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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愛臨界點

第二十章 今天怎么這么痛?

試愛臨界點 帆初落 2251 2020-02-12 20:43:22

  “我希望你能守口如瓶,樂夭的身份你也猜到了,但肯定不是你想象的那樣。雖然《騰蛇傳說》是你寫的,但這個樂夭和你書中的沒有任何關系,所以我希望你對任何人都不要透露樂夭的身份?!眳且蝗慌c邵寂澤對坐在餐桌的兩側,趁樂夭去廚房忙活去了,吳一然認真警告邵寂澤,那架勢,不是在商量,更像是最后通牒。

  “實話告訴你,其實,我是維和部隊的!”這句話是出自吳一然的口,說謊居然一點都不臉紅。

  “你不玩游戲,當然是不知道的。對于兩界的平衡,我們維和部隊會負責的,外人就不要插手了,免得惹一身不自在?!眳且蝗焕^續(xù)盛氣凌人地說著,“所以在沒把事情弄清楚之前,暫時征用你的地方,照顧樂夭。我們的身份,你一定不要對外透漏半點,說出去,危險的是你!”

  “哦?維和部隊,好吧!我絕對只字不提?!鄙奂艥稍谛闹幸讶怀靶α藚且蝗灰环樕蠀s沒有任何表情。

  吳一然只是虛張聲勢,她認為現(xiàn)在做的事情都是絕密的,只有把眼前的這位知情人恐嚇住,才能獲得暫時的安全。

  滕蘇當然隱瞞了邵寂澤的信息,那種情況,他怎么可能公開邵寂澤維和戰(zhàn)隊隊長的身份。所以后來當吳一然知道了邵寂澤的真正身份,羞愧了很久,這件事也一直在維和部隊中間當做笑談流傳著。

  ***

  不管邵寂澤樂是不是樂意,是不是反對,吳一然已經決定要強占邵寂澤的地盤,和樂夭住在一起了。

  夜已經很深了。

  樂夭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怎么都睡不著,最后干脆坐起身,悄悄穿上了衣服,出了門。

  已經是深夜,正是一個正常人熟睡的時刻,路上根本沒有半個人影,路燈昏暗,略顯寂寥。

  一陣冷風襲來,樂夭裹了裹衣服,繼續(xù)漫無目地走著。此刻,一種悲傷的情緒慢慢占據(jù)了她的整顆心。

  “倒霉,騙子!”樂夭已經在心中罵了滕蘇千萬遍了,她可以原諒吳一然,但是滕蘇絕對是十惡不赦的混蛋,對于這樣的惡人,樂夭越想就越恨。

  心里這么想著,不由地加快了腳步,一抬頭竟然看到一個昏暗的三層樓建筑,正是文中識君書店。

  “萬惡之源”的發(fā)生地讓樂夭心中再次燃起了怒火,但多看了幾眼,就覺得有些不對勁,“奇怪,怎么烏漆嘛黑的,一個燈都沒有?”

  若在平時,即使在深夜,書店也會亮幾盞夜燈??墒墙裉欤稽c光亮都沒有,黑暗得瘆人,安靜得詭異。

  “沒人?這個時候能去哪里?。俊睒坟侧止局?,慢慢走近了書店的大門。透著窗子,里面什么都瞧不見,樂夭從未見到大門之內如此黑暗的場景,越看越覺得神秘。樂夭退幾步,抬頭再往上看,仍舊是了無生氣,根本不像是人在居住時候的樣子。

  樂夭忽地想起了第一次見滕蘇的時候,又想到滕蘇教自己認識人類世界、為自己苦練廚藝的事情,還有第一次收到禮物——漂亮的紅裙子。

  “哎呀,樂夭,你想什么呢!”樂夭使勁地敲擊著自己的腦袋,“這小子一開始就沒安好心,就是圖謀不軌!可是他圖謀什么?。坑惺裁纯蓤D的?”

