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所有人聚在一起,四郎和他的妻子愛爾,耕三郎和他妻子,亞瑟,卡普,瑪麗,小梅都在,愛爾做了一頓豐盛的晚餐,所有人大吃了一頓,四郎表現(xiàn)的很開心,還讓耕三郎如果沒地方去,就在這里住下,耕三郎也嚇了一跳,畢竟他們剛吵完架,之后四郎將亞瑟和卡普叫到了內(nèi)室,像有什么話要說。
卡普和亞瑟跪在四郎的對立面,這里都是和之國的禮儀,都是跪坐的,屋子里的燭火忽明忽暗,搖擺不定,氣氛有些沉重,四郎說道。
“卡普,你看這里住的怎么樣?”
卡普笑著說道。
“大叔很厲害哦!竟然收留了這么多的窮人,這里快要成為一個村子了,能力和瑪麗差不多,哈哈哈哈!”
“是嗎?那……你又想什么時候離開?”
“瑪麗她說越早越好,畢竟買些吃的,將船修一修,再將大叔的箱子拿過來,就行了……”
“不用!箱子不用拿過來了?!?p> 四郎看著卡普,說道。
“卡普,我能再拜托你一件事嗎?”
“大叔說??!”
四郎顯的非常認(rèn)真,說道。
“你們能讓亞瑟登船,搭他一程,將他送去偉大航路的斯巴達(dá)王國嗎?雖然偏僻一點,但那是他的家!”
“嗯?可以??!”
卡普看著亞瑟,說道。
“亞瑟,你是偉大航路出來的嗎?”
亞瑟沒有理卡普,對四郎說道。
“師父,我不愿意回去,那里已經(jīng)不是我的家了,我早已忘記了那里,將這里當(dāng)成了自己的家!而且我也不愿意師父為我犧牲!”
四郎怒了,看著亞瑟說道。
“你不愿意回去?那你父親的仇,誰報?曾經(jīng)屬于他的王位,誰去奪回來?你母親還在等你回去呢!我給你力量,到底是為了什么?你辛苦的修煉和你每天晚上忍受的痛苦,又算什么?”
四郎不容置疑的說道。
“你必須去!卡普,拜托你照顧他了!”
“哦!大叔,你放心!”
亞瑟看著師傅,磕頭,說道。
“師父,我可以去,可您能不能不要再鑄那把刀,我沒有它,依然會成為最強(qiáng)!”
四郎抽了亞瑟一巴掌,說道。
“亞瑟,你難道不知道你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有多危險嗎?好好的一個王子,成了一個精神分裂者?我怎么向你父親做交代?你現(xiàn)在處于一個隨時暴走的狀態(tài),你自己都無法控制自己!”
四郎指著亞瑟身上的鐵鏈,說道。
“你以為鎖住自己的一半靈魂真的就行了嗎?真的就憑普通的鎖鏈,就可以嗎?這些只是你的心里暗示而已!不管有沒有戴上鎖鏈,你的精神永遠(yuǎn)處在極度緊繃的狀態(tài),我不知道你什么時候會崩潰,這種狀態(tài),不要說去應(yīng)對那個國家混亂的局勢!你能不能安全到那里,都是一個問題!所以你需要一把刀,他就像你的刀鞘,可以鎖住你的殺戮!
但那把刀現(xiàn)在還不行,現(xiàn)在給你,只會無端增加你的殺念!需要我的最后一步,才能成功!”
亞瑟眼眶紅了,說道。
“可是,師父,我不希望您用命去鑄一把刀??!師娘剛剛懷上您的孩子!”
四郎沒有讓亞瑟繼續(xù)說,擺了擺手,說道。
“你們下去吧,亞瑟讓你變成這樣,我也有責(zé)任,所以我有義務(wù)將你拉回來!這也是我的責(zé)任!卡普,也拜托你了!順利將他帶回去!”
之后四郎將兩人趕了出來,卡普的表情有些呆,亞瑟確是滿臉的不忿,像是快要決堤的洪水,是爆發(fā)的前兆,卡普說道。
“亞瑟,為什么鑄一把刀也會要了別人的命呢?不是火里燒,然后用錘子敲就行了嗎?”
亞瑟沒有聽卡普的話,快要變紅的眼睛又恢復(fù)正常,眼神變的堅定,對卡普說道。
“卡普!”
“啊?”
“陪我做一件事!我就上你的船!”
卡普扣著鼻子,說道。
“無所謂啊!”
“?。俊?p> “我去偉大航路又不是做海賊,沒有上不上船一說的,我是去當(dāng)海軍的!”
亞瑟突然被卡普的神回路打斷了,鄙視著卡普,說道。
“那我陪你去當(dāng)海軍,可不可以?”
“可以,你說吧!”
亞瑟指著前面偌大的院子,說道。
“陪我在這里找一把刀,一把命為無間的刀,通體血紅,就像殺人的惡魔一樣,打鐵廬里我是找了無數(shù)遍,都沒有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最大的可能,就是在這片院子里,我們要在師父以身祭刀之前,在所有人不發(fā)現(xiàn)的情況下,將它找到,然后拿走,就算拿不走,也要毀掉,我可不想讓師父真的犧牲!”
“可以??!”
“這么痛快?”
“對??!我喜歡憑直覺做事!”
之后,兩人就開始瘋狂的搜索,將所有的地方都翻了一遍,院子,屋子,倉庫,都找了,但那把刀就像人間蒸發(fā)了一樣,沒有。
兩人疲憊的倒在地上,大口的喘氣,又在卡普的主意下,覺得可能刀被四郎大叔埋在了地下,所以開始在院子里挖地,挖的整個院子全部是坑……
“卡普,找到了嗎?”
“沒有,亞瑟我好餓啊!我們能不能休息?”
亞瑟用鐵鍬砸了卡普一下,說道。
“不行,我都將我的命賣給你了,你就不能陪我陪我拼命一晚上嗎?”
“哦!好,亞瑟!”
……
客廳里,原本擺放整齊的家具都被打亂了,卡普拿過來的箱子也被打翻了,原本放在里面的石頭也滾了出來,漆黑的房間里,石頭似有所無的自己挪動幾下,又發(fā)出了詭異的笑聲。
“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
在距離不遠(yuǎn)的海面上,一伙海盜正在他們的船上開著宴會,慶祝著白天的勝利,突然,從外面沖進(jìn)來一個看守的小弟,面色驚恐的說道。
“船長!不好……好了,有兩艘海盜船向我們駛來了!”
船長臉色微紅,有些醉了,說道。
“慌什么慌,不管來的是誰,拿炮轟他們?。α?,來的是誰啊!”
“是……是……是紅眼海盜團(tuán)和黒眼海盜團(tuán)!”
“什么!?。。∷麄儾皇窍Я藛??”
船長驚慌的跑了出去,船員們覺得事情不對,也跟了出去,船長看著海面上漸漸逼近的海盜船,還有那兩艘船頭的一紅眼一黑眼的骷髏,嚇的醉意全部消失了,全身不停的顫抖,旁邊的新來的海盜不了解情況,笑了出來,說道。
“船長,怕什么,拿炮轟他們啊!”
船長說道。
“你聽過東海的四眼嗎?那是東海首屈一指的四位海盜的大名,分別是紅眼,黒眼,惡眼,灰眼!是這片海上的霸主!”
……
煩惱成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