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請他入群的是程瀾瀾,一個口齒伶俐,很有人緣的萌妹子。
“各位老黨老鐵,章大頭給大家問個好!”章澤打了一行字,算是跟大家打了一個招呼。
幾分鐘后,馬上就有人回應(yīng)了。
“走夜路碰見了鬼,這不是章大頭么?嚇了我一跳!老同學(xué)發(fā)個紅包來壓壓驚?!?p> 說話的是外號叫張水牛的張樹水。
此人讀高中時就是班上的大力士。
高中沒讀完就輟學(xué)了,后來去一個模俱廠學(xué)習(xí)了數(shù)年,自己白手起家開辦了一間模俱廠。
“張水牛,你草吃多了吧?”
昵號塑膠大王的李俊輝打出一行字:“章大頭,歡迎你找到家了。”
章澤讀高中的時候,李俊輝是他的跟屁蟲,兩人經(jīng)常借故逃課去上網(wǎng)吧玩游戲。
章澤二話沒說,發(fā)了一個一千五百元的紅包。
他設(shè)定了紅包數(shù)三百個,而且每個紅包設(shè)定為五元
這樣每個人都幾乎可以搶得一個紅包。
“哇,大伽出動!”
“快搶紅包?!?p> “章澤,你在網(wǎng)上連載的那篇小說,我反復(fù)看了幾遍。而且每看一遍我都打賞一次,章大頭看在大家同學(xué)一場的份上,可兔費看接下來的章節(jié)么?”
家里也是開傢俱廠的郭賤華,這人形像有萎鎖,嘴賤易得罪人。
“郭賤人,你真的是厚顏無恥。章大頭的小說能給你免費看,水平就不算高了?,F(xiàn)在他那篇《我有一條美食街》是某盧文學(xué)網(wǎng)最紅火的小說,別的小說十多萬字才上架,章大頭這篇六萬字就上架收錢了,這就是差別。再說了,你這個賤人即使會打賞也至多是100書幣,一塊錢而已!”
塑膠大王毫不顧郭賤華的臉面。
搶紅包的人越來越多。
“章大神終于露臉了,這段時間我們在群上一直在議論你。”洪琪琪快人快語的說。
在市府當(dāng)文秘的曹二娥也興奮地?fù)屃艘粋€紅包。
“章大神,好羨慕你有如此好的文筆,小說寫的確實不錯。連市府很多人都看了你的小說?!?p> 章澤看見搶紅包的人里面竟然有郝夢玲,昵名;飄逸的蒲公英。
連化名白玉蝸牛的陳禹城也搶了一個紅包。
章澤謙虛地說:“大家高抬我了,章大頭還是那個咸魚狀態(tài)的章大頭,一點都沒變?!?p> 話未說完,馬上有一個人打著哈哈出現(xiàn)了。
“哈哈,這是我二十多年來,看見裝逼最高級的一句話!”
盜伐木頭小子許嵩冷不丁來了一句。
飄逸的蒲公英也弱弱的來了一句:“大家都是熟人,就別裝腔作勢了?!?p> “我跟你們都不熟?!惫v華插了一句。
“許嵩哥,你回到鐘山了?”章澤正想找他談木材的事呢。
“是呀,現(xiàn)在在仁和路香豬燒烤店,有空過來喝二杯?”
“好的,我即刻出門。”
章澤隨手上傳了兩個章節(jié)上網(wǎng)上。
拿上電腦。
工廠里,曹東亮幾人加班在趕制幾樣樣品。
妹妹滿臉紅光,在工廠處理雜務(wù)。
工廠到仁和路也不過才十多里路。
二十多分鐘后,章澤停車在仁和路文化廣場邊上的停車場上。
珠江在離廣場不遠的地方流過。
他看見了仁和路上的香豬燒烤店了,但他敏捷的耳朵聽見了堤岸上有人呼救的聲音。
他邁開腳步就朝堤岸跑去。
廣場這邊喧鬧無比,堤岸一排綠樹成蔭,環(huán)境幽雅安靜。
卻成了許多情侶的幽會之地。
章澤曾聽說過,鐘山市除了鐘山公園是情人山之外,仁和路的堤岸邊也是一處絕佳的處所。
堤岸下有一條寬敞的堤岸路。
許多豪車停在路邊樹蔭下。
當(dāng)然,有鮮花就會招來蜜蜂。
在鱷魚池,一塊鮮肉就會引來兇猛撕咬。
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這條堤岸路出現(xiàn)了許多不懷好意的身影。
章澤清晰聽得呼救的聲音來自幾棵大樹后面的草地。
“再敢叫一聲,小心我一砍刀把你滅了!”
遠遠看見兩個青年,各自拿著一把二尺多長的砍刀,正在威脅一對男女。
被威脅的男女,看上去也才二十四五歲。
男的戴一付眼鏡,長得微胖,雖說有一米八高,但面對兩個持刀身材干瘦的劫匪,兩個腿都在不停顫抖。
女孩皮膚白晢,一條大長腿晃得男人眼花。
“兄弟,別傷害我們,我給你們錢?!毖坨R乖乖把錢包手機甚至手表和女孩佩帶的項鏈耳環(huán)手鐲都摘下來,遞給兩劫匪。
“六子,好多錢!”
其中一個聲音沙啞的劫匪,從眼鏡的手提包里搜出了幾萬元現(xiàn)金。
叫六子的劫匪注意力卻集中在那個大長腿女人身上。
他喉嚨里咕咚響了一聲,口水泛濫了。
眼鏡也看出了不妙,他把女人擋在身后。
六子把砍刀架在眼鏡脖子上,威脅道:“兩條路讓你選擇:要命,還是要你女人?!?p> 聲音沙啞劫匪也看出了六子的意圖。
“六子,別節(jié)外生枝。拿上錢快跑才是正途,有錢了還愁找不到女人?”
六子吼了他一聲:“強生,少啰嗦,過來拿刀架住他,讓我瀟灑一回再說?!?p> 強生表面上體格比六子強壯些,但他似乎還要聽從六子的吩咐。
章澤早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這劫匪也大可惡了。
單單劫財還不夠,還要劫色。
要是碰見一個貪官帶二奶在這里幽會,或許他掉頭就走了。
但面前兩人很明顯就是一對璧人。
“兩個鼠輩,也大囂張了吧。難道就沒有王法了么?”
章澤聲到人到,一陣風(fēng)似地掠到六子身后,朝他腰上踢了一腳。
右手把強生揪倒在地。
六子被他一腳踢得跌出幾米遠。
兩人爬起來,看見只有章澤一人。
兇狠地說:“你想找死,我們就成全你?!?p> 拿砍刀就往章澤身上招呼。
章澤雖然沒有學(xué)過武藝,但他此時的反應(yīng)度,敏捷度,以及速度和力氣都不是常人能比的。
即使是一瞬間的動作,在章澤眼里也仿佛是慢動作展示。
他用快捷的動作把強生手上的砍刀奪了下來,并橫削著朝六子握刀的手砍去。
只聽得六子慘叫一聲,兩根手指被章澤的砍刀削去了一節(jié)。
砍刀當(dāng)啷掉在地上。
章澤從后背揪住正想逃竄的強生,將他踢到六子面前。
“趕快替他包扎,想跑的話,我一樣削你兩根指頭?!?p> 六子手上鮮血直流。
章澤又朝眼鏡喊道:“笨蛋,報警都不會么?”
兩個劫匪想不到今晚碰到了硬茬。
章澤的話他們只有乖乖聽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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