)著那本書里還不懂的北疆文字。
如畫正計劃怎樣出逃時,北疆王和王后要設(shè)宴,點名要蕭楚然帶她出席,她只覺得運(yùn)氣這東西似乎不太喜歡她,撫著額頭尋思著,這是不是一場鴻門宴。
晚宴設(shè)在王后的宮里,殿內(nèi)金碧輝煌,十來顆夜明珠把宮殿照耀得亮如白晝,地上的絨毯軟絨絨的,踩在上面頓時覺得有一股暖意上身,每個小案上擺滿了烤好的羊肉,羊奶,美酒和各種小吃食。
殿內(nèi)整個是奢華無比,舞女們翹首弄姿,鶯歌燕舞,北疆王和王后坐在大殿之上,說是設(shè)宴,其實也就只有蕭楚然和蕭楚諺,不過是個家宴而已,搞得那么奢靡。
蕭楚諺看見如畫時,表情是各種變幻,權(quán)衡之下,他還是幫著一起隱瞞了她的身份,他古怪地看著蕭楚然,又憤怒地盯著如畫。
她平靜地坐在案前,聞到羊肉的氣味開始難受,捂著嘴干嘔了兩下,蕭楚然凝神看著她,輕輕在她后背拍著,然后吩咐:“把這案上的羊肉羊奶都撤了。”
王后狐疑地看著她,一針見血地問:“二王子,你這寵妾是不是有了身子?才聞不得這膻味?”
蕭楚然坦然地說:“王后多慮了,她不過是染了風(fēng)寒而已?!?p> 北疆王臉色變了變,沉默不語,王后卻是笑道:“是嗎?那可要多注意調(diào)養(yǎng)才行?!?p> 北疆王回過神:“愛妃說得是,這風(fēng)寒也是可大可小,不容小視?!?p> 蕭楚諺不動聲色地看著他們,心里卻在思索著。
王后舉起杯,看向如畫:“王宮很久沒喜事了,二王子遇到心儀之人,實在是可喜可賀,還不知道姑娘叫什么名字呢?”
如畫怔住,隨即淡淡地說:“江山?!?p> “江山?這名字倒是有趣?!?p> 如畫眼皮抽著,這叫有趣嗎,這王后睜著眼說瞎話倒是挺在行的。
如畫端起琉璃酒盞,剛放至嘴邊,不禁皺了皺眉,她手一滑,酒灑了一地,酒盞滾出很遠(yuǎn),她驚慌地說:“王后,我這想起染了風(fēng)寒似乎不宜喝酒,心慌之下便沒有拿穩(wěn),還請不要怪罪才好。”
“豈敢怪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