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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靈安

雙生花

葉靈安 莫筱熙q 2089 2019-10-28 23:07:36

  回到玲瓏閣時,流云喚醒了我,我揉了揉太陽穴卻還是覺得頭疼得厲害,于是我命流云點了安魂香,便自顧地躺在了我的雕花拔步床上睡了過去。

  誰知這一睡便入了夢,夢中我踏步走進的虛空幻境,那兒白霧繚繞,種植著許多桃樹,綠葉圍繞滿了整個樹木,一顆顆中等大小的果實,墜掛在枝頭,粉粉嫩嫩的甚是可愛,我迷茫地游蕩在桃樹間,身后被人拍了一下。

  “小安兒,怎么在這兒,是不是又在偷偷躲起來偷懶啦?”身后人說。

  我一轉(zhuǎn)身看到一身穿粉色收腰裙的女子,她頭梳飛仙髻尾系銀制鈴鐺荷花定步搖,流蘇的尾部是鏤空雕刻鈴鐺,一動起來發(fā)出“叮叮當當”聲音,嘴邊笑起來有個小小的梨渦,我疑惑地看了看她,眼前人既熟悉又很是陌生。

  我按壓著額心,似乎要想起些什么的時候,頭卻劇烈地疼了起來,我忍不住皺了皺眉頭,眉心皺成一個“川”字,可那女子卻好似看不見似的對著笑,我正想開口時,那女子向我走了過來。

  令我震驚的是,她直接穿過我的身子,我瞪大了眼睛,看著自己時現(xiàn)時虛的身子,回頭看著她跑到我身后的一個桃樹上,搖了搖樹干。

  我疑惑地慢慢朝前走了幾步,定睛一看,只見那樹干讓躺著一身著白紗收腰裙的女子,若不細看很難發(fā)現(xiàn)她。

  只見她身上的披帛隨著她躺著像掛在樹枝上一樣,風一吹一蕩一蕩的,她半頭烏黑的秀發(fā)在半空中飄蕩著,雙耳頂部的黑發(fā)盤成兩個小揪,別上與粉衣女子一樣的鏤空鈴鐺,我認得她,以往的無數(shù)次夢境中,我便是夢見她和那白衣男子。

  她在粉衣女子搖晃下,嘟囔了一句話后翻了翻身,我聽不見,卻愈加好奇。

  心想她們也見不著自己,于是我又走得靠近了些,只見那白衣女子依舊背對這我們。

  “小安兒,你這個懶蟲,快些起身干活了,不然讓娘娘看到你可又要受罰了?!狈垡屡诱f。

  我心里忍不住暗道:“安兒?原來她的名字叫安兒啊。”

  “哎呦~雙謠姐姐,你便讓我再睡一會吧!再一小會就好了……”白衣女子嘟囔道。

  “哎呦!不行!快起來,別睡了,娘娘就要回來了,若等她回來我們還沒把桃林收拾好,給桃樹們澆上云露,我們會被青鸞姐姐責罰的?!狈垡屡永^續(xù)搖晃著。

  那名叫安兒的女子,在那粉衣女子的搖晃下,迷迷糊糊地起身,從樹干上爬下來,我正想仔細看清楚她的樣貌時,一團云霧飄過,模糊了我的視線,我被一陣吸力吸了進去,耳邊除了風聲,隱約間還聽到那個叫安兒的女子,在向那個粉衣女子撒嬌,她的身影有些熟悉,似乎我也曾那樣過,隨后我被帶回了現(xiàn)實,從夢中驚醒了過來。

  我伸手摸了摸額頭,竟發(fā)現(xiàn)起來一層虛汗,努力的回想著夢中的內(nèi)容,卻怎么也看不清楚那白衣女子的樣貌,心里不禁疑惑。

  那女子與自己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

  那些被自己遺忘了的過往有是怎么樣的?

  過去的那些夢里,那白衣男子有是誰?

  還有那鳳凰毛與玲瓏寶盒又有什么關(guān)系?

  想著頭又開始疼了起來,忍不住用手拍了拍太陽穴,就在我正頭疼得厲害時,流云端著今晨剛買的糕點,走了進來,一看我的失魂癥又發(fā)作了,便急忙忙地將糕點放在桌子上,跑到我身邊,輕輕地為我按壓太陽穴。

  “小姐怎么又頭疼了?這樣下去可如何是好?”流云心疼地道。

  “無礙,我緩緩便好?!蔽议]著眼睛,皺了皺眉頭道。

  “這都好些時日了,可是又做夢了?”流云邊按邊道。

  “嗯……想來是與我那過往有關(guān)?!蔽尹c了點頭道。

  流云的手法很是了得,才這么一小會,我的頭便沒那么疼了,于是我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可以了,于是她便停了下來,走到我旁邊的架子上,我為浸濕毛巾,擰干后放在我的手心里,我接過輕輕擦了擦臉,卻還是覺得全身粘膩的慌,便起身站了起來,流云拿起架子上的外衣為我披上。

  “這樣頭疼下去也不是法子,不若讓帝京的大夫們來看看?”流云問道。

  “不必,我的病我清楚,而且我不是凡人,那些個大夫看不出個所以然的?!蔽艺f完便朝外頭的桌子走了過去。

  流云在我身后跟著,瞧見我坐在桌邊的椅子上,便在茶幾上,拿出茶杯為我倒了杯熱茶。

  “唉,也罷,小姐要好好保重自個的身子才對。”流云說著江糕點推到我面前便退到一邊去了。

  我看了看眼前的糕點,轉(zhuǎn)身對著她笑了笑,拿起一小塊,在嘴邊抿了一口,一瞬間香甜桃花香溢滿了整個口腔,我舒服地揚起了嘴角。

  “沒事的,不用擔心,嗯!這奇香樓的糕點果然不同凡響,來,流云你也試試。”說著,我執(zhí)起一塊桃花酥,遞到流云面前,流云笑著接過了桃花酥,淺嘗了一口,道:“香甜酥脆,難怪小姐就愛吃這個桃花酥。”

  “喜歡么?來,多吃些,反正我一人也吃不了這么多?!蔽艺f完便招呼著流云坐下,流云伺候我習慣了,知道我的性子,也不扭捏地應(yīng)了聲“是”,便坐在我一旁的位子上。

  隨后又與我閑聊了起來。

  “對了,小姐,今早你交代我的事,我查到了一些眉目,不過也不知是否對你有用?!绷髟频馈?p>  “嗯!你說!”我掰開一塊流心酥,隨意地對著流云道。

  “那牡丹姑娘,聽聞不是帝京本土人士,只知道她三四歲前與她母親才到的帝京,后來五歲那年才被人販子賣到青樓里去的,同樣被賣進去的還有她的母親,具體的她是何方人士,沒人知道,而且她父親是誰也不知,就是她母親至今也沒人見過,知道她的也只有許媽媽?!绷髟瓶羁疃?。

  “哦?竟是如此,看來這牡丹姑娘的身世不簡單呢!”我喝了一口茶,壓了壓喉頭的甜膩,笑了笑說。

  “查,繼續(xù)查。”隨后我放下茶杯,面無表情地道。

  “是?!绷髟茟?yīng)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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