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經(jīng)過殊婕浼和杜痕蒼對彼此的一番勸說,最終還是去了殊家。但是沒有像殊婕浼和杜痕蒼說的一樣糟糕,反而是受到了禮待。而且殊家人也沒有他們想的那個意思,特別是見到了殊婕浼的娘親的時候,就是一個久為見女兒的母親的思念,那一趟也就那么其樂融融的過去了,殊婕浼和杜痕蒼也得到了殊家的接納。
雖未回家譜但是經(jīng)歷了分離的感情仿若比之前更濃,這就夠了。
所以殊婕浼才拿出她珍藏悉心呵護(hù)了很久的魔草,雖然都成長也至多十來株,卻是殊婕浼親手養(yǎng)育,是殊婕浼的心意,準(zhǔn)備送給她的爹娘。
而且這不是聯(lián)盟的東西,是她自己的。
所以就苦了杜絨妁經(jīng)常被殊婕浼拉來“炫耀”她的魔草,一般在這個時候,杜絨妁都會拉上容或,獨(dú)樂樂不如眾樂樂。
“絨妁,又在和你娘看魔草啊。”杜痕蒼走了過來。
“嗯?!倍沤q妁應(yīng)一聲。
“干爹?!比莼蛐卸Y。
“盟主?!倍湃叫卸Y。
“你怎么來了,不是說今日要整隊去魔獸森林么?!笔怄间嫉?。
“本來是想去的,但是突然有事絆住了,所以延后了?!倍藕凵n道,“絨妁留下,你們兩個先下去吧。”
“是?!倍湃胶腿莼蜃哌h(yuǎn)。
“發(fā)生什么事了?”殊婕浼擔(dān)憂問道。能將他去整隊去魔獸森林的事情給絆住,定然是大事。
杜痕蒼滿目深鎖,“彭院長來消息了?!?p> “彭院長?”殊婕浼驚異,“他可有說什么事情?”
“就是因為這件事我才這么著急過來找你們?!倍藕凵n看著杜絨妁,“彭院長說讓絨妁今年去中方學(xué)院?!?p> “什么?!為什么?!”殊婕浼驚詫問道。
“彭院長來信說是察覺到絨妁體內(nèi)有異常能量躁動,或許是一個契機(jī)能恢復(fù)絨妁的魔根,或許是......”
“或許是什么?”殊婕浼著急問道。
“彭院長說絨妁身體特殊,也或許她身體沒有得到引導(dǎo)會承受不住,就會......”
杜痕蒼接下來的話雖沒有說出來但是在場的三個人都懂了,殊婕浼一個踉蹌,杜痕蒼立刻接住她攬在懷中。
“夫人不必太過憂心,彭院長說他能有辦法治好絨妁,只要今年讓絨妁去中方學(xué)院找他就行,彭院長會幫助我們的?!?p> “絨妁,我的絨妁。殊婕浼一把將杜絨妁抱住,嚶嚶哭泣,“為什么我的孩子命運(yùn)就如此不順呢,不能給她一個好的年少時光也就算了,為什么在一切剛好起來的時候突然告訴我這么一個消息,我的絨妁命苦啊......”
杜絨妁,“......”
“他是怎么知道我體內(nèi)力量異動的?”杜絨妁艱難在殊婕浼的哀嚎中插空問道。
因為臨近十五歲,她靈息封印的確是松動了,但是一個青間人又是怎么知道的。
“彭院長力量通天,你小的時候彭院長就曾來見過你,知曉這些也不奇怪?!倍藕凵n回道。
“如此,倒是有趣,可以去看看?!倍沤q妁唇角一勾。
卻突然被殊婕浼一個狠勒,差點(diǎn)讓她喘不上氣來。
“絨妁!絨妁!”殊婕浼還是抱著杜絨妁哭著。
杜絨妁眼神示意杜痕蒼:還不把你夫人弄走!
杜痕蒼本來也沉浸在離愁別緒中,看到了杜絨妁的眼神,慰心感嘆,他家的女兒終于懂得疼人了。
把幾乎爬在杜絨妁身上的殊婕浼費(fèi)盡扒拉下來,攬進(jìn)自己懷中,輕聲安慰著,“夫人,別哭了,小心哭懷了身子......”
杜絨妁舒了口氣,整了整衣服,瞥了兩眼相擁的兩人,趕緊提步走了出去。
“絨妁,絨妁!”殊婕浼哭了一會兒自杜痕蒼懷中抬起頭卻不見了杜絨妁的身影,這一下悲從中來又一輪新的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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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好日子了么?”容或問道。
容或和殊婕浼正并排躺在房頂上,仰頭望著星空。
“三日之后啟程,大約七日腳程,十日之后中方學(xué)院開始招生,到時齊示朔會跟我一起去,順便看看能不能進(jìn)入中方學(xué)院?!倍沤q妁回道。
“我呢?”容或側(cè)頭看著杜絨妁問道。
“你想去么?”杜絨妁也回過頭,看著容或的眼睛。
“想?!?p> “那就一起去吧?!?p> 容或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揚(yáng),“你不覺得我待在聯(lián)盟才是安全的么,我以為你不會讓我出去的?!?p> “以你的性子,就算不讓你去你也能偷偷跟去,還不如光明正大把你帶在身邊。”
“嗯?!比莼蛸澩愕膽?yīng)了一聲,“絨絨看的就是通透?!?p> 杜絨妁一笑,不予置否。
“你現(xiàn)在力量不錯,帶你在身邊很多事情就不用我親自動手,倒也是省了我的力氣。”
容或舒心笑出聲來,“幸好我對絨絨來說還有可用價值,絨絨放心,我會一直讓我對你有價值的,讓你永遠(yuǎn)不會再想要拋下我?!?p> “志向遠(yuǎn)大,還需努力,只以你現(xiàn)在的能力可達(dá)不到我的要求?!?p> 容或望著深邃悠遠(yuǎn)的星空,心中堅定:我一定會的,讓你無法離開我。
杜絨妁醒過來的時候在床上,應(yīng)該是她睡熟之后容或抱她下來的。
杜絨妁伸了個懶腰,“若若?!?p> 因為杜冉被放到了殊婕浼身邊,雖然也會照顧杜絨妁,但是始終照顧不過來,就在杜絨妁的身邊加了一個女侍。名為杜若,與她差不多年紀(jì),性子倒是活潑可愛,長的也可愛,特別是笑起來的時候兩只眼睛都瞇成一條縫。
“小姐?!倍湃糇哌M(jìn)來。
“容或呢?”
杜若的耳尖微不可見的紅了,“天快亮了容公子才將小姐帶回來,說是回去梳洗了,一會兒就過來了?!?p> “絨絨可是想我了?!比莼蛘米哌M(jìn)來。
“昨晚說著說著不知道為什么就睡著了,事情可還沒討論完呢?!倍沤q妁坐在床上道。
“反正還有三天,也不急。”容或拿過一旁衣架上的衣服為杜絨妁穿上。
容或看了看被丟棄在一旁五顏六色的衣服,笑道,“我穿也就罷了,你怎的也只穿一身黑,夫人給你做的別的顏色衣服都被你扔在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