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1不提你還是我弟弟
江曉晨從韶家出來以后,來回幾個深呼吸這才徹底穩(wěn)定了心神,發(fā)動車子直接到了一家百年老店,在柜臺上敲了幾下,類似于暗號。
服務員將一個隔間的東西拿出來弟給江曉晨,江曉晨接過以后打看聞了聞,這才將東西收好,徑直朝里走去。
看看時間,還真不想去太早,遂徑直往里間走去,看著正悠閑自得吹著口哨喂著金魚的某人,在想想自己,怎么想怎么覺得鬧心。
“過來下局棋?!?p> 說完大爺似的往沙發(fā)上一仰,男子看了也不生氣,將手中的魚食放在一邊,又洗了洗手,這才朝江曉晨走來。
“看你這樣子,心情不太美好啊?!?p> 江曉晨瞟了男人一眼,只覺得臉上有兩行面條寬的長河正在泛濫,說的話那叫一個酸溜溜的。
“那自然是不能和少爺你比,小日子過的那叫一個舒心暢快,我就那苦逼命?!?p> 男子皺了皺眉頭,盯著江曉晨看了片刻才在他對面坐下,收起了臉上輕佻的笑,有些擔憂是問,“梓溪,你今天怎么想著來找我下棋?”
只聽一聲冷哼,頗為幽怨憤恨的道:“你以為我樂意來,不過是來拿個東西,順便來看看你而已。”
對面的男子也不點破,哦了一聲,將一盒黑子遞給眼前一臉陰郁憋悶的男人,漫不經心的有一下沒一下往棋盤上放,才過了幾分鐘就聽到一個不停擺著手鬼嚎的聲音道:“不行了不行了,你這是吃了炸藥???殺氣這么盛?”
江曉晨一直巋然不動,將手中的黑子重重落下,眼神犀利而威攝,坐在對面的人無語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頗為無奈的將白紙輕輕落下。
又堅持給幾分鐘,一局棋終于下完了,心里正大呼解放的時候,某腹黑男來了句,“再來一局。”
頓時感覺人生都是灰暗的,正欲絕望之時,江曉晨接到司機的電話,這才不情不愿的起身,那眼神赤裸裸的在說今天就先饒了你,來日方長,看我怎么收拾你。
不過嘛,前一秒還英明神武,提起手上的禮盒時就蔫了,盯著自己提在半空中的禮物,一雙好看的劍眉緊皺成一團,老板看他這整一副上刑場的樣子,忍不住的想笑又不敢真笑出聲,站在邊上憋著老半天,肩膀猛抽抽抖個不停。
江曉晨抬頭無語嘆蒼天,既無奈又幽怨的道:“唉,想笑就笑吧,一個肚子里出來的,我怎么走到現(xiàn)在你不比誰都清楚嗎?”
對面的男人無比同情的拍了拍江曉晨的肩膀,投以一個憐憫的眼神,那意思是我都懂,嘴上卻壓著笑意賤賤的道:“祝你馬到成功,一舉拿下哈。”
江曉晨一怔,臉剎時就黑了,嘴角抽了抽,惡狠狠的從牙縫里擠出三個字,“算……你……狠?!?p> 一聽這話,再配上那咬牙切齒的表情,對面的男人笑的更歡暢了,花枝亂顫的渾身抖動著,好不幸災樂禍,明明恬不知恥還偏拍著胸脯裝作一副大義凜然的說:“當初可是你要幫我的,最好消受美人恩了,那可是溫柔鄉(xiāng),弟弟我當年可是故意輸的,就因為你調侃這小姑娘長的還挺不錯我就主動退讓了。”
江曉晨現(xiàn)在就是個火藥鍋子,一點就著,不提這檔子事兒還能勉強壓住,一提這個小火星就準備撩原了,只見他將手上的東西重重的放在柜臺上,雙拳緊握,周身深寒一片,氣勢凜然的說:“不提這個你還是我弟弟?!?p> 男子吹了吹口哨,不以為意的道:“哎呀呀,火氣別這么大嘛,動氣傷肝,再說了,梓溪,就是提了我也還是你弟弟,難不成你還能把我滅口了?”
江曉晨沉著一張臉,不想繼續(xù)這個話題又不得不問,“蘇玲瓏的事怎么辦?”
男子一臉輕佻,吹了個口哨不以為意的道:“你不是有計劃了嗎?”
江曉晨看著他這么一臉嬉笑媚惑相,氣不打一處來,壓低著嗓子怒吼道:“你能不能嚴肅點,那可是你的未婚妻。”
一聽這話,身邊的人笑的更歡了,一臉幸災樂禍的說:“什么我的未婚妻?我怎么不知道有這回事?”
這是?
不會吧?
江曉晨一想到這個心里就惡寒,努力說服自己一定不是自己想的那樣,于是摒成著做哥哥的原則,努力壓下心頭的旺火,深呼吸,再深呼吸,確定自己不會火山爆發(fā)以后,這才擺出一個自認為天真無邪的笑容語氣極為平緩的說:“曉晨,別鬧了,他們至始至終認可的都是江曉晨,你知道的?!?p> “我的好哥哥,難道你忘了,現(xiàn)在你才是江曉晨。”
什么?
只感覺腦子轟的一聲,不帶這么玩的吧?當初說的好像不是這樣啊?這劇情是從哪里開始偏離的。
江曉晨微瞇著眼打量著身邊的人,眼神犀利且泛著寒光,對面的人絲毫不在意,大大方方的站在那兒任他打量,嘴里還哼著小曲,顯示著他此刻心情極好。
心里一咯噔,不會吧?這真的是擺了自己一道?這可是自己弟弟喂,親弟弟喂?不帶這么玩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