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門,看見的是一成熟女子正坐在那兒看著她,她的眼神有些恍惚。
女子穿著莊嚴(yán)的正裝華服,成熟的面孔,與心華月有幾分相似,此時正肅穆的看著她,等待著她先開口。
心華月對于她的態(tài)度沒有什么感覺,只是冷然地說道:“我回來了。”
她只是在陳述著事實,沒有想多說的打算,不過一想到懷中的艾諾克,就又有些發(fā)愣,貌似她又脫口而出的說出不太親切的話了,不過想了想,也沒什么,畢竟她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這樣就這樣了唄。
反正還有機會說的,也就沒有改口。
坐于堂上的女子撇撇嘴,然后詢問道:“這幾天過得還好嗎?”
“好不好你會不知道?”心華月冷聲答道。
對于她派人暗中監(jiān)視自己,心華月早就清楚了,畢竟作為下一任繼承者,她還是很重要的。
所以對方絕對知道她最近是怎么過來的,甚至就連一些具體細(xì)節(jié)恐怕都一清二楚。
女子搖搖頭,說道:“我還是想要聽到你自己親口說出來,怎么說我也是……”后面的話沒有繼續(xù)說下去,但心華月也清楚,不過這并不是她必須回答的理由。
心華月沒有說話,女子也清楚心華月的性格,加上她們之間的關(guān)系也確實一直不好,也沒有逼迫她說出來。
只是暗地里嘆口氣,對于眼下的氣氛,她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換個話題,說道:“這次回來待多久?”
心華月也知道這樣下去不是辦法,艾諾克的情況可不好搞定,雖然其實他是順帶的。
說道:“看情況,如果……就多待幾天。”
她的話沒有說全,但女子還是清楚是什么意思,不過女子并不想將話題引到那個方向。
“這樣嗎?”女子只是說了句凌磨兩可的話語,變沒有再說什么。
心華月清楚這是她不想進(jìn)行這個話題了,也大概知道了,她是不會幫忙的,至于怎么看出來的,畢竟,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呢!
心華月的眼神越發(fā)冷淡,緊咬銀牙,暫時沒有發(fā)作,畢竟這可不是件小事。
“那么,晚上再見?!毙娜A月說完便告辭離去,大開堂門,快步走了出去,而一直在外邊等待的小妍,看小姐這么離開了,也就跟了上去,畢竟只要不是去外面,她還是要跟著心華月的。
看著就這么摔門而去,卻已經(jīng)漸漸看不清身影的心華月,女子長嘆,就這么坐在那兒,沒有動彈。
對于心華月這樣的做法,其實也已經(jīng)習(xí)慣了吧。
“無論做什么,都很失敗啊,不管是……,還是母親?!?p> 女子,也就是心華月的母親,呢喃道,有部分低聲到?jīng)]人聽得清。
回頭再看了看堂門口,似乎又想到了什么,說道:“命運就是這么混蛋,總是在這些時候來個擦身而過。”
“不過,這也是華月自己的事了,我本就管不得的,真是可笑,沒用到這種地步了啊,心寒月?!?p> 心華月的母親就這么毫無顧忌的說著奇怪的話,仿若自嘲。
心華月來狐山其實沒什么事做,不過出都出來了,也就,稍微放松一會兒吧。
然后心華月想到了之前那道走鳶尾路的身影,也想到了斷崖,想著某些以前的事情,心華月走向了后院。
沿著鳶尾路就這么一直走,然后一路走到了一處寬闊的平面,平面的前方就是懸崖,懸崖下方倒是一片火紅,因為斷崖的下方就是楓樹林,所以可以在斷崖上看著那片火紅,仿佛風(fēng)吹火起般的要席卷正座狐山似的。
斷崖,之所以叫斷崖的原因,據(jù)說這里以前是一處山峰,最后因為看著不太完美,就被削掉了頂峰,徒留巖面露出,經(jīng)歷過些許時日,如今也算是一處好地方了,不過不太適合駐足觀看而已,畢竟隨時有掉下去的可能。
心華月站在崖上,任由清風(fēng)吹拂而過,看著下方的紅樹林,被風(fēng)吹過就好像起火了一樣,壯闊的畫面映入眼簾,不過沒有人陪她一起看了。
她的眼睛稍微暗淡了一會兒,然后又恢復(fù)了過來,不再去想這些已經(jīng)過去了的事情,而是仔細(xì)感受著這撫慰身心的微風(fēng),習(xí)習(xí)的微風(fēng)清涼而又爽快,使得她有些不舍離開。
不過心華月很敏銳地張開了眼睛,仔細(xì)端詳著她之前沒有注意到的地方,石碑。
猶記這塊石碑是她和她一起立在這座斷崖上的,原本應(yīng)該有些簡潔的石板,此時卻刻上了秀氣的字。
當(dāng)初立在這兒時,她們約定過,待有機會,一定在這里互相刻下對方的名字,表明用不離棄,而此時石碑上面正可有著她的名字“心華月”。
對于這上面會出現(xiàn)刻字,心華月有些驚訝,不由得想到了之前上來的身影,不過又搖了搖頭,覺得沒有可能,這大概是那個女人叫人來刻的吧,真是煩人。
雖然這么想,心華月還是走到了石碑前,然后凝聚靈力,接著在石碑上一筆一劃的刻了起來,雖然刻的字和筆畫都不對,但心華月還是刻到了很晚才只刻了一半不到。
然后先暫時跟小妍去吃午飯去了。
吃過午飯后,心華月再次來到斷崖,繼續(xù)刻著之前未完成的大業(yè)。
待她成功將這些刻完以后,也已經(jīng)不早了,她打算再待一會兒,就去找那個女人,和她談一下艾諾克的問題。
……
“你什么都不用說,這次我也不會出手的,況且……”心寒月正要說些什么道理。
然而心華月才不會和她扯那么多,直接怒視著她,冰冷地說道:“這次,你還是不出手幫助嗎?”
“不是我?guī)筒粠偷膯栴},關(guān)鍵是即使我出手了,也不會有什么起效的,我……”心寒月繼續(xù)解釋道,這些都是有必要的解釋,試圖說服心華月。
然而心華月怎么可能會聽這些,只是冷聲道:“你真要這么做嗎?明明對你來說不過是點點頭的小事而已?!?p> 確實,作為炎華二十八守衛(wèi)之一,不可能會連小小的幻術(shù)都破不了。
“你又是這樣子,你到底還要這樣到什么時候!”心華月高聲對著心寒月怒吼道。
心寒月沒說什么,只是嘆息,過了還一會兒,然后才說道:“他有自己的路走,我現(xiàn)在幫他反而是害他你知道嗎?”
“是不是害他我能不知道嗎?但是如果他要是醒不來,那可是就永遠(yuǎn)無法醒過來了,你怎么可以這樣,就又看著一個生命在你眼中流逝?!毙娜A月說道這里有些激動,牙齒互相抵觸著。
心寒月?lián)u搖頭,只是說道:“他醒的過來的,我不需要做什么?!?p> 看著她這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模樣,心華月是真的無法忍受了,然后帶著艾諾克,再次摔門而去,只留下心寒月一個人在里面。
閉上眼,有些事情還是無法好好表達(dá)出來,她現(xiàn)在也有些后悔,難的華月和她說了這么多,雖然是因為那只靈獸而來的,但沒什么兩樣。
不過,事已至此,只能等待下次機會了。
了無星繁
崽崽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要不,說說第二卷?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