  樂夭越想越疑惑,一陣氣急敗壞,竟然抬腳踢了路邊的路燈燈柱。

  “哎呦!”一陣劇痛,讓樂夭一陣慘叫,她趕緊抬起踢受傷的那只腳,單腳跳躍,想找面墻撐住。

  畢竟沒掌握住平衡,就在要摔倒的一瞬間,一只手扶住了她。

  “都是你害的!滕蘇你個騙子,不用你幫!”樂夭習慣性地以為是滕蘇。

  可是四目相對,兩個人愣了好一會,樂夭才緩過神來,然后一陣落寞。

  扶住她的是邵寂澤,不是自己一直咒罵的人。其實樂夭一出房門,邵寂澤就跟上了,知道樂夭心情不好,他也不想打擾,只是在安全距離內跟蹤著。直到看到樂夭即將摔倒,邵寂澤才出手。

  邵寂澤扶著樂夭坐到路邊的椅子上,樂夭揉著腳,前所未有的疼痛。

  脫下鞋襪已經是一片紅腫,這副場景,著實讓樂夭愣了半天:“這是從未有過的情況,以前的所有傷口痛感都很低,而且過一會傷口就會消失,可是今天這是怎么了?腫了這么大一個包!”

  邵寂澤并不知道樂夭在想什么,湊過來,溫柔得低聲說:“這么嚴重!走,我?guī)闳メt(yī)院。”

  “不不,我一會就好了!”想到第一次去醫(yī)院的窘態(tài),樂夭直搖頭。

  “要不,我背……”邵寂澤的話還沒說完,發(fā)現(xiàn)身邊的女孩早已經起身了,一蹦一跳地竄出去幾步。

  “背”“抱”,這些詞語在邵寂澤這里都是“禁區(qū)”。他是作家,可以寫出驚天動地的愛情故事,但是現(xiàn)實生活中他可是“愛情小透明”,成年之后,根本沒有女性朋友,更談不上怎么去照顧一個女性。

  但是,因為成書經驗,他知道,這時候需要他這樣的一個男性挺身而出了,但是別扭,還是別扭,沒辦法,不能沒點擔當啊,經歷一小段思想斗爭,邵寂澤終于鼓足勇氣,剛要說“背你”,不想當事人已經走開了!

  “愣什么,回家??!我不能一直金雞獨立等著你??!”樂夭回頭招呼。

  邵寂澤沒反應過來,愣了幾秒后,這才趕緊跟上。

  “昨天你是怎么找到我的?”邵寂澤扶著樂夭,樂夭一瘸一拐地走著。

  “哦,其實是路過,碰巧我去辦事!”邵寂澤認為沒必要跟樂夭說地太復雜。

  “辦事,那個地方什么都沒有??!都是拆遷房!奇怪!”樂夭疑惑著,沒等邵寂澤回答,樂夭又接著問,“對了,今天,今天有沒有什么人聯(lián)系你啊?”

  “什么人?出版社倒是來過電話,書稿的事,其他沒了?!鄙奂艥衫蠈嵉鼗卮鹬?p>  “不不,我想問,有沒有,有沒有書店打來的電話?”說著,樂夭還停住了腳步。

  “書店?”感情遲鈍的邵作家終于反應過來了,“哦,滕,哦,文中識君沒有聯(lián)系我?!?p>  “哦!”樂夭失望地低下了頭。

  這么大的陰謀,鬧得這么嚴重,樂夭自認為差點連命都搭上了,滕蘇居然當個沒事人似的。退一步講,不當面謝罪也就罷了,樂夭居然到現(xiàn)在都沒有收到一通電話,一個短信。

  “分開已經40多個小時了,滕蘇竟然人影也不見,沒有道歉,沒有解釋,看來自己真的無足輕重?!睒坟残睦锵胫?,百感交集,說不清是怨恨,還是期待。

  又想起在一起的快樂時光,樂夭無比失落,一路上,再沒有說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